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了头,不再看他危险的目光,宝儿振作起精神说:“我……我才不了解呢!谁会为了知道一个答案赔上自己的终身,请不要把人看扁了,我宋宝儿可没笨到这种程度。”
“有意思,我还没碰过像你如此顽强又倔强的丫头,燃烧起我的挑战欲望来了。”他舔了孙唇,“做我的妻子有何不好?我保证会让你尝到人间极乐,更别提邵家的财势可让你纵情一生,也不需担心家中生意会有所影响。还是说,你宁可要相茗樵那个呆头鹅?”
宝儿脸一红,“我、才不、稀罕……”
“不稀罕我或是他?”
唔!被逼入了死角,宝儿做着垂死挣扎地说:“都……都一样啦!你们男人都一样,到底把人当作什么了?我不是待价而沽的物品,也不是供人打发时间的游戏,我谁都不要,谁都不稀罕!”
“真是如此吗?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身子是否真如你的话一样,那般嘴硬……”
“不要……”
被强硬地扣住了双腕,宝儿脑中才晃过“要被吻了”的念头,下一瞬间自己的唇就已经被他占有。
不一样。这和襄总管给她的吻完全不同。好冰冷,一点感觉也没有,身子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排斥着他,都在嘶吼着:我不要这个男人的吻,我不要!我要的是他,除了他以外,我谁都不要!
“放开我……放开……”
正当宝儿觉得忍耐到极点的时候,他的唇突然地离开了她,而且还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表情凶恶到极点、差一点要让人认不出来的——襄茗樵,挥舞拳头大声嚷着:“邵青耘,不许你对她出手,她是我的!”
08
摸着一边脸颊,挨揍的邵青耘显然没有什么悔意地大笑着,“相兄,您还真敢说,什么叫作她是你的?你是与她定下婚约或是得到宋大小姐的许亲了?就连自己真正是谁都不曾告诉过对方,还好意思自称是她的所有人吗?要摆出‘丈夫大人’的脸色,等你们拜过堂再说。”
“住口!”铁青着脸的相茗樵,指着邵青耘的鼻子说,“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竟对相亲的姑娘家毛手毛脚,这不是正人君子该有的行为。再说,我比谁都要了解你,你不管娶哪家的姑娘都一样,那不过是你用来搪塞邵伯父的借口,你若是还有点良心,就快点想办法将芝娘娶进门吧!”
“啊,对不起,我家少爷做了什么……”说人人到,被点到名字的女子正巧也找人找到这儿来了。
“芝娘,把这家伙带回家去管教,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了。”当着邵家的总管面前,他大吼着。
“真有你的,相茗樵,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刻意再替你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