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董氏看着濮阳贞,皱着眉头:“阿贞!不是奶奶没提醒你?碧瑶走了这么久,梓廉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要不是你们在中间捣乱,也不会出这些乱子,梓廉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你们也不是没看见。现在梓廉好容易找到碧瑶了,你跟晋南也该收敛下,不要再搀和他们了。”
上一次,实在是把自己也弄得筋疲力尽,忍不住发了脾气,才让碧瑶心冷决然离开,算起来自己也是其中一个罪魁祸首呢!
濮阳贞撇嘴,不以为然。
这个祸害,怎么又回来了呢?上一次,自己都做到那份上了,怎么还没刺激好她呢?
即墨晋南姗姗迈着猫步从楼上下来,依旧是妖冶万分的模样,脸上很无辜地:“奶奶,您就偏心梓廉。其实晋南也喜欢碧瑶,奶奶怎么不撮合晋南跟碧瑶呢?反正都是您的孙媳妇,您就会心疼梓廉。偏心呐!”
“你小子就贫嘴!那是我能撮合的吗?梓廉对碧瑶的心,你跟得上几分?他天上地下的到处寻找,你小子在干嘛呢?”即墨董氏举起手,敲打即墨晋南的头:“就等着碧瑶回来了,你再捣乱?”
“奶奶您冤枉我!”即墨晋南委屈的,抱着头在沙发上坐下来,跟濮阳贞的郁闷迥然不同的,眼睛里浅浅的惊喜。
这么久没见那家伙,会有怎样的改变?落魄了?还是憔悴了?
“喂!你记不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哦?”濮阳贞趁着即墨董氏指挥仆佣忙碌去了,凑近即墨晋南小声问。
即墨晋南睁着慵懒的狐狸眼,似看非看的对着濮阳贞,脸上漠然。
“现在那女人回来了,你不也有机会了吗?我知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女人。”濮阳贞声音更低,几乎贴着即墨晋南的耳朵私语,暧昧的气息喷洒到即墨晋南的脸上,却未曾警觉。
即墨晋南眯着眼,审视着濮阳贞,半晌微微启唇:“你什么意思?”
濮阳贞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我们继续上次的约定。各取所需,互为补充!怎样?”
即墨晋南轻轻推开濮阳贞的亲近,被这个女人的脂粉香气熏得要打喷嚏,而后回头看着即墨董氏已经走出了客厅,才又回头看着这个目标明确的女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濮阳贞诡异的笑,声音低低的:“你要的不是那个女人,是整个即墨集团,而那个女人充其量只算个赠品附带免费笑纳而已吧?”
“真聪明!梓廉没爱上你,是他的损失呢?”即墨晋南赞许的微笑,几乎要伸手抱着这个女人亲一口了。
“既然知道我要的,还免费送上来,你不觉得你很傻吗?”即墨晋南笑眯眯的,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也蛮漂亮的。
濮阳贞哼了一声,轻蔑的:“那有什么关系?就是你拿了即墨集团,梓廉也有股份,那些钱够我们将来环游世界的了。我只要梓廉,其他的,随便你。”
“不错!你太聪明了。阿贞!”即墨晋南笑起来,手指忽然压在濮阳贞的唇瓣上,语气轻浮地:“你这么一说,忽然发现你的善解人意了,不如你先慰劳了我,咱们再说合作的事情。你说呢?”
濮阳贞愣住,看即墨晋南忽然欺近来,吓得赶紧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看着即墨晋南。
即墨晋南诡异的:“怎么?舍不得?上次你不是脱光了衣服跟梓廉演了一场好戏给碧瑶看,才把她气走的么?”
“啊?你知道……?”濮阳贞的脸忽然红了。
这个家伙,怪不得那个死丫头一口一个狐狸男死狐狸的叫他,真的是太狡猾了啊?那件事,竟然也被他看见了?
“呵呵!不巧的是晋南从头看到结束呢!现在回味起来……阿贞的身段还是很不错的,要是品尝起来估计味道也不错。”即墨晋南靠在沙发上,眼神里淡淡的光芒,灼的濮阳贞忽然局促起来。
“滚!”濮阳贞忽然生气起来,冷冷的训斥,迅疾的推开即墨晋南不安分的狐狸爪。
即墨晋南脸色一沉,冷冷地:“你想算计所有人?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可以任你摆弄?现在你撺掇我帮你,是不是等我帮你解决了碧瑶,你再杀我灭口呢?一个借人篱下的女子,没有一副玲珑心思怎么会如此得势?你骗梓廉,糊弄奶奶,现在还想算计我么?”
“你?”濮阳贞的脸色瞬间成了紫红色,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宽大的楼顶平台。
直升机缓缓停稳了,舱门拉开,即墨梓廉率先从里面跳下来,接着回身接着从里面下来的碧瑶。
另一边,白衫蓝发的赛逸夫也从飞机上跃下来。
即墨董氏带着即墨晋南和濮阳贞,率一帮仆佣迎候在楼顶出口那里。
一些日子不见即墨梓廉,皮肤居然被炙热的沙漠阳光烤成古铜色,褪去了原来的文静秀雅,待之而来的是粗狂的张扬美,健美结实,又成熟了许多。
而他边上的碧瑶更是让大家眼睛一亮。
曾经的长发及膝的古典美人,居然蜕变成短发的绝色佳人,眼神明亮清澈,眉间一朵奇异的粉红玫瑰,让整个脸颊都生动起来,从前含蓄内敛的着装,现在竟然是雪白紧身的小短袖,露着纤细的腰肢和肚脐,下面一条阿拉伯女性的长裙裤,纤细的足上一双透明的水晶露脚趾凉鞋,而且缓缓移动时,脖颈和手腕甚至足踝上,镶钻的水晶链子熠熠生辉,耀花了众人的眼睛,惊艳到极点。
在大家细细的惊叹声中,即墨晋南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眼睛里全是惊喜。
这个女子简直是老天刻意雕琢好的完美艺术品,不得之不为快啊!
然后大家的目光再一起转移到那个奇异的蓝发美男身上。
一个异族的男子,生着奇特的耀眼蓝发而且是披散下来,五官细致美艳得如同女人。不同于即墨梓廉光芒万丈的阳刚,不同于即墨晋南的阴柔秀美,这个男人美得如同一副和谐的山水画,安静里透着祥和,举手投足携带的温润,让人一见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