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沿城生活,南花却丝毫看不到自己的变化,在与北花欣喜热情的片刻,那份乡音更浓、那份厚道更纯,她小心而又小心的拉着北花的手,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总想对北花说!只是她发现北花的那双眼睛,是否跟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大不一样。一大堆话堵在她胸口上,也不知该对北花怎么说!
没错,在沿城生活了几个月的北花,对这个经济发展中的城市,她看到了一些丑恶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街头巷尾的小混混,总是把心思动在大山里走来的人,可怜的山里人没挣几个钱,往往不小心就被他们拿去了。此时尽管她心里也同样有很多话要跟南花说,只是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但这事又不能让南花姐全明白,“算了,”她心想:还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 ……南花姐,这段时间,你让我找得好辛苦,为找你我又怕被大姐发現,当初大姐的话,大家可都是听清楚的,没有别的,就是一个目的!为了我们的家乡!为了我们的爸爸妈妈!”
“不会不会!只是觉得这压力越来越大。”南花说。
“南花姐,你最近没碰上什么不痛快的事吧!”北花问。
南花看了北花一眼,然后说:“这雅芝姐对人可好了,说我刚来,不了解当地的情况,尽量不要上街去看热闹。我想也是,在这里她们有时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好在这店里有我做不完的事!”
北花也看着她,“你真的一直没上过街,也没丢失过什么东西?”
南花肯定的说:“没有!”
此时北花先是淡淡的一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几个混混的鬼脸,她心想:“这地方明明是他们指我来的,就凭小地巴的那副惨像,那天他应该不会对我说假话。”想着想着,北花就从衣袋里将一只银手镯拿了出来。
“这东西不会是你的吧?”
南花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起来,她想都没想就说: “是的!”随着南花一下子把嗓音提高了几倍,“北花,你真行啊,什么时候把我的银手镯拿去了,也不告诉我。”
“别演戏了,我们据然是姐妹,就应该实话实说,我这里还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北花这样一句实打实的话,确实有些让南华吃惊,尤其是这只银手镯 ,她知道这明明是自己弄丢了,只是在哪里丢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北花,我们不是很久都没见面了吗!还是说些高兴的话吧!”
“高兴的话还是以后说吧,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是大山,而是一座座的高层建筑。我们脚下已经不再是那乡间的泥泞小路,面对这条条宽广的道路,大姐的那个梦!就不会离我们很远。”
“你真的就相信东花姐的话吗?都几个月了,她来关心过我们吗?我虽然也相信她很有才华、也很有远见,至少我们姐妹们也该见见面吧!发了条短信就什么也不见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残酷吗?”
北花装着听不懂她的话,因为她知道南花是在有意逃避一个赤峰镇人的规矩,她心想:“大家据然都肯定了那个约定,这件事她必须要冋过清楚”。
“告诉我吧,这只银手镯就竞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在家时就已经定亲了!”
南花: “你说什么!我定亲了,你是因为我的家庭不好,缺少底气,你说话就这样看不起我吗?我告诉你!这只银手镯是我的,只是在哪里丢的,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这就对了,”北花稍停了下,然后又说:“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向我求救,那梦中的你,让我几天几夜都休息不好!今天我能找到你,你不觉得有些突然吗!而且你这个银手镯又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此时南花睁大着一双眼睛,她抖抖精神,便将北花从头到脚的打量一番。“你说得没错,我把几个月的辛苦钱弄丢了,这事说起来也怪我自己不小心,说来也奇怪,前天我刚打开店门,就进来几个年轻人,就在超市里转了转出去了,当我来到收银台时,突然发现我那丢失的梅花小布袋展现在我的眼前,所丢的钱还一分不少的装在小布袋里,为这事我还与雅芝姐斗过气呢!咦……”南花象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真的在梦中听见我的求救声吗?其实我丢钱那天,我也没跟谁说过,你怎么会做起这样的梦呢?北花,你是不是最近遇上了什么事?如果你信得过我南花,就直接告诉我吧!”
“有人真的把钱还回来了吗?看来你运气不错,这事听起来,真还是件新鲜事。”北花说这话时,显得十分的随意。
“这钱我不敢肯定是我的,但这个梅花小布袋绝对是我南花的。”南花说。
“据然你都肯定这布袋是你的,那袋里的钱就一定是你的。”
“是啊……我真希望这钱就是我的,只是……”
突然北花有些按奈不住的追冋了一句:“只是……只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