沈小婉没有接着说下去,眼光变得深邃而忧郁,仿佛有无限的心事。李晓东一看李小婉不想说了,就道:“师姐我们周围用不用布下阵法?”,自己有心布下阵法,却又怕李小婉介意,连忙轻声问道。
“不用,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基本没有妖兽出没。”李小婉连忙道,自己虽然在宗门看到李晓东第一眼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欢,后来,还打听到李晓东竟然是孤竹峰的亲传弟子,但是如果让两个人在一个护身阵内单独呆一晚上,自己还是不能接受的。
“沧澜州是我的故乡。在沧澜州境内有处内陆山脉叫“沧澜山”,不知为何这座山群之内灵气稀薄。群山之中却有一大片的平坦之地,虽不适合建宗立派,而离着周围的大宗门:北部的’天机宗‘、东北部’仙丹门‘、东部的’飞龙寺‘、东南部的’妙真院‘、西南部的’天魔教‘和’万剑谷‘、西部的’灵兽宗‘几大宗门较远,又处在这些宗门的中心。所以,这里自古就形成了南来北往的修士们交易的好地方,逐渐形成了修仙坊市。后来,各宗各派还有世家们看到有利可图就在这里建起了自己的产业,就形成了苍云大陆第一修仙坊市——沧澜坊。”沈小婉说道。
李晓东突然想起师尊给自己的卷轴,手一翻,一个地图卷轴出现在手中,自己展开地图看了起来。李小婉凑过来一看惊道:“师弟哪来的这份地图?师弟千万要好生的保管,这个地图可不是能买到的普通地图,是高人手工绘制的,上面标记的内容详尽,珍贵无比!”
李晓东一听,把地图往沈小婉手里一塞,道:“师姐喜欢就复制一张好了。”
沈小婉一听大喜,急忙拿出一块灵玉,灵力贯注,一会儿复制好了,像是得了个宝贝似的,拿着灵玉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地收入储物袋,把卷轴还给了李晓东。李晓东继续看地图,沈小婉就凑了过来,用左手指着沧澜州的几个三角中的一个圆圈,道:“就是这里!”李晓东眼角就看到了师姐的那张绝世的面容,闻着师姐口中吐出的清香,自己也是醉了,心头如小鹿乱撞,哪有心思看地图。
“师姐那你家在什么位置?”李晓东道。
“在这!”沈小婉指着沧澜州的东北角的一个三角道,那里是一处山峰,地图山标着名字——紫阳山。
“那师姐说的‘沧澜门’是这吗?”李晓东左手撑着地图,右手就指向沧澜州西北角,手就碰到了沈小婉的如葱嫩手,软软的、柔柔的,沈小婉仿佛没在意,接着道,“嗯,就在那儿,这个沧澜门是个传承千年的二流门派,实力也不小。”
…………
就在两人交谈着的的时候,两人却没注意:身后五百多米处也有两个人在交谈着。玉清峰的斐三和九阳峰的陈羽阳两人本来是宗内追求沈小婉的一群人中最执着的两个人,两人互相仇视多年,甚至暗地里比斗了多次,两人修为都不分上下,可是沈小婉对两人从不假以辞色,冷冰冰的。两人一直寻找机会要将沈小婉弄到手,可是沈小婉除了在玉女峰修练外就很少出宗门,每次出去完成任务时,总是有玉女峰的其他弟子陪伴,两人都没有机会下手。
这次“断天崖秘境试练”的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沈小婉肯定会出宗门,所以两人一直等待,最后甚至直接上门邀约,都被拒之门外。当两人看到沈小婉和孤竹峰的亲传弟子李晓东同行外出时,两人妒火中烧,立马跟踪而来。并且两人摒弃前嫌成了朋友。
“陈师兄,你看姓沈的这个小****,表面清高,对你我兄弟不理不睬的,一见到那个姓李的就投怀送抱!我******真恨!”胖子斐三咬牙道。
陈羽阳也是一肚子的恨,自己追求沈小婉几年了,沈小婉从不搭理自己,老子可是九阳峰的亲传弟子,自己从师傅身上学来的对付女人的招数都用上了,也没用,这小子什么也没使,沈小婉就投怀送抱,心里那个气就不用说了,脸都气绿了。然而,这次是机会难得,只是有个碍脚石,心道:“自己难道真的要用那招’杀手锏‘?秘境试练中人太多,也不方便使用啊!不能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
“斐师弟,我有一手对付女人的’杀手锏‘,可以得到沈小婉,也可以让她在宗内抬不起头来,不过,得我们两人合作,不知你意下如何?”陈羽阳阴翳地道。
斐三一听,心道果然有戏,连忙道:“说来听听。”
“我偷了我师父的至宝‘消灵窃香丸’只要让沈小婉嗅上那么一点儿,管她是贞洁烈女还是大罗金仙都会灵力顿消,欲火缠身,不与男子交合,就得欲火焚身,血脉喷张而亡,就是时效短了点。看这两雏儿没有什么出行的经验,连护身阵也没用,只要把我的’消灵窃香丸’投到他们的五丈以内的上风向,保准让那个李小婉乖乖就范,自己脱衣解带,投怀送抱。可是,他们两人都是练气十二层修为,要想靠近他们的五丈范围,而不被察觉,却也是难办。”陈羽阳一脸****和恨意咧着嘴道。
斐三一听,两只贼眼滴溜溜地一转,计上心来,“有了,我有一只二阶‘红眼金睛兔’妖兽,早已被我收服,却也无用,可以让它把仙丸送到两人的身旁再咬碎都没问题,这‘红睛褐毛兔’妖兽在苍云大陆是到处可见的普通妖兽不会被两人注意。”
陈羽阳一听,眼睛也亮了,自己也觉得这计可行,转念一想,脸色一沉,道:“斐师弟,话可说在前头,如果沈小婉着了咱俩的道儿,得让我第一个先上,为兄爽完了你再来,可成?”
斐三听了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但是也没别的办法,谁叫‘消灵窃香丸’是人家的呢,自己跟着喝口汤也就知足了,咬着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