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寂寂从道观飞奔下来时,还是不见郑思怡的身影,心里顿时着急了。
“喂,美女,你快点给我看看,她人到哪里去了”,朱寂寂想起了手机里的女人。
这点小事对于这样一个牛笔的女人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
“她们现在的确处于危险之中,往东走,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蔓血红说完后不在说话,朱寂寂知道,这女人绝对不会欺骗自己,深吸一口气,穿入道旁边的林子里边,消失不见了。
刘子玉盯着秦悠柔平坦的小腹,肌肤白嫩细致,胸前景致一片天,刘子玉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咬个几百口。
即便上衣被扒光了,秦悠柔还是临危不惧,波澜不惊,秦悠柔盯着刘子玉,仿佛脱了衣服的是刘子玉,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你个混蛋,你快把秦姐姐的衣服穿上”,郑思怡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的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有些轻了”,刘子玉寒着脸瞪着郑思怡。
郑思怡立刻静若寒蝉,她可不觉得刘子玉会怜香惜玉。
秦悠柔转头望着郑思怡,“没事的”,秦悠柔竟然笑了,她不想让一个小姑娘为她担心。
“放开你的爪子”,秦悠柔挣脱了刘子玉的手。
由于用力过度,汹涌澎湃。
这无疑更加激起了刘子玉的欲望,刘子玉抽出腰间皮带,望着秦悠柔,扑了上去。
啪,秦悠柔伸出一腿,一下踢在了刘子玉跨间,刘子玉抱着跨间满脸痛苦,原来秦悠柔一直没有出手,应该是出脚,是在等这个机会。
刘子玉一巴掌闪了出去,啪的一声,秦悠柔脸蛋上瞬间多了五个手指印,秦悠柔盯着刘子玉咬着嘴唇,眸子里依旧是坚强。
秦悠柔名悠柔,但她一点都不柔弱,她内心不管如何痛苦,她都不会轻易显现出来,这就是她的坚持。
隔了一会,刘子玉恨恨盯着秦悠柔,露出一丝残忍的笑。
刘子玉又一次扑了上去。
啊的一声,刘子玉发现不知是谁抓住了他的头发,转身看时发现一张明朗的脸,但在刘子玉看来那就是撒旦,是魔鬼,是死神的微笑。
“朱寂,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郑思怡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秦悠柔记忆里似乎就没有呼唤过父母,也没有依靠过天,她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
秦悠柔眼眶里边泪水打滚,不管多么坚强的女人,心里总有一块不愿触碰的柔软,而朱寂寂的到来,让她的坚强瞬间决堤。
朱寂寂一把从车里拉出刘子玉,刘子玉整个身体翻身落下,啪的一声摔落地上,朱寂寂一脚踩在刘子玉胸口上,盯着刘子玉。
“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你泡你的妞,花你的钱,你他妈非要出来欺负我,你说你是不是贱”,朱寂寂望着秦悠柔眸眶里的泪水,整个暴戾之气完完全全被激发出来了。
好人不应该被这样欺负。
“你要干什么,放开你的狗脚”,刘子玉望着朱寂寂,逞强弩之末。
啪,又是一脚,刘子玉被一脚之力震的咳嗽不已,嘴角就出血丝。
刘子玉望着朱寂寂那双寒到冰底的眼睛,顿时心慌了。
“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多少钱都行”。
啪,又是一脚。
刘子玉直接吐出一口血。
“你不是很横吗,难道你觉的我是一个小医生就应该被你欺负吗,有钱了不起吗”,朱寂寂盯着刘子玉,没有一丝怜悯。
男人的怜悯只能给心爱的人。
啪,又是一脚,朱寂寂一脚比一脚重。
刘子玉整个人瘫在地上,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寂寂脱下身上的外套,解开绑着秦悠柔的绳子,望着秦悠柔那双坚毅的眼睛,心很痛,一把将秦悠柔抱在怀里,秦悠柔突然哭了,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郑思怡泪水也瞬间流了下来,她望着抽搐的秦悠柔,心疼的难受。
半分钟后,秦悠柔从朱寂寂手里接过外套,穿在身上,她已经不再哭泣,她从朱寂寂怀里挣脱出去,又恢复了平日的冷峻。
坚强的让人心疼的女人。
朱寂寂解开郑思怡的绳子,郑思怡一把抱住秦悠柔,拍着秦悠柔的后背,舍不得放开,她都有点看不下去秦悠柔的坚强。
朱寂寂又转身,从地上拉起刘子玉,拧着刘子玉的脖子,按在车上,就像望着一只死猫。
“下来,他打了你那里,你打回去”,朱寂寂望着郑思怡脸颊上的指痕。
郑思怡跳下车,甩出胳膊啪的一声打在刘子玉脸上。
刘子玉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痕,刘子玉盯着郑思怡,恨的牙痒痒。
“手痛”,郑思怡抖着瑟瑟发痛的手,望着朱寂寂。
啪,一巴掌,响彻云霄。
刘子玉满嘴血水,“你个混蛋,只要你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要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啪,又一巴掌。
“我小媳妇手痛,我代替她,你给我听清了,我小媳妇长这么大了,还没被人打过,而却被你打了,她刚好十八岁,那就一岁一巴掌,我们先算这十八掌的账,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他妈最讨厌有人威胁我”。
啪。
啪。
啪。
……。
十八巴掌,刚刚好,朱寂寂打完后,刘子玉整个人近乎昏迷过去。
他嘴里,鼻子里流着血水,半睁着肿胀的眼睛。
“我求你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刘子玉有气无力的说。
啪。
又是一声。
“你要是一直硬下去,说不定我会饶了你,没想到你这么没骨气,这一巴掌是我心情不爽,看你恶心不舒服打的”,朱寂寂望着刘子玉。
刘子玉掉啦着头,他死的心都有了。
“算完小媳妇的账,再算大媳妇的账,她一个女神,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他妈都觉的太残忍,你说你还有没有人性”,朱寂寂将拧着衣领的手换到了头发上,拧着刘子玉的头发,就像拧着一只死鸡。
秦悠柔披着朱寂寂的衣服,包裹着上身,站在刘子玉对面,听到朱寂寂说要算大媳妇的账,没有说话。
嗖的一声。
秦悠柔一脚闪电般飞了出去,带着飒飒风声。
刘子玉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被秦悠柔皮鞋踢到裆间,刘子玉这辈子做男人的功能是彻底毁了。
朱寂寂望着那一脚突然觉的有些蛋痛,就连菊花也不自觉的一紧,宁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朱寂寂放开刘子玉的头发,刘子玉就像一滩烂泥似的倒了下去,全身抽搐,痛苦极了。
同一个蛋,被同一个女人踢了两次,刘子玉觉的他的蛋有些命苦,不,应该是有点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