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金宗裕对待自己的兄弟太过残忍,但是你有想过如果不这么做金宗裕是会死的!他的家人不是NPC,没了金宗裕她们怎么活啊!
不要怪我太没人性,你让我做人就让我回家做人。
金宗裕知道以后再想来一次剪羊毛已经不可能了,刘裕吃一堑长一智再想阴他就得找别的渠道。接下来的事金宗裕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不过王冲却想出了一个能搞垮整个冀州经济的绝户之策。但是这个方案被金宗裕自己给否决了,这个方案牵一发而动全身风险太高了。冀州是整个大汉的粮仓,它要是崩了刘宏和兄长那儿实在是不好交代。金宗裕很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马仔,鼓励他继续努力再想别的招。
金宗裕这一波背靠大势狠狠地打击了刘裕。服务费刘裕交了多少?这个。。。金宗裕也很难估算,当时与王冲密谋的时候他只是随口说出了一个天文数字。没想到成真了!想要将先进武器装备十几万的军队,以刘裕现在的财力够呛了。金宗裕一直叮嘱王冲,只要刘裕的钱多了你就可以滚蛋了。要想连任,就给我想尽办法往死了宰他。
关中银行将所有的世家大族拉在自己的身边,他们拥有的所有的销售渠道都在金宗裕的手里。现在开始邺城的收入被打到最低,世家为了取悦圣心只会买长安的商品。海量的资本都在向长安流动。。。长安,要大兴了!
金宗裕一点都没有忘了,刘宏死之时就是这繁华崩坏之始。没了稳定的后方,这些不动刀兵但是却伤人无数的武器起不了甚么大作用。关中银行在金宗裕的战略规划下,从全国各地不断地用一张张支票掠夺着真金白银。以盖勋这个京兆府尹的渠道长安城开始了疯狂地扩建,一面又一面的青砖城墙将帝国旧都整个的包了起来,一栋栋破旧的箭楼焕然一新,大批的床弩开始往城里运,重达万斤的铁城门开始在钢铁作坊打造,城中飞沙走石的土路用无数的石柱钉在路面上变成百年都不用换的石路。从目前盖勋的规划来看,长安的规模将必然超过洛阳。金宗裕看着盖勋上报来的方案自己都很是吃惊,完全不用自己插手他就把要做的都做了。那么好,金宗裕正好也不想再去打扰刘宏雅兴。
金宗裕高坐在太师椅上喝着长安第一批出产的葡萄酒,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着还有哪方面自己没有算到。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侍从,说“禀太尉,有要事急报。”
金宗裕慵懒的回道“讲。”
“前将军皇甫嵩,骤患重症于家中病逝。”侍从说完,只听咣当一声这葡萄美酒洒了一地。
侍从急忙关切的说“太尉!您不要紧吧。”
金宗裕直勾勾的瞅着侍从,急切的问道“事关重大,你可曾确认?”
侍从很是肯定地说“卑职已查验过,皇甫家白幡高挂不曾作假。”
“行,备马。。。。等等,你派人去抚慰一下。礼数一定要周到,明白吗?”金宗裕峰回路转的说。
“诺,在下一定办妥。”侍从说道。金宗裕点了点头挥退了侍从,两眼无神的看着房顶的雕梁玉栋久久无言。皇甫嵩怎么会这个时候挂呢?不会是五个月前的朝会,金宗裕给他气的吧?也不能啊,百战余生的老将军不可能这么不经打。记得玩三国志的时候,皇甫嵩貌似不是死的这么早啊?
金宗裕的狗鼻子敏锐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在太尉这个位置上呆这么多年可不是吃干饭的。金宗裕在桌上拿出一张纸一支笔仔细的剖析了起来,这件事情对谁最有利?
皇甫嵩是党人的坚定盟友捧着还来不及呢,绝对不会是他们下的手。董卓是皇甫嵩的铁杆心腹他死了,董卓也捞不着啥实惠。这么一想这事儿只有自己和刘宏有动机干出来,皇甫嵩一死对金宗裕掌控西凉的阻碍将会无限接近于零。但是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派人去阴他,那就只剩下刘宏和张让了。。。
想绑住我吗?金宗裕按自己的立场去想只能是这个原因,满朝文武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他借张让的势把皇甫嵩打下去的。这全天下的嘴该怎么骂他金宗裕可就难说了,这次是真的往秦桧的道路横冲直撞了。除了死心塌地的跟刘宏走到黑,还有得选吗?
示好与何进让他出面平息这件事能行吗?金宗裕刚想到这就否决了,现在去跪舔不勤等着让何进拿住我吗!以后跟他说话都没有底气了,这条道也走不通。想到自己别无出路的时候,金宗裕的三尸神暴跳恨不得现在就去宰了刘宏和张让这两个杂碎。一挥手就把很是珍贵的夜光杯砸得粉碎,他现在的脾气变得好大啊。。。
与此同时整个洛阳的权贵们都在关注着皇甫家,皇甫嵩死得太不正常了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残酷的政治斗争的结果。外面的人这么认为,那么皇甫家自己家人就更这么想了。尼玛,他们看着现在如日中天兵强马壮的张让和刘宏不敢翻脸,就把那锋利的牙齿对着金宗裕这个‘可怜人’疯狂的撕咬起来。汹涌的流言在洛阳传的沸反盈天,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是这次炒作的急先锋。把金宗裕描绘成十恶不赦的奸贼,本来就不好的名声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坠落。
太尉府对这些流言一概三缄其口,这更加的落人口实仿佛皇甫嵩就是金宗裕杀的。太学的那帮血气方刚的年轻才俊们对金宗裕的沉默忍无可忍:该是我上场的时候了吧!五千余人说干就干浩浩荡荡的就把太尉府团团的围住,厉声高呼:炎炎皇汉,诛杀汉贼!太尉府还是没有人出来发声,一如既往的沉默就仿佛这些年轻的才俊只是看家护院的柴犬不足挂齿。一连在这破口大骂了数十天还是没有反应。情绪激动的年轻人开始冲击太尉府,守卫这里的侍卫在拼死挡住汹涌的人潮。太尉府的威严不容侵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尉府让人踩了这其他的人面子上也挂不住。据说是宫里的那位发话了,随后从西军大营开出了五千大军开始清场。
“念在诸位学子来京城读书不易,这次陛下对尔等包围太尉府不予追究。速速撤离!”带头的彪悍校尉喝道。
众儒生的胆气未丧依然不为所动,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怒视着赶来清场的汉军。你可以杀我,但是这青云之志不可丧!汉庭动荡接近一百年,一个有一个的奸逆横空出世但还没有做得这么阴毒。现在金宗裕这奸逆之徒竟辣手屠戮社稷之臣,这帮年轻人的耐心彻底的消磨殆尽了。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
那名校尉玩味的看着这些儒生笑道“吾佩服尔等的勇气,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些事儿,自由廷尉审查办理。若再不撤,休怪铁蹄无情。”随后举起宝刀一声暴喝“山!”
随后全军从进街的一字长蛇阵迅速摆成了密集的方阵队形将街道两侧堵得密不透风,士卒手持盾牌和铁棒齐齐的踏前一步高喝‘山!’一股凶悍残暴的气势席卷而来,这股气势着实让儒生们大开眼界。都是国之栋梁,刘宏不忍刀兵相加所以将士们全配的是铁棒。从这方面来说,刘宏还算是有点善心。
一时间双方僵持在了这里,儒生有些人胆怯了但是这么悻悻然的退下来实在是有辱斯文。只能在心里壮胆:官军不会拿我们怎样,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他能杀了我们吗?想着想着一咬牙一跺脚跟着脾气倔的重新梗着脖子怒目而视。那名校尉明显的等的不耐烦了高声喝道“诸位,吾没有耐性陪你们玩。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半个时辰后,还有留在此地者吾就让你们好好尝尝挨打的滋味。”
儒生中的一人很是轻蔑地看着那名校尉,正色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今日吾等就要让你们这帮虎狼之徒看看什么叫浩然正气!”说完,儒生们士气大涨越加的坚定起来。
那名校尉冷眼指着那个人,说道“你,叫什么!”
”在下姓名,何足道哉。想要威胁吾等,吾看将军就不要浪费这个时间了。“那人说道。
校尉的脸色越发的冷酷了起来,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了就等着半个时辰后大大的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军士们静静地席地而坐等待着校尉的命令。儒生们反倒越加的士气高昂,不断地指桑骂槐搞的将士们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所有士卒都眼巴巴的瞅着校尉,就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下死手把这帮嘴臭的儒生通通干掉。军队已经动了真火,这要是打起来必然是要出人命的。
当太阳照在圭上的指针走完半个时辰之后,校尉的脸青筋暴起表情狰狞的厉声道“奉天子令,杀!”将士们迅速的站了起来重组队形,缓慢而坚定地一步一步的走向儒生。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杀气让人浑身冰凉。当军队的铁棒高高举起准备重重落下的时候,突然太尉府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传出一声大喊:住手!在门前的双方人马齐齐的看向这里,只见从中走出一个魁梧的大汉。但是此人明显精神不佳,脚步虚浮、眼神涣散很是悲凉的感觉。那名校尉看见来人,双手抱拳道“末将参见太尉,身有盔甲不便施礼还请大人见谅。”
此人正是金宗裕,他笑着点了点头说“彦明,多礼了。你我并肩杀敌共剿黄巾,恩如骨肉,此番来援之情我领了。呵呵呵让弟兄们撤回去,这个事儿我来处理。”
这个威武不凡的校尉正是金宗裕曾经的左膀右臂,阎行严彦明。看见金宗裕,阎行一身的杀气无影无踪脸上浮现出让儒生惊掉牙的质朴的笑容。一起扛过枪打仗,这份情谊旁人不会懂得。。。阎行听到金宗裕的命令,淡淡的一挥手将士们迅速的放下铁棒退了下来。
金宗裕转过头面相儒生们高声说道“正德,这几日足不出户正是因为被流言所困,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诸位海涵啊!”
顿了顿又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正德自问没有做过愧对良心之事,皇甫老将军是我的恩人。。。若没有将军提拔,正德不敢坐此等高位。。。此等大恩,吾时刻不忘。。。。大丈夫行得正,走的直!还望各位小友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不要再咄咄逼人了。此事儿朝廷自会秉公办理,我金宗裕绝不会屈从与流言!”
说完,金宗裕直直的看着天空就这么仰天栽倒了下去。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马上扶住了金宗裕高声喊道“太尉!您怎么样!快搭把手,把大人搬进府里。”
阎行瞅见此情此景连忙下马跑到金宗裕身旁急道“正德!正德!你怎么了!娘的,我这就去杀光了这帮混蛋。”这时金宗裕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忙抓住了阎行的衣角说“彦明,不可啊!这些儒生乃是国之根本不可动之,让兄弟们撤下去吧!听我的!不要让我难做。”
阎行狠狠地叹口气转过头高声喝道“回营!”队伍徐徐的撤了回去。
这帮儒生看着金宗裕此等状况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堂堂太尉被自己折磨成这样确实有点过分。从刚才他对阎行说的话看人也识大体啊,我们是不是冤枉了金宗裕呢?。。。不管怎么样,人都倒了再骂他不是君子所为。儒生也徐徐的撤走了。
打压了刘裕之后,还有此等祸事。人生啊,真是福祸相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