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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伏羲女娲的传说(2)

自从伏羲和女娲在洪水中因葫芦而得救后,世上就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很快就长大了。一天伏羲要求和妹妹结婚,女娲不答应,说哪有兄妹结婚的,可经不住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们终于成夫妻了。

秦安陇城自古有“娲皇故里”之称,汉之前此地就立庙祭祀女娲。离镇不远有一山谷,称“风沟”,沟中有“女娲洞”,深不可测,传为女娲修炼之处。此地还有“女娲生于风沟,长于风台,葬于风茔”的说法,风沟,风台,风茔皆有其地。

如今风沟黄土满目,不见一石,传说沟中石头皆为女娲“炼石补天”所用。传说,女娲炼石不用丹炉,手握风鞭,身发神功,鼓风驱石,神功化石炼成补天的“五彩石”。因其功力雄厚,神力无边,故又被后人尊为神,号为“女娲娘娘。”

又传葫芦河,原名陇水,又名瓦亭水,为何改称葫芦河了,也有一个神话故事。远古时,有一对兄妹把雷公给他们的牙齿种在地

他们结婚不久,女娲就生下了一个肉球,他们非常惊奇,就把肉球切碎了,并包起来,带上它到天上去玩,因为他们原来就是神,所以是能随意上天的。他们刚上到半空,一阵大风吹来,吹落了他们手里拿着的那一包碎肉,碎肉被风刮得到处飘扬,后来落在地上,结果碎肉一块一块变成了一个又一个人,从此地上就有了人,伏羲女娲也就成了人类的始祖。

地上有了人以后,女娲又把男人和女人配合起来,让他们自己去创造后代,负责子女的抚养,这样人类繁衍得更快了。从这一点上,后人把女娲称为“神媒”。

后来,共工作乱,又发生了女娲补天的事,这和前面讲的基本相同。

女娲医治好了共工之乱的后遗症后,大地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景象,人们也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时女娲又发明了笙簧这种乐器,我们现在把它叫做笙的,女娲把它当做礼物送给她的孩子们,让他们生活得更快乐一些。现在这种乐器还在西南少数民族中广泛流传使用着。

后来,女娲因劳累过度而逝世了,她被葬在黄河中的一个岛上,这个岛就被称为风陵堆,又叫封陵。关于风陵堆还有这样一个传说,唐朝天宝十一年六月,虢州闵乡黄河中岛上的女娲墓因天下大雨久久不晴而不知哪里去了。直到乾元二年元月的一个夜里,有人听见黄河上有风吼雷鸣声,响了好一阵子。等到天亮,他看见女娲墓又出现了,像是被水涌出来的,墓的下方还有巨石,石上还长着两棵柳树,树高一丈多。后来,风陵堆附近出现了一个渡口,现在叫风陵渡。

武先生说:“我搜集到的民间传说大致就是这些,对于过去的传说来说,大多与神话掺合在一起,没有神话听起来就索然无味,相信了神话,就会使历史的真相更加扑朔迷离。因此,我们一定用严肃的科学态度和辩正唯物的方法分析这些传说,采取剥笋见肉的方法,才能得到我们需要的真实的东西。”

武先生还推介说,研究伏羲文化,特别是关于伏羲女娲的神话,天津南开大学哲学系教授刘文英先生见解独到,刘先生在分析伏羲神话的历史背景时认为:有关伏羲的神话,一是他的出生,一是他的成婚。据说,华胥氏在雷泽践履了一个巨大的足迹后而生宓羲。又引《孝经钩命决》日:“大迹在雷泽,华胥履之而生伏羲。”又据说,伏羲同女娲原是兄妹,洪水过后,人种灭绝,只剩下他们二人。为了人类的繁衍,兄妹不得不结婚。汉代各地伏羲和女祸的画像,都是两人蛇身相交。在一些少数民族的神话中,其情节更为具体。这些神话我们今天看来十分荒诞,然在当时都有很真实的文化背景。

伏羲的出生神话,都说是践履了一个巨大的足迹,而不知是什么人的足迹,这和周人先妣践巨人之迹而生周弃的传说相同,它曲折地反映了这样一种时代特征:在伏羲之前,华胥氏之民尚处在母系氏族制阶段,人们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有人推测,这个巨大的足迹就是在雷泽活动的雷神的足迹。然而,当华胥氏之民把他们的父祖归之为雷神时,同样说明他们的父祖观念还不明确、不现实。伏羲明显为男性,从伏羲开始,华胥氏才开始向父系氏族制度过渡。有趣的是,我们在大地湾文化中,正可以看到先民婚姻关系的这个过渡过程。

在大地湾一期墓葬中,随葬物大致平均,并仅限于最贴身的生活用具和最常用的生产工具。考古学家认为,当时尚处在母系氏族制的早期阶段。但在这一期上层的仰韶文化早期墓葬中,人们发现有比较集中的男性葬区和女性葬区,而女性葬区面积较大、地势较高,这说明男女分别属于不同的氏族,而女性有特殊的社会地位,属典型的母系氏族制。同时,从经济上看,新兴起的农耕种植、牲畜驯养、制陶、纺织和传统的采集活动,关系着氏族生活的命脉,而这些工作一般由妇女来承担。男子所从事的狩猎活动,由于收获不稳定,则不可能成为氏族生活资料的主要来源。不过,到了仰韶文化中期以后,情况逐渐发生变化。由于狩猎工具的改进和男子也进入农耕、畜牧、制陶领域,男子在经济上的地位不断上升。在晚期第九区的地层中,人们发现了一件残陶祖,这是男性生殖崇拜的一个实物证据。结合甘肃东部的出土文物,一般认为仰韶文化中晚期开始向父系氏族制度过渡。到了晚期,一些发展水平较高的氏族,可能已经跨入了父系氏族公社的门槛。

兄妹结婚就其历史形态而言,是一种血缘家庭的内部的两性关系。严格来说,男女之间尚无所谓结婚,尚无所谓夫妻或家庭,而是一种“男女杂游,不聘不媒”的杂婚。民族学提供的大量材料表明,母系氏族制已实行族外婚。当时人们从生活经验中已经初步认识到同姓不繁,因此同母兄妹间的婚姻是被禁忌的。这里所谓“兄妹”,实际是互相结成族外婚的两个氏族的象征。一个氏族的男子到另一个氏族中去寻找女伴,但夜间同居,白天又分开,各自在自己的氏族里生产和生活,男女之间依然没有确定的两性关系,因而依然无所谓夫妻和家庭。然而,神话中提到的“兄妹”,经过许多曲折、反复思考,而后决定要正式结婚,这意味着从一般的族外婚开始真正要建立一种夫妻关系或家庭关系。这种婚姻形态就是所谓对偶婚,即一对男女在或长或短的时间内比较稳定的偶居。这种婚姻起初仍是按母系计算世系,但随着父亲的角色和地位越来越明确,便为向父系过渡准备了条件,因而是从母系向父系过渡的一个必要的阶段。

在大地湾仰韶文化房址中,人们发现,早期多是一些公用的大房子,小房子很少。中期以后,小房子则增多起来。如前所述,小房子常常不足2平方米,只能供一两个人蜷卧。小房子里的陈设,有各种陶质生活用具,家庭纺织用的陶轮和一些骨笄、石环、蚌饰之类的装饰品。这表明已有小型的家庭。但小房子没有火坑、灶台,小家庭还未真正成为一个独立的生活单位。人们在同期墓葬中还可以看到,有母子合葬、成年同性双人合葬,却一直未见成年男女合葬,这又说明,新出现的对偶家庭还不十分稳定。只有在对偶家庭稳定以后,随着男子在经济上取得支配地位,而后才在家庭中取得支配的地位。

神话传说同出土文物的这种一致,绝非偶然。神话传说曲折地反映了这一历史过程。

不妨,我们试举一、两例为证。中国古代有天圆地方之说,这个说法留传了几千年,但最后被外国航海家的航海历程证明这个观点是错的,现在的卫星等技术也证明了地球是一个球体。当然,古人所处的时代只能让他们产生那样一种认识,我们没有必要苛求于古人。我们今天分析过去的历史,就不能再坚持古人的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观点了。

再如开天辟地说,世界上大多数民族都有相同的传说,说人类之初,天地未开,有神人分开之,使清气上升为天,使浊气落下为地等。实际上地球存在好几亿年了,也就是说天地在几亿年前就形成了,所以,不可能有神或人开天辟地的说法。实际上早在人类出现之年,约一亿年前恐龙就主宰过地球,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恐龙的消亡也给我们一个提示:地球是一个运动着的星体,它在运动中可能会引发地表的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包括它运动引起的气象变化,有时是剧烈的,这种变化有时会给地球上的生物带来灭顶之灾。当然,恐龙的灭绝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但人类的适应能力和主观能动性是其他动物不具有的,所以遇到类似性质的灾害时,人类总能逢凶化吉而生存下来。

再举一例。我国有一个成语,叫做蜀犬吠日,说的是巴蜀一带一年中有很多天都是阴天或在下雨,很难见到晴天,最后连这里的狗都不认识太阳了,每当太阳出来时,这里的狗便会对太阳一顿狂吠。这绝非是一个引人发笑的举例。

试想,在伏羲之初,人们遇上了比这严重的自然灾害,他们会如何呢。如果几个月暴雨磅礴,天上雷鸣电闪,日月星辰隐翳,地上风急浪涌,大地变成一片汪洋,家园被毁,人们会恐惧到什么程度?他们一定会认为是天垮了地陷了,天神发怒了,对此恐怖的环境,他们惟一的选择也就是逃命了,能幸存下来就不错了。

当然,我们并不是想否定伏羲、女娲的创世之功。他们的功劳是引导人们战胜灾害,重建家园,并在劳动中创造了新的生活方式,即进入了一个文明的时代。这就是伏羲、女娲再造人类的功劳。

武国中先生最后说:“唯物辩正法是我们认识世界的武器,就让我们用此方法解开世界一切不解之谜,让我们永远记住伏羲、女娲再造人类、再造世界的丰功伟绩吧!”

他的观点,代表了我们的观点,我们从心底里涌起了不尽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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