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果园里走着,欣赏着大自然的杰作,微风吹拂,小鸟呼朋引伴,好象只有他们才感到春天的到来。
果园真的好大,走了很长时间,也看不到尽头,每隔一段距离,便有水泥板构建的水渠,那一定是各个果园用于浇灌的水渠,水渠的两旁是高高的蒿草,密密麻麻的,都是去年死去还未倒下的,下面长出一层新鲜的小草,想必也是一些蒿草,只是还未长成。
“哎,你看那是什么?”
张洪月神密的表情让王德高莫铬其妙。
顺着张洪月的目光看过去,
“哎呀我去,那不是两个人吗?”
待王德高细看时,着实吓了一跳,一个女人正把着一棵果树,裤子退到大腿以下,一个男人在后面,双手把着女人的臀部,正在做着一个少儿不宜的动作,女人的白白的臀部,在男人一近一远的动作下,一闪一闪的展示着与周围的景色不协调的白色,在这个春色还未满园的时候,显得格外扎眼。
王德高赶紧拽着张洪月跑向别的方向,心嘭嘭的真跳,他倒不是害怕别的,只是怕惊动当事人,会有意料不到的后果。
两个人逃也似的往回跑,在跑到足够安全的距离后,两个人才慢下脚步,
“哈哈哈,好象咱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哎哟,不行了,我的心脏受不了了,哈哈哈。”
张洪月放肆的笑着,王德高的心跳还在加剧。
“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啊”
王德高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张洪月挽着王德高的胳膊,笑得直弯腰。
王德高脑子里突然现出,张洪月那洁白的上身,以及那对大胸,脸突然红了起来。
张洪月直起身来,看着半天不吱声的王德高,那张泛红的脸,让张洪月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莫不是...”
面对张洪月的追问,王德高的脸更红了。
“啊,让我猜中了,是吧,大流氓。”
张洪月虽这么说,但她的身体与王德高靠得更紧了。
两人往园外走去,谁知,果园太大,进来的时候,也没记路,再加上刚才的惊吓,慌不择路的乱跑一气,根本找不到出口在哪了。
两个人边走边忍不住笑,一想,反正现在安全了,也不急于出去,索性,两个人放慢脚步,边走边看。
“这回,你赏春赏得怎么样啊?”王德高故意调侃张洪月。
“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园内呻吟声,歼情知多少,哈哈...”张洪月的话,逗得王德高哈哈大笑。
走了很长时间,两人才找到出口,走出果园,回首望时,王德高不禁感慨到,
“春无罪,草无罪,花无罪,罪自在人心呢。”
“哈哈,说,你心里现在有没有罪?”张洪月看着王德高,
“啊弥陀佛,我本无心,何罪之有?”王德高故意叉开话题。
“切,你本无心,我不信,你就没有那个什么心,嗯..?”
张洪月边走边盯着王德高。
王德高把手抽出来,搂着张洪月前行,
“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我身旁,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我现在已经罪孽深重了,哈哈哈。”
说着,照张红月脸上亲了一口,张洪月绯红的脸贴到了王德高的胸前。一股热流在两个人的身体内流动着,翻江倒海。
回到学校,王德高暂时没有打算出去登三轮,平时,除了上课之外,他还是选择看书,偶尔也会到操场上打打蓝球。
王德高本身不爱起早,在中学的时候,他也是能熬夜,不能起早。上早操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一天早上,王德高睡得正香,早操哨又响起,王德高把靠床边的被子叠厚一些,他人则躺在靠墙一侧,舍务老师查侵时,挨个宿舍催,站在地上,很难发现住在上铺的王德高的床上有人,只看到乱糟糟的被子,以为人早已下地到外面上操。
待到人走屋静的时候,王德高再把被子拽过来,盖在身上美美的睡觉。
这样,王德高从此不再去上早操,同学们跑完早操,回来后,都羡慕他,但没有谁去向老师告发,王德高也就得以天天睡懒觉。
对于所上的课程来讲,如果问同学们喜欢哪一门的话,同学们一定会说:语文。
并不是因为课本内容有多么好,而是因为新换的语文老师讲课幽默。
语文老师姓蒋,名干,与历史名人重名,同学们背地里以他的名子起了一个歇后语,宋美玲侧卧象牙床--蒋干。
但同学们对语文老师还是很爱戴的,上他的课时,没有一个学生在下面看大书,而是与老师积极互动,老师讲的精彩,课堂也相当活跃。
听一些同学说,蒋老师的老婆没有工作,是一个纯农村妇女,家庭条件也一般。
平时上课的时候,蒋老师一件上衣能穿半个月,一次课堂上,一个女同学给老师递一个纸条,同学们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那个女同学也守口如瓶。
这个密秘还是让语文老师自己揭开了。
待到下堂课的时候,蒋老师穿了一件花衬衫来上课,
“嗯...,咱班同学还是很关心我的啊,有同学给我提了个建议,让我定时换一下服装,说老穿一件衣服显得有点老气、呆板,其实,我衣服是有,但我就是这个习惯,不愿意换衣服,当年鲁迅也是,他有钱没有呢?有,他当时的钱可以买五十吨牛肉,但他就舍不得花钱买衣服,他说对他的同学说‘我花钱买衣服,让你们瞅着好看、舒服,那我岂不是亏了,这样的事我不干’,但是,我呢,还是感谢咱班同学对我的关心,接受建议,今天我特意换了身衣服,同学们看好看不?”
“好看。”
“你们看着好看,我儿了说不好看,他说我穿这身象流氓,呵呵呵。”
同学们听后,哈哈大笑。
蒋老师,一开始讲课的时候,对当今社会的很多现象不满,并能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这也是同学们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后来,学校的某个老师搬进学校分的新住宅楼,倒出的旧楼给了蒋老师。
自从蒋老师分得楼房后,他讲课的积极性更高了,而且,对社会的一些丑恶现象说的也少了,这也许是人的共性吧。
得到实惠的蒋老师天天意气风发,同学们更被他的精神所感染,兴致也很高。
但对于体育老师,同学们则完全没有了认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