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你唔!事情办得如何?唔!”全皇后本就故意享受这些调戏,年轻的男人总是有那么多热情轻而易举点燃她的欲望。
偷父皇的女人,可女人对于他而已,终究只是暖床与利用。
“全全,你大可放心,人手那边我安插好了。”段东离使劲揉着肚兜下的柔荑,撕开肚兜,吻了上去-笑声,娇嗔声,抱怨声,撕咬声,皆从屋里传来出来,可屋外空空无人,但屋外的二十余丈皆站着一批顶尖的高手。
四爷府,未燃尽的红烛迟迟挣扎,不肯熄灭,段冥皇俏立窗前,三日马不停蹄赶回王府,他目光深沉不定,人纹丝不动。
罗刹恭敬无声的静待在他身侧,恭候待命。
“罗刹,去整备聘礼,天价的聘礼迎娶朱七七。”段冥皇挥挥手,掌风扇灭了摇曳的烛火。
“是,属下遵命。”罗刹迅速退去,消失在黑夜中。
段冥皇依旧冷若冰霜站在那里,让天下人皆知你是我段冥皇的王妃,阴沉脸冷笑三分,“哈哈……”
数日后,马车虽架势的极为稳,苏七七坐在车厢中,唐雨和玉儿在车里伺候自己,虽一时明白自己处境,自己现在是回京城朱府,跟二姐同一个日子出嫁,扯了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唐雨倒是有些明白为何段冥皇对眼前这个小女孩如此执着了,不仅仅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妹子,而是她身上那股气质。
马车队浩浩荡荡出发,只是苏七七亦是深知三日后那场婚礼,将她推入无底的深渊。
当马车安安稳稳的停了下来。
玉儿搀扶苏七七,七七躬身出了车厢,当她视线落在众人身上,见一个俏丽夫人泪眼婆娑,而她的心痛了起来,眼眶微红,“娘……”
“七儿,我的乖孩子,七儿……”朱夫人上前紧紧将苏七七拥在怀中,两人相拥,泣不成声。
“姐姐,你这般样子,好像老爷欠了你。”
一把银铃讥讽声饶了进来,朱英登时一愣,擦了脸上泪,再擦苏七七脸上的泪水,瞧向李柳,略笑,“妹妹,姐姐是喜极而泣,老爷。”接着深情飘向朱洛。
苏七七顺着朱英目光,瞧去,脸上洋溢着笑意,恭敬地,“小七,见过爹爹,二娘,二姐,莫哥哥。”好在她早就玉儿,说说家里情况,要不然她可懵然一片,不知所措。
朱洛一征,目光落在苏七七身上,一脸疑惑,唐雨瞧着眼前一切,上前开口,“大人,我奉了王爷的命令,送王妃回府,三日之后王爷便来迎娶王妃,这些是王爷所下聘礼。”
“王爷的意思,老夫知道,咱们进去屋里说话。”
朱雪嫣冷哼一声,引得莫安警告瞪了她一眼,她却翻了白眼,莫安的心瞧见聘礼的瞬间,心就凉了一半。
苏七七没有半点惊讶,任由朱英握着她的手,领她入屋,耳边传来朱英关切,“七儿,你瘦了,你可是受了许多的苦?七儿,娘对不起你,你这么小,娘这么恨心,七儿,你怨恨娘不?”
苏七七看着眼前的女子这般自责,她担忧的眼神,七七心中的苦涩委屈蔓延开来,眼眶忍着泪,头却摇了摇。
“娘,娘,王爷他对我很好,待我好,娘不必担心……”说着,窝在朱英怀里,泪滑落下来。
玉儿想上前说什么,却顿住了,悄悄转过头去,不去瞧这么煽情的场面。
“那就好,七儿,那就好,走,咱们去房里说话,你莫哥已备好你最爱吃的菜,等着你。”朱英忍住泪水,伸出手抹去苏七七脸上泪珠,只当她是太久没有窝在自己怀里,这般宠溺,毕竟她还是一个孩子。
转眼间,便是三日之后,红色彩绸结满门户口,朱府中人人都带着喜气,除了一人。
一身蓝袍的莫安冷眸以对,而房里苏七七和朱雪嫣早已一身嫁衣,盖上红盖头。
“吉时已到,快去请新娘子上桥,二位姑爷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二人便被喜娘的搀扶下,忽一阵冷风吹过,慌乱之中,两人的头盖被风吹了起来,众人连环撞了下头,姐妹二人赶紧拿起地上的盖巾盖住风冠上。
大群人簇拥下出了门,上了花轿,门外锣鼓喧天,热闹的吹吹打了起来。
苏七七口中喃喃地念着“向佐”,心中悲凉,“段冥皇”,口中竟然透出痛苦,在心中发誓,终有一日,她会让他亲身试下绝望。
一阵马儿嘶鸣声突然窜了进来,整个喜队伍停了下来,在桥子的苏七七亦是一震,难道,到了?这么快?
就在她思量之时,突然一道风轻云淡的声音传入她耳膜。
此话引得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登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喉咙似有什么哽咽着。
“四哥,今日虽是你大喜之日,恭喜四哥,你何故将我家娘子接走了?”
“六弟,你弄错了吧,快去接二小姐,别误了时辰。”段冥皇骑在马上,蓦然一笑,拱手,“我不会责怪六弟糊涂。”
“四哥,皇帝怎么敢责怪四哥半分。”段赫莲扬了扬手中的马鞭。
突然一阵风将苏七七的盖头吹了出去,瞬间又将花轿盖的严严实实,那盖头却飘进段赫莲的眼中,他看向身前不远处的花轿。
“雪嫣?”段赫莲重重地一扯缰绳,马儿的前蹄高高抬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嫣儿,是你不?”
段赫莲却在一瞬间心神大乱,身后的随从眼看主子莫名发狂,知原因,不敢上前劝。
段冥皇眼神阴冷,铁着脸,“六弟,你是认错了,那桥中坐的,可是我王妃,朱七七!”
周围更加寂静下来,人人都说皇家最无情,为了那点饱暖思****,残忍斗个你死我活,而旁观之人却无辜被牵扯进来,甚至牺牲性命。
“嫣儿!嫣儿!”
一声一声的呼唤,尽砸在苏七七心底,她却无法应承,脸上尽是嬉笑,段冥皇,段赫莲,你们两兄弟好恨,好一个抢亲计谋,趁机杀了对方,将我摆上台。
她恨意染上双眸,死死咬着下唇,迫使自己就算被人算计,也不要轻易流露自己表情,直至一股殷红的血丝染红了贝齿。
还不等谁来得及反映,便看到段赫莲一扬手中的马鞭,冲着花轿疾驰而去。
段冥皇一挑眉,纵身一跃,脚踩马蹬,朝着段赫莲飞踢一脚。
段赫莲见势翻身躲让,两人纷纷从马上跳下,迎亲队伍见势不对,赶紧躲到一边。
“你让开!”段赫莲生平而来,怒目而视,招上尽是狠毒。
段冥皇森冷以对,“六弟,你说反了,是六弟让开才对。”
“哼!四哥,你让开,否则别怪六弟无情无义。”段赫莲霎那间出手,抓住了段冥皇的肩膀。
而段冥皇扬起掌,便向段赫莲要害击去,登时,两人大打出手,根本看不清其招式,只见两条身影分合穿梭。
当段赫莲触碰段冥皇右腿时,段冥皇的左手亦移到段赫莲的后脖,一招“金刚指”,这招乃是最阴毒不过,不知他何以得到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