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急招太子回京,估计也是太子在人间德高望重,能够令隐藏的风暴扼杀--苏七七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谁做帝王都与自己无关,反正她是要回家,这么一想,她心思一松,舒心地入睡。
次日清晨,段云霄顶着黑眼圈在场地上操练一群士兵。
段云霄狠狠地咬牙切齿,那个王强不知死哪去,本王明明叫他将那女人带来,谁知等了整夜,也不见他回来,哪知他已经被人杀了,那尸骨已被秃鹰啃噬尽。
“不准停,给本王好好练。”段云霄痛苦地“他娘的”朝着士兵大声喝历道。
“呀!”一声尖叫,引得段云霄四处循望,岂料那声音却来自那个小兔崽子。
一大早,她梳洗好,就一路往军医处跑,谁知被树枝绊倒,一声吃痛呼了出来。
“喂,本王说你,一大早,你就在这里鬼叫什么?”段云霄走了过去,指责道。
苏七七懒得理他,向前走一步,“啊!”她脚被拐了,她吃痛地揉着--段云霄似中毒了,心儿怦怦跳,双手捏着她双肩:“你再叫,叫长一点,动情一点,快叫!”
苏七七傻瞪他,他说什么,叫长一点,动情一点,她拐到脚而已--“快叫,小兔崽子,本王命令你快叫!”段云霄脸色一沉。
“哦,啊!”苏七七一脸郁闷。
“不对,不是这种,不是,重新来过,快!”段云霄将她那受伤的脚一扭。
“啊--痛--”苏七七抿嘴叫道。
段云霄一乐:“嗯,有些像了,再叫,深情点,本王再帮你扭一下。”
段云霄这动作,远处的士兵偷偷地窃笑,那隐约听到那女娃的叫声,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九爷,我脚没事了,你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忙。”苏七七这下知道,这爷脑中想什么,赶紧脱身。
“不准走,否则本王就扭断你另一只脚。”段云霄板起脸孔,快手领起她的另一只,作势扭断。
她瞪了他一眼,笑吟吟道:“九爷,你很想听!”
“废话,当然想听,快,等到本王都不耐烦了。”段云霄催着道。
段云霄愣了,那软绵绵的声音,顿时令他帐篷顶了起来--这大白天,苏七七无意一瞧,着实令她尴尬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她踮起脚尖,看着他迷迷糊糊地痴醉起来--远处的士兵皆将这一幕春色看在眼里,隐约听到这女娃那佯装着“叫春”的声音,她边后退边叫,那滑稽的模样更是令众人笑喷了。
而九爷是热血男子,怕是昨夜没有寻欢,今早见着第一个女娃,就迫不及待,可女娃仅是女娃,怎么能满足男人--莫非九爷恋童癖--那也不足怪,王爷食贯了山珍海味,自然要换一换口味--“你们在做什么!”这冰冷的发指的声音,穿透着两人的耳膜。
来人正是段冥皇。
段云霄瞬间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抬眸只见段冥皇板着一张冷脸:“四哥,我在操练。”
段冥皇一甩衣袖:“操练?你是闲过头了,是吧,我昨日叫你前去敌军试探军情,你还不快去,别再给我诸多借口!明日午时,没有军情,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四哥,四哥,我这就去。”
段云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是女人惹得祸,谁叫他昨晚听那女人呻吟,吹皱一滩池水,却无处泄欲,赶紧落荒而逃--苏七七很想挖个地洞躲起来,这人不是人,竟然还能这么清醒,古代,不是拨箭后,然后三两天发烧期,只要过了三日,才会完全好。
四爷那冷峻的眼眸,吓死人了,他脸上的怒气,教人不得不后退。
“奴才,参见四爷,奴才还有要事要办,奴才不打搅四爷。”她先发制人,一说完,转身就跑。
没多久,她扑到在地,“哎呀!”悠悠地骂“靠,这个节骨眼,都跌倒,晕倒。”
耳边传来熟悉冷声:“你是猪吗?这么容易跌倒!”
“你说什么,我不是猪,喂,放开我!”苏七七反驳道,当她身子被他扛在肩上,她挣扎地叫道。
“再吵,本王就把丢出去,起码有个二十丈远,倒是就是扁猪了!哈哈!”段冥皇威胁道。
苏七七不再挣扎,因为他不是一般人,他这人说道做到,她想想就怕,还是忍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
士兵们望着挺拔身躯的四爷和那女孩,心中一惊,他们两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相似父女,似一对寂寞的人--“还愣着干嘛,快练!”
一道势如破竹的声音将这些士兵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嘿,刺,蹲,杀!”
高昂的声音荡漾着这一片世界。
罗刹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楚,迷恋的、嫉妒的、忠诚的、真挚的统统化为一缕叹息,爱慕深深地埋心底--苏七七被段冥皇扛到他帐内,他退下所有人,她立即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久久,两人都不说话,她只觉她双手被锢得紧紧,凭着心去感觉他全身的怒气。
“你竟敢趁本王昏之际逃走,你可知你的处境很危险,你还敢在老九面前呻吟,你是不是没叫够,那本王就让你叫个够!”
不待她有机会申辩,他立即霸占住她的唇舌!
狂烈地倾诉着他的不满、怒气!
苏七七推却不掉,他那狂风暴雨的亲吻,那恣意的吻肆意烧掉她那仅有的理智,啃得她“唔!”。
呼不出的声音!
一一被他霸道地吞没,捶打的双手渐渐软而无力,眼中泛着莫名的泪光。
他不爱她,就不要吻她,虽这具身体不是自己,可灵魂是自己的!感觉是自己!
他一次次地疯狂地掠夺着恬谧的唇,吻得她渐渐迷失自我--直至晕眩过去--他的拇指轻摩擦着她那红肿的嘴唇,她是一个特别的人。
他看见她和老八,在一起,那么开心,那一刻,他的心就不舒服,因为她是“她”的妹妹,这个女娃不准背叛自己。
她不能是任何人,她只能是自己的奴,当那夜她在自己身下叫着“承欢”的软语,她聪敏机智,善良,无一不是提醒着自己,她跟她不同。
今日他只是习惯了巡查士兵操练,无意瞥见那一幕,她不可在别的男人面前呢喃,这事绝对不允许!
只有一个理由,他关心她,吻她!那就是--“她生是本王的奴,死亦是本王的奴!”
至于苦闷的九爷来到镇上,段云霄换了一身便装,好不容避开熟人,轻车驾熟地踏上“风喜楼”,径直走向左转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