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站在我门口的时候。”
又被坑了。
“那我先走了。”小白一脸气急败坏却也顾不得发作一阵风似的急匆匆走了。
木兮捂嘴偷笑,
哦哦,她最喜欢看风度翩翩顾盼生姿的小白炸毛了~
“母亲,您感觉怎么样?”小白进来的时候白母正靠在床头,不过气色已经好多了。
“已经不碍事儿了。”
“嗯...”小白站在一边,没再说什么。
“渲儿,你已经好几天没学堂了吧,都怪我延误了你在学堂的进程,你可要代我向齐老说声抱歉。”
“没事,母亲,我是想问您...”
“哥哥。”吱呀一声,白锦棉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我没事了,这里留下阿锦照顾我就可以了,你去吧。”白母一直保持微笑,只是脸色太苍白,笑容也显得很惨淡。
小白踌躇点头,没再多说,“那母亲你好好休息。”
白锦棉把药拿到白母跟前,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吹,递向白母。
“阿锦,把碗放那边吧,凉一些再喝。”
“好。”
白母拉过白锦棉的手,素雅端庄的脸上露出一抹慈爱,“这两日辛苦你们了。”
“母亲哪里话,这是我们本该做的事。”
“诶,你们是孝顺体贴的好孩子,可我这身子骨却终究拖累了你们。”白母说着叹息一声,脸上沾满了愁容。
“怎么会,母亲您莫要这么想,这次您能平安回来,他日定将长命百岁的。”
“长命百岁?”白母摇头苦笑,“我只求...诶,罢了。阿锦,我是想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包裹,白边布的?”
白锦棉抬起脸,她没想到母亲会这么快提起那件事。
“能跟母亲说说那天的事儿么?”只一个表情白母便知道了答案,看来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母亲,那天,我实在等不到你了,哥哥也不在,我担心你出事,就出去找你。
后来,我去了那片林子,那里什么也看不清楚,当时我被绊了一跤,发现了您的包裹,我还没来得及打开,里面就飘出一道黑烟,我只觉得胸口闷痛...后来,就昏过去了。”
“只有这些,没有听到什么人说话么?”
“我不知道,当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白锦棉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饰了眼底的恐惧。
白母看着低头不知所措的白锦棉,眼中泛着凌厉的光,“阿锦,你老实回答我。那天的事,你有没有跟你哥提过?”
“没,没有!我没来得及跟他提。”白锦棉慌忙抬起脸,不停摇头。
“嗯,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忘记它,你明白么?”
“知道了。”
“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
白锦棉关上门,白母疲累地靠在床头,先前凌厉的眸子也变得涣散。
与魔做交易,没想过会有好下场。
她躲了十七年,等了十七年,她不会放过那些人。况且,那些人更不会放过她们。
所以,一旦机会来了,她只能抓住。
如果这步棋走下去注定是万劫不复,那就让她一个人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