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有个自称是田小壮儿子的人去过福利院,要求查找当年领养了他妹妹,也就是田小壮女儿那家人的情况。”
“哦?!”
“这个自称田小壮的儿子的人,名叫田彼得,是美籍华裔,就读于我们帝都市K大的研究生院。”
“帝都是K大,那不就是第一个死者陈甜甜就读的学校吗?那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嗯,K大确实是陈甜甜的就读学校,不仅如此,还有更让人想不到的——”墨馨瑶也不忘补充着,自己得来的信息。
“什么?还有让人想不到的?你们不要告诉我,这个田小壮的儿子——田彼得,还是什么陈甜甜的男友之类的吧?”梁骆渠打着哈哈偷耶道,脸上也扬起了挑衅的笑容。
而接下来,墨馨瑶的话,只是让他觉得这世上的事真奇妙,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只见墨馨瑶微微一笑,道:“‘渠子’这事说起来,还真让你瞎猫碰到死耗子,给猜对了!”
“啊?!不是吧,这样也行——”要说此时,梁骆渠的样子,那大嘴张得,直接塞下个鹅蛋都行。
而他的滑稽样子,也再一次引来了哄堂大笑。
“让人想不到的吧,他与我们的第一个死者陈甜甜,不仅是校友,还确是恋人关系。”墨馨瑶笑着,再一次的确认了,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实。
“喏,这就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提供的,那个自称田小壮儿子的人的照片。同时,也在K大学生管理处得到了证实,这正是田彼得本人。”说着话,萧弇也将手中的照片,推到了孟非珏面前的会议桌上,以便大家传阅。
“嗯!既然,有了照片,又有了这么多旁证,还等这干嘛?!现在看来,这田彼得的嫌疑也不小啊,还不赶紧把这‘孙子’,给抓来问问啊!”听了萧弇和墨馨瑶两人反映的情况,以及会上,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推论,孟非珏当下就急了。
“我说‘头儿’,您不要听风就是雨,总在那里叽叽歪歪的,行不?这真要传唤田彼得,以我们的能力可做不到啊!”
“我说,你小子,不要以为现在大庭广众下,我这做‘师父’的不敢抽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你丫的,省得三天不训你就敢上房揭瓦,越来越没规矩。你到给我说说,这人有什么传唤不到的?”
眼看着孟非珏撩着袖子,一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萧弇却也只是皮皮的摊了摊手,并不言语。
倒是一旁的墨馨瑶先开了口,道:“‘头儿’,这次萧弇说的没错,倒真是我们能力所不能及。”
“看,馨瑶姐说的,你总信了吧!真的,不骗你,我们也想找那田彼得呢!但是,田彼得死了!”
“死了!?那有这么巧,你还真是给我查一个死一个——”以孟非珏此刻的心情来说,这萧弇的话明显还不能让他百分之百的相信。相反,他总有一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馨瑶,你说说,这到底是这么回事?这满嘴跑火车的臭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据K大学校管理处的老师反映,田彼得确实死了。说是,在2年前,田彼得在去外地旅游度假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死在了交通事故!”墨馨瑶一脸严肃的补充道。
“交通事故?你们可去查实了?”孟非珏接着问道。
“还没来得及查,我们刚从学校回来,就碰到说是追踪到当时可疑的IP地址,再后来就是田守正这事了,一直忙活到现在!所以,这事的详情还没来得急查实——”墨馨瑶如实的道。
“如果说,田小壮的儿子死了——”
“那可不可能,犯下这两起案子的会是田小壮的女儿呢?也许,两个孩子是通过某种方式相遇了?当时,馨瑶不是说,陈甜甜的同寝室室友反映,这个网名‘哈姆雷特’和她的前男友很像吗?也许,就是田彼得的妹妹冒充了哥哥,然后又出于某种原因,杀了陈甜甜——也不一定?”一位侦查员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虽然,前一个陈甜甜夫人案子还说得通。毕竟,就算是遇到抛尸的时候,她可以借助田守正的帮助,将陈甜甜的尸体运到这田家村的‘废屋’内!然后,再布置成田守正杀死陈甜甜后,抛尸的假象!”萧弇听了这位侦查员的话后,只是摇了摇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但,单就第二起,田守正的死亡案例,如果说田彼得的妹妹,杀害田守正是为了杀人灭口,同时也为了脱罪的话,你们可别忘了,当时的痕检结果显示,那串精心布局的足迹,可是一个要比田守正高大上许多的人留下的。”
“是的,田守正的身高在170CM左右,体重在140斤。按遗留的足迹等来综合推断,‘凶手’的身高至少在180CM左右。凭一个正常女子的力量,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是很难做到的。”勘查员米列在听了萧弇的话后,也点了点头,算是对萧弇所说的一种认可。
“我看也不全然哦!说不准人是个金刚芭比呢!”正边正分析的,那不知那一头一个侦查员低声的打了岔。
“开会呢!都给我正经点——”在孟非珏的瞪视下,只见那个侦查员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不敢再乱说话。
“米列,你继续说——”
“嗯!根据当时的现场情况来判断,我认为‘凶手’应该是个男性。同时,要能一个人扛着‘昏迷’的田守正进入‘废屋’,布置现场的话,这个男性至少也应该是个青壮年才是!”
米列一边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现场照片,一边按照现场遗留的足迹思忖着,对“凶手”进行了初步的刻画。
“这样一来,最接近‘废屋’情结的两人,看来都不可能作案了!那最有可能作案,又隐藏在田家村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显然,萧弇和米列的这些话,有将案情的分析,带入了一个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