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程潮与柳源已在山中等候多时了,突然有一批人骑马靠近,正是太守的少爷邵泽和他的随从们。俩人站在一棵树梢高处,程潮喊道:“恶棍邵泽快下马受死,其他人等离开此地饶你们一条生路”。
少爷邵泽在马上大笑:“哈哈,哪里来的两个山猴子,什么东西?老子没听懂让我下马受死”?说着看向身旁的随从们,一个奴颜婢色的教头赶忙接上说道:“哼,这齐鲁之地还没人敢对我们少爷这样说话”接着向身后一摆手,“给我乱箭射死他们”。
四五十骑马弓射手,箭拔弩张,乱箭就像暴雨一样的向程潮和柳源覆盖过来,箭射得有多高,柳源就会跳起再高一点,这就是他的座右铭‘更上一层楼’,毫发无伤的轻松躲过。而程潮这边可并没有躲,打起架来很不要命的‘绝命手刀’两臂划动,直接用手掌来打落箭失,就像一台割草机在疯狂地收割着杂草。
这一下可把少爷和的部下们全吓傻了,大部分的人已经心惊胆寒打起了退堂鼓,但他们能抛下少爷逃跑吗,那就算回去了也保不住一死。少爷马鞭一弃,拔剑在手:“上”,这小魔头发话了,前面就算是地狱也要冲进去试一试了。
柳源在一颗更茂密的大树叉上说道:“潮,你去手刃了这狗少爷,其他的杂碎都交给我了”。俩人一拍即合,程潮无需答话就已经冲向了人群之中,凡是有举刀靠近程潮的人,全都眉心中一铜钱落马而亡。除了待死的少爷,程潮不用去在意其他任何的一个人,这就是心照不宣的杀手组合。
程潮踏上少爷的骏马,一个手刀迎面劈来,少爷也是习武之人,反应迅速出手就是鹰爪功,想一爪抓住程潮的手掌再将其拧断,可是他哪里知道程潮的手掌好比利刃,一爪抓上了手掌,顿时他血洒一地五指齐断。
身边的教头抡着宽大的马刀向程潮砍来,“嗖”重蹈覆辙,教头眉心一红,刀脱手人落马。少爷惊慌失措握着断手直接跳下马来:“挡,快给我挡”,自己转身向林中逃窜,程潮从马上跃起两步就从背后敢上,少爷也早有预谋,回身就是一个临溪潭腿,在武术里一直有‘南拳北腿’之称,南拳指的是洪拳,而北腿就是潭腿,一脚踢中程潮下腹。
程潮不是躲不过而是不躲,手刀绝命,手掌划过邵泽的喉咙,一颗人头落地。远处的柳源喊道:“你们的大少爷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打吗,不想死带着这些尸体离开此地”。原本四五十骑人转眼间就剩下十几骑,这十几骑还是乱阵中没凑得上对程潮构成威胁的,否则哪会有一条活命的。
(第六回)
程潮和柳源俩人提着人头回到‘血雾里’交了任务,程潮就立马向传话的打探爱妻洪小宁的状况,传话的说她也和牢灶瑞外出执行任务了。程潮独自一人回到空空家里,无比的寂寞和思念,更是担心,担心牢灶瑞的为人。
夜晚他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原本两人的世界现在只剩下孤独的自己,枕头还是两个枕头,但被子里却只有程潮一人,他满脑子都是牢灶瑞的淫笑,洪小宁的泪水。他突然想起了柳源的话“凭你或再加上我也杀不死他的,不过希望有天能实现吧”,于是程潮为了这个目标从此开始竭尽全力练功,废寝忘食的坚持不懈。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里,程潮还是和兄长柳源不停的外出替人杀人,回家后就继续练功,家中还是他独自一人因为小宁从那天走后再就没有回来过,他中间也去询问过管家,刘王爷说牢灶瑞带着小宁去西北天山一带执行机密任务了,这路途遥远所以三月内没有回信。
这日程潮正在家里手劈缸中水,不是直接批而是间隔一段距离,隔空靠手掌的掌风与气来切开水面,但现在缸中的水面只有些表面少许的波动。“啪啪啪”的鼓掌声,原来是柳源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家里,“不错嘛,等你这招练成了说不定真能宰了那‘铁皮棺材’”。
程潮收手回头说道:“原来是源兄长,你总是神出鬼没的,如果我和你有仇,我就早不知被你杀了多少次了,哈哈,兄长今天不是没有任务吗,你是来找我喝酒的?”。柳源拿起自己的酒壶喝了一口道:“非也,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哦~兄长快讲”程潮有些迫不及待,毕竟从小宁离开这以后他就总是无精打采的,哪里会有什么好消息。柳源微笑着说:“弟妹洪小宁刚刚回来了,现在正在头领堂内汇报情况呢,要不要去看看呀”。
“走,我们快去”程潮完全迫不及待,一会俩人就来到殿堂外等候着。等了许久,洪小宁和牢灶瑞一同出来了,程潮冲过去紧紧抱住洪小宁,泪水已经湿润了眼眶,不对不是这样,剧本像是被人篡改了,因为洪小宁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没有一丝的喜悦。
牢灶瑞仰面哈哈大笑的从程潮与小宁身边走过,缕缕腥臭传入鼻中,柳源在一旁捂着鼻子说道:“老铁皮,你难道不洗澡吗”?“哈哈,洗,当然洗,而且还是和美人一起洗,啊哈哈”牢灶瑞笑的更欢更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