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墨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带着他们几人往其他的院里走去。
鸢雪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正想脱掉身上的衣服,突然察觉到屋子里有其他人的气息,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来到小书房处,便见玉钺擎手里拿着一本书,慵懒的倚在窗户边上。
“呃?玉大哥,你怎么在我房间里?”鸢雪对上他的目光,心里那个忐忑啊,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现在见到他呢?在确定了自已的心意又经历昨晚的事情之后……
“怎么?雪弟不欢迎我吗?”玉钺擎看着他面色如常的样子,慢慢的走到书桌旁边,他记得那股特殊的味道,只是,为什么面前人的身上没有?难道真的不是他?那又是谁?到底是谁?
“没有啊,我怎么会不欢迎玉大哥,玉打哥找我有事吗?”鸢雪见他皱眉的样子,心里有种冲动,想要伸手帮他抚平,强忍住自己的这股冲动,鸢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拿着糕点吃了起来,便吃边问着他。
“没事,只是想问下雪弟昨晚在哪?”玉钺擎不死心的试探着,一定,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他明明感觉到是他,为什么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点的痕迹。
“嗯?昨晚吗?在房间里啊,怎么了吗?”鸢雪听到他的话,心一紧,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又恢复了正常,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
“那便没事了,我先走了。”玉钺擎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眼里一道精光一闪而过,刚才鸢雪的迟疑,他都看在了眼里。
“嗯,玉大哥慢走,我不送了。”鸢雪潇洒的说着,看着他走出房门,赶紧的把门关上,拍着自己的心脏,低声说着:“吓死我了。”
“玉少爷。”玉钺擎刚转出鸢雪所住的院子,便迎面碰上墨雨,和她带着的几人,玉钺擎看向她身后的三人,眼神微微的暗了一下,便对墨雨说道:“墨雨,这几位是?”
“他们几位是刚才少爷带回来的客人。”墨雨没有说是鸢雪的朋友,因为她不知道这几位算不算是她们少爷的朋友。
“既然是雪弟的客人,自然也是玉某的客人,墨雨,你下去忙吧,这几位客人就由我亲自招呼。”玉钺擎今天一反常态的说了很多话,语气里也很不再那么冰冷。
“是,玉少爷,几位公子,墨雨就先告退了。”墨雨礼貌的对着唤烨沨他们行了一礼,便转身离了开。
“原来这院子的主人是擎的兄弟,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见墨雨下去,花冥烨沨也没有再想隐瞒什么,就算要隐瞒,也得看是对什么人?站在眼前的人对他们是一清二楚,就算想隐瞒也要隐瞒的过去才行。
“我是该唤你沨呢还是皇上?”见到自己的好友,玉钺擎也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我们之间还用那么客套吗?”花冥烨沨上去,抬手拍了一下雨钺擎的肩膀,又问道:“擎可否介绍这里的主人给我认识认识,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和他说上话。”
“之前?沨之前见过雪弟吗?”玉钺擎听他语气里有着浓厚的兴趣,轻皱了下眉,状似无意的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好了,不说了,我们也有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出去喝一杯。”花冥烨沨说着便率先走了出去,玉钺擎看了一眼鸢雪的院子,随后才跟了出去。
“哎呀,好无聊啊,找点什么事做去。”鸢雪在屋子里窝了一下午,到最后终于快受不了了,打开门咕噜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焰姐姐,焰姐姐,你在不在啊?”回到藏花楼,来到沐弯焰的屋子,便喊了起来。
“雪少,我在!怎么了?”沐弯焰身着一袭浅蓝衣裙自里间走出来,看着大大咧咧的鸢雪,语气温柔的问道。
“焰姐姐,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鸢雪见她出来,立刻一副狗腿的模样粘了上去。
“什么事?你说吧。”沐弯焰见她一副献媚的模样,心里一阵好笑,这丫头怎么就闲不住呢?
“焰姐姐,让我换女装去楼里上台表演好不好?”鸢雪看着面前冷艳的女子,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行,要是被主子知道了,我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沐弯焰的话语虽然冷淡,但是那眼里的宠溺却是满满的,虽然她撒娇很有用,但是在某些事情上,自己可不敢冒险。
“他知道就知道啊,反正他又不知道是我,别忘了现在除了你,可没有人知道我是女子。焰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去吧!他不会发现的,再说了,我怎么样跟他才没有关系。”鸢雪听她提到那个又冷又霸道的男人,皱起了好看的小鼻子,一副恨恨的神情。虽然昨晚他们还发生了那样的事,但是,想到在京城的这两个月,他这不准哪不准的,想想就生气。
“是吗?没有什么关系啊?你就不怕主子看到你的女子装扮,发现你就是昨夜的人?”沐弯焰听到她的话,又见她一副恨恨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带调侃的问道。
“不会让他发现的,好姐姐,我都好久没有穿过女装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鸢雪继续摇着她的胳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吧,但是我先申明,如果主子发现了,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沐弯焰无奈的应着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暗想:“主子最好发现,这样隐瞒好辛苦。”
“嗯,我知道啦,谢谢焰姐姐,我去准备去了。”鸢雪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自己带出来的女装,到现在还没有穿过呢!这次有的玩了。
“哥,这都找了两个月了,这雪儿妹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再找不到,我怕姑妈会剥了我们的皮。”木冉夙身穿一袭白衣,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瀚海酒楼内,一脸郁闷的对着坐在对面一身浅灰衣袍的木烯泽说道。
“哎,是啊,到底去哪了?只希望在这京城可以找到她。”一向儒雅的木烯泽也担忧的说道,他倒不是怕姑妈剥了他们的皮,他是担心那丫头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