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宗有七大峰,分别是一剑峰、青竹峰、紫霞峰、东灵峰、西冥峰、北海峰、南兆峰。其一剑峰位于六大峰中间,青竹峰和紫霞峰位居一剑峰两旁。
石天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床上,以不在深幽的岩穴里,顿时的心安心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想穿好衣服,到外面散散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酸痛的不能动,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石天不甘心,努力的加大力气使自己站立起来,一番努力却毫无用处。
“不要白费力气了。”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里拿着摇扇,英俊潇洒的男子走到石天面前。只见他从上衣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石天,摇着手中的纸扇笑嘻嘻地道“这是小师妹赏给你的,嘿嘿。”然后转过头,看着石天说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啊!。”
石天接过面前男子的药丸本不打算吃的,但是听说是杨萱给的,便塞进自己的口中,毕竟她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石天刚吞进去,便感觉到全身像火烧般的难受,又似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疼痛的无法让人忍受。
“啊!”石天大喊出声。
坐在床边的男子文雅的脸上的眉头一皱,像似被石天的大喊影响到心情,顿时伸出右手,用中指的一点寒芒轻点石天的额头,石天才安静下来,但脸上的疼痛的狰狞,可见石天依旧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约莫半根香的时间,石天脸色才平静下来。
“试试可以用力气吗?”坐在床边的男子说道。
石天不答,调动自己体内的元气,循环一周后,发现没有丝毫的阻碍,石天才开始试着用力,发现之前的疼痛感和沉重感全部消失,很灵活地摆动双手,惊喜之间感觉到刚才药丸的强大。
“你不要高兴地太早,我是来通知你去一剑峰的,宗主想要见你,是福是祸全靠自己了。”身穿白色的长袍男子笑嘻嘻地说着,但他的眼神里却不像在开玩笑,石天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对一些事情也越加敏感起来。
“莫非自己的黑色石头泄露了?”种种问号在石天心里响起,无数个念头使石天惊喜的脸庞又陷入阴沉。
“如果我足够强大,怎么会任人摆布?”石天的内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在经历种种以后,他越来越深知强大的重要性,这句话仿佛刻进石天的脑海,已挥之不去。
“你不用太紧张,宗主只是想问你一些事。只是…….”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说话嘎然而止,笑嘻嘻地看着石天。
“只是什么?”石天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退缩。
“算了,就当报答小师妹的恩情了。”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摇着纸扇笑着说道,只是眼神却变得严肃起来。他拿出一个金色的符,递给石天继续说道:“这个你拿着放在身上,危机的时候或许能救你一命。记着到一剑峰的时候一定不要多说话,要注意宗主左边坐着的人。”
石天每一句都记在心里,他也感觉到,此次去一剑峰凶多吉少,不知道自己哪里出现问题,被别人发现什么。
“我姓王,叫王行。或许以后我们还会遇到。”王行摇着纸扇,脸上又浮现出淡淡笑意,指着身前的大门,示意石天要跟着他去一剑峰。
石天跟随者王行身后,一路的行走在石板路上,两边有一些亭台楼阁,不远处白云间有一行仙鹤飞过,但是没有发现任何通往一剑峰的道路。
大概走了一段时间,王行和石天来到一个天台上。此时,石天才感觉到一剑宗的宏伟,在这里他能看见云海里,无数的人驾驶着飞剑在里面穿骏,像海里面行驶的一个个小船。
在这海平面上,七大峰隐隐的露出轮廓,像大海的岛屿,人站立上面真如临驾仙界,忘世俗之所扰,秉一心修炼攀高,使人心旷神怡,登高而往,俯视苍茫的感觉,只有站在此处,才真正感觉到世俗人的渺小。
“好一个大毛笔。”石天大声的喊出来。
王行摇着纸扇不以为然道:“走吧!我们去一剑宗。”
王行拉着石天往前走,石天却停下脚步,胆怯的犹豫道:“我们怎么过去,前面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又离一剑峰那么远,有没有桥什么的?”
“哈哈哈!”王行大笑起来,也不顾石天的害怕,抓起石天的手,一跃而起,瞬间来到半空。石天便被拽着摇摇晃晃的站在半空,耳边的风声不断,吓得他紧紧抓着王行的胳膊。
“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王行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胳膊感慨的说道。
“我们就这样飞过去吗?”石天不敢往下面看,虽然刚来的时候,已经体验过一回,但再一次发生自己身上时,不由得又害怕起来。
“当然。七大峰之间没有任何东西相连的,对于修仙的人来说,最好的路便是自己手中的利剑。要想跑到别的峰,必须自己御剑飞过去,要不然是无法过去的。”王行回答道。
“那且不是不会御剑飞行的一辈子便待在一个峰上?”石天好奇的说道。
“不会!”
王行指着不远处的一剑峰继续说道:“你看一剑峰的山体,上面有盘旋而上的台阶,如果你不会御剑飞行,你可以攀爬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石天仔细的看了一眼一剑峰的山体,真的发现上面有盘旋而上的台阶,一层层的像一条巨大的蛇盘在一剑峰上。但是往下来,下面翻滚的云层,深不见底,一个人爬上去需要何年何月?
“不会真的有人爬吧?”石天好奇的问。
“没有,一般进入外门的弟子,都学会了御剑飞行。”王行笑嘻嘻的说道。
“………”
两人说着的时候,一剑峰不知不觉的到了。石天看着不远处的一剑峰,心里顿时被它的雄伟所震撼,像一把剑一样插在白云之上,最令人叹为观止的,不是它本身散发出来的震慑力,而是上面一层层的建筑,巧妙的无法用语言所描述,像一位的画家画的一副绝世的画,把一切抽象的,不符合常理的,美丽之极的东西都融合在一起,把一切的不可能变成真是的存在。它不像一座雄伟的建筑,倒是像一副挂在空中倾斜而下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