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冷子萧挑了下眉毛,道。
“嗯。”涵月乖乖地点点头。
涵月还是觉得脑海中的那对男女很是熟悉,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冷子萧拉着涵月的手道:“爱妃,来我们吃饭吧。”
涵月依着他坐下,两人刚刚亲密起来,饭间,难免郎情妾意,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
饭后两人坐在床边闲聊,像这样的日子,涵月一直都是期待的可是没想到真的到来的时候竟有些患得患失,因为冷子萧的转变实在太大,涵月想不通究竟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是的冷子萧像变了个人似的。
涵月盯着冷子萧的脸,只见他眉眼含笑,迎着涵月探究的眼光,笑而不语。涵月甚至伸出手触及那俊美容颜,在他耳边摸了半晌竟也找不出任何破绽,不是易容,那是什么,转性!
冷子萧见她那可爱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了,竟然能想得到易容,呵呵。
面上挂满宠溺的笑容,冷子萧握着停在自己脸上的小手道:“爱妃在干嘛?”
“我,我……”似是被人戳穿了心事般,涵月小脸一红低下头吞吞吐吐终究道不出,最后便也不再理他,只顾垂头深思。
“爱妃,要听本王讲个故事吗?”冷子萧见她如此,怕是不告诉她缘由,今晚她便不肯给自己碰吧。
涵月望着冷子萧温柔似水的眸子点了点头。
冷子萧神色沉醉似的,悠悠道来,那个隐于心中美丽故事。
“在很久以前,天界有一位冥君,掌管着人世间的生死。他向来被人称为铁面阎罗,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他最喜的地方便是那天池山那片草原,因为那里人迹罕至,景色优美,可以令人达到忘我境界。
有一天,他如往常一样来到天池山草原,远远望见一抹绿色身影,纤纤之姿,随风起舞。
待走近时,只见那是一个长相俊秀的女子,女子的眸子乌黑灵动,面如冠玉,肤如凝脂,樱唇殷红,贝齿轻咬,胜过人间无数风华。乌发披散身后,纤手素扬,绿裙飘飘。
女子见他,浅浅一笑,浅浅酒窝,贝齿微露,整个人因那一笑恰似凡尘仙子。而阎君的心在看到那抹笑时猛烈的跳动了一阵。
待他回过神时,女子已然消失。
阎君忽觉心下仿佛少了一块,急于在草原花丛中寻觅着那抹绿影,怎奈如何也找不到,不禁心里失落万分。
说来也巧,自从见过那名绿衣女子后,阎君心中总也割舍不下,于是便在第二天又来到了相遇的地点。正中他意,绿衣女子果然呆在那片草原中,只是女子脸上再也没有露出灿烂的笑容,只是神色恍惚的盯着远方发呆。
阎君便上前问明原因,原来这名女子竟是万草之仙,她悲伤是因为她的妹妹得了不治之症,而所需的药草便是那冥界之心,血灵芝。而血灵芝,乃千年古药,一千年一生,何况血灵芝生于地狱之心,急火之地,她本是木质之身,怎可深入取药。
阎君自然不敢轻易拿出自己的宝贝,因为那关系到整个冥界的生存。虽有心却无力,阎君便日日陪着这个失了快乐的小女子,发呆。
时日一长,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幽会于天池山草原似乎成了两人共同的秘密。从相识到相知,再由相知到相恋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只是发生了一件事……将两人的爱恋活活打碎,生离死别,冥君离职,自请下界,寻找前世之缘。”冷子萧将故事一一道来,涵月听得泪都掉了下来。
因为她想起来了,他们的一切,原来他恢复了记忆,原来他们前世本就有缘,今世之果便是为续前世之缘。
冷子萧宠溺的揽过寒月的身子,她终于开窍了,这一刻他等得好辛苦。
偌大的庭院里,万木凋零却有几株松柏翠的发亮。一袭白色纱衣的南宫逸寒独立于一汪寒潭边上,他的脑中仍是那晚天机老人的话,“奈何执意如此,命中注定得不到,何必强求,误人误己。切莫再助纣为虐,否则害人害己。”
自从他成功刺杀冷子琪后,被冷子萧追捕两人雨林中打斗数百回合,竟分不出胜负。
就在他成功占了上风时,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自称是天机老人,劝自己迷途知返。又道了许多自己不明白的话语,而且成功地带走了冷子萧。
天机老人的那些话,他也考虑过,他可以感觉到萧世忠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他利用了自己。否则也不会在他刺杀皇上后派人追杀自己,而离恨天的众人在逃亡时死伤大半,就连心儿竟也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南宫逸寒此刻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假如他可以听从心儿的规劝,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也不会有今日的结果。怪只怪自己却是被儿女私情所困,以至于在心底将冷氏人当做自己的仇敌,尤其是冷子萧。
“咳咳咳,咳咳。”从屋内传出咳嗽的声音,从声音可以听出病人此刻身体的虚弱与无力。
南宫逸寒在听到咳嗽声时,内心着实激动不已,三两步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而入,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从门口走出一身着灰布长衫的郎中,他手里还提着药箱。一见南宫逸寒就用怜惜的语气道:“好好的一位姑娘,竟成了残疾,右臂以后怕是不能用了。”说完摇了摇头,欲走出去,似乎是叹自己的无能为力。
南宫逸寒本来激动地心顿时因这句话变得沉重万分,残疾,右臂,心儿怎能承受如此重的打击,不。
南宫逸寒失控似的一把扯过欲离开的大夫,面带焦急道:“大夫,你救救她,无论要多少银子都无所谓,你救救她,她还那么年轻,怎能承受这般打击。”
郎中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道:“老夫也无能为力了,姑娘胸口中刀,刀法诡异,恰伤及右臂筋骨,这样的伤势估计无人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