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让朝廷催了好几遍,金宗裕对此很是无所谓因为他有钱。能用钱办的事都不叫事,金宗裕在豫州捡黄巾的洋落可是不少啊。朝廷的使者不管什么态度一律用钱开路,这个钱他不能省必须要等到军队有效果了才能继续作战。很明显朝廷经过金宗裕这个事之后往后对招抚来的异族军队再也不会这么放松管理了。他才不在乎呢,大汉皇权的衰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董卓在没进京的时候就敢拒绝交出兵权而朝廷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他行我金宗裕一样可以横行霸道!
在经过了三月的磨合军队的配合初见成效,整个指挥联络体系是一个跟随金宗裕的云雀堂兄弟琢磨出来。本身没什么作战天赋靠着金宗裕老部下的关系任命为伍长,现在金宗裕更是狠狠地把他连升三级任命为军候专门负责全军的推广,手里也算有了千八百人。金宗裕就是这么一个护犊子的人,正是因为如此云雀堂在最落魄的时候从来都没散过。金宗裕确信如果不是自己人很难听出来这套指挥术语什么意思,这里头不光有汉羌俩种语言就连鸟语都有。这也跟云雀堂常年打猎有关系,有的时候不能说人话只能这么互相联络。军队不光要有令旗指挥这套体系,否则在夜袭、埋伏等特殊战场上战斗力会大打折扣。这一套体系在玩闹中推广到了全军,确实让整个部队更加的团结了起来。
所有的事暂时告于段落,金宗裕率领大军犹如闪电一般的突进青州。青州黄巾的规模远远无法与曹操当兖州牧时相比正好可以拿来当练兵之用,二十万人犹如狮子扑兔一般对着青州的七八万黄巾军展开疯狂的猛攻。
让金宗裕感到很郁闷的是第一场正面战竟然败了,打这支黄巾军竟然会败让他感觉很没有面子。问题不光出在基层指挥上,金宗裕整个的高层将领还是缺乏配合信任。金宗裕很罕见的在中军会议上发了脾气,晚上谁都没有吃饭就在大帐中讨论败在哪了。
金宗裕将众将七嘴八舌的议题全部都编上号记下来,指着这些问题说道“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没有一个三个月让我们安安稳稳的练兵了。现在这些毛病要改正是要死大把的人的,我看看你们麾下要多少人死才够本。我金宗裕下达死命令,必须在正面战场上击败黄巾军你们谁都别想偷奸耍滑。”
这一次军议之后,金宗裕感觉到众将的压力都很大但是这个没有办法。在轻松的环境下没有良好的练兵效果就必须经过铁与血的洗礼,他觉得这是在给这支军队筑魂。金宗裕的军队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猛将,靠猛将带动士气的方法在他这里并不可行。所有的事情都必须靠着整个团队的竭尽全力才能达到效果。
金宗裕修整数十日再一次率军扑向北海国。这一次的黄巾军阵势更加的旺盛不过他并没有用那些奇谋,而是依然布堂堂正正的阵势正面钢一波黄巾军。这场仗打得十分惨烈,因为对于曾经的手下败黄巾军更不能容忍他翻身。苦战二日黄巾军鸣金收兵,虽然乱军撤了但是人数上金宗裕占绝对优势啊依然打得这么艰难,从这方面讲这场仗他还是打输了。金宗裕彻底是跟青州黄巾卯上劲了,不消灭他们是不会走的。
在此时的冀州战场上中郎将董卓显然走了历史的老路,这一场大败差点没把他的老命搭进去。豫州的黄巾军败的太快,离张角病逝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有这个主心骨冀州黄巾士气很是旺盛,但是面对现实状况张角还是命令整个的黄巾军全部收缩到冀州。
要不是金宗裕在青州打的要死要活的,青州的黄巾军都可能过来。此刻在冀州的黄巾军的数量多的令人发指,对比之下官军显得非常的渺小。算一算吧,朱儁的南路军一万八千人,皇甫嵩的中路军三万人,卢植的北路军五万人,董卓的西凉军已经残了可以不考虑,剩下的就是那一万多的义军。现在三路大军全在冀州十万人,可是张角的军队有四十多万。
董卓新败,此时的官军士气低落。双方在魏郡纠缠着,除非张角挂了否则转机出现不了。一个官渡都打了半年这一仗且长着呢。整个天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俩个地方一个青州一个冀州,青州的胜利将会极大地加快整个战争的进程所以朝廷的目光大部分集中到了这个地方。
此时身在南宫御花园的刘宏也在思虑着前方的动向,只不过他是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在于张让做着亲切的讨论。刘宏的性情很是豪放让妃子趴在石桌上,他在后面老汉推车动作也很是迅猛。妃子也不知道是真爽还是假爽表情浮夸声音酥麻,刘宏更加一脸嚣张当然了这个没法不嚣张。
刘宏断断续续的对身边恭敬的张让说道“嗯!嗯!嗯!那个。。嗯!。。那个金宗裕什么情况?”
张让说道“回陛下,青州战事焦灼大军打得很是艰难。侍者来报,金宗裕的意思是还得有个一俩月才能分出胜负,不过他已经拍胸脯保证胜券在握。”
刘宏听罢也不说话更加凶猛的冲刺起来,直到一声低吼刘宏疲累的趴在了妃子的背上喘着粗气。张让见状赶忙吩咐宦官扶起刘宏给他披了一件披风坐在石凳上。刘宏缓缓地喝了俩口茶,才说道“金宗裕现在有多少人马?”
张让赶忙说道“据信使来报,此时估计有十余万之众。”
听罢刘宏古井不波地说“十余万官军打不下青州黄巾,朕是不是对他的期望过大了?”
张让笑着说“陛下,这金宗裕捐官之时从无领兵作战的经验,困难重重也是有的。再者羌人桀骜不驯金宗裕压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莫不如换个威名甚重的将领统帅如何?”
刘宏连忙摆了摆手“换谁去,张温?皇甫嵩?董卓?他们啊,在羌人里是威名很高可是打完了黄巾该怎么处理是个难题。让关西这帮子骄兵悍将统御羌军,这以后关西谁说了算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那个董卓!桀骜不驯,朕早晚拔了他的爪牙!”
张让这才恍然大悟笑道“陛下英明,咱家可没想到这一层。这么一想这金宗裕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呢?捐官之人对陛下亲近,比那些党人可靠不少呢。”
刘宏笑着说“这个金宗裕能力还算过得去多加磨练未必不是朕的得力干将,黄巾之乱打完了让他带着军队直接来洛阳。”
张让急道“陛下,这羌人桀骜不驯若是来了洛阳寻衅滋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洛阳不是凉州,两地远隔千山万水一个羌民都没有,周围有大军监视,他们想死就在这闹腾着!朕就不信在洛阳能翻出多大浪花来!”
张让笑道“妙啊!陛下英明,还是陛下深谋远虑。让!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不光如此,洛阳人生地不熟的,羌军想要活命只能全力效忠于陛下且都是塞外蛮夷朝中之人也插不进来,这才是真正的天子亲军啊!陛下,这招真够绝的啊!”
刘宏哈哈大笑对张让的奉承照单全收了,笑完才说“只要金宗裕安稳的把军队带回来朕就给他个大富贵。让蹇硕多练练身体,真要让他当这个监军。”
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金宗裕听到这个消息得高兴的蹦起来,在洛阳什么事都好办了。外放地方在现在还不是个好想法,在金宗裕看来接近中枢才是王道啊。他也不管这事改不改变历史轨迹了,一个人穿越过来还好说关键这是俩个群穿啊。金宗裕对整个历史的信息量不足,比不上刘裕这个选修历史的。只能一顿王八拳把他打乱才能有胜算。
而在千里之外的冀州,刘裕也在思考着今后的对策。应该说洛阳一聚金宗裕的那些悲壮的话语多少蒙蔽了他的思路,他觉得金宗裕是在做困兽之斗。不管是武将储备,还是威望的堆积都已经牢牢领先与他,更加失误的是金宗裕倒向了根基不稳的宦官势力。你要不纳个投名状,就算靠着十常侍你也提不起来这跟送多少钱给张让没关系,生死之事张让不傻不会这么鲁莽。你只要纳了投名状,那算是彻底走向朝中百官的对立面了。曹操这个宦官之后都卯着劲得往士人的怀抱里挤,你说这形势还不够明显吗?要是还一意孤行,灵帝的忌日就是金宗裕的死期。
刘裕想通了这个也就释然了,觉得完全都不用自己动手金宗裕就会垮他斗不过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