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空,你是当年杀我二弟的夜长空。”修罗皇惊怒的说道。
“哼,今天便是修罗帝国覆灭的时候!”夜长空冷哼一声,对着远方喝道:“夜家男儿何在。”
一声整齐的呼喝响起,不知何时修罗皇宫内已经出先了三千人多人的队伍,整齐的一身黑甲,雪亮的长刀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整个队伍整齐的向前逼近,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屠城。”夜长空轻声说道。
“好,我看你如何屠城。”修罗皇冷哼一声,手中出现一把血色的长刀,向着夜长空狠狠的劈去。
“哼。”夜长空冷哼一声,随即高高的跃起,向着天空飞去,修罗皇面色狰狞的追了过去,云端之上,恐怖的能量波动不断的传来。
望着剧烈天空之上两个不断窜梭的身影,夜冥战意大增,冷凝雪的离去不知不觉之中已将改变了夜冥的内心,原本善良单纯懦弱的夜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见识让敌人胆寒的魔头。
夜冥轻挥手中的长戟,望着宛如潮水般涌进来的修罗兵将着手中战戟狂舞:“借我三千子弟兵。”
“杀。”夜家军队整齐的应和道。
夜冥战戟越舞越急:“屠戮敌军十万将。”
“杀。”夜家军战意暴涨到极致。
“杀。”夜冥震戟高呼。说罢带领三千夜家军咆哮着向着潮水般军队冲了过去。
两军对垒,喊杀声响彻一片,夜家军宛如虎如羊群一般,不断的砍杀着修罗帝国的军队,敌军的鲜血喷撒在漆黑的铠甲之上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着诡异的红芒。
“杀!杀!杀!”夜冥冲入潮水般的人群麻木的挥动着手中的战戟,近前的士兵砍瓜切菜般的被夜冥击杀。
战场之上,喊杀声一片,不断的有人倒下,即使倒下的人也会也会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敌人的双腿砍下,长刀卷刃了,便用双手,双手砍断了便用双腿,即使四肢折断也要宛如蛆虫般的涌动着向着敌人爬去,死死的咬住敌人的身体,直到敌人吃痛这举起兵器,狠狠的贯穿自己的头颅,才不甘的闭上双眸。
没有错,谁都没有错,这便是战士的宿命,杀戮,永恒的杀戮。
一名士兵举起长刀砍向夜冥,夜冥转身麻木的将手中的长戟刺入那名士兵的胸膛,望着那名士兵不甘的眼神,夜冥闭上了双眼,妖神力迸发,将手中的长戟狠狠上挑,那名士兵瞬间爆成了血雨,淋在了附近还在厮杀的人群之中,士兵的头颅重重的落下,不甘的睁大着双眼:“下辈子,不在当兵。”
夜冥头也你不会的再度进入了厮杀,乌黑的戟芒每一次闪烁,便会夺取一名士兵的性命。
嘶吼,杀戮,断肢残臂布满了原本喜庆的擂台,浓稠的血浆铺洒在残喘将士们的身躯。
夜冥的眼中只有红色,一望无际的红色,那是血的颜色,渐渐的夜冥的双眼边做诡异的红色。原本乌黑的长发变成诡异的银白。
“哈哈哈。”夜冥伫立擂台之上,张狂的大笑着,血泪顺着夜冥的眼角无声的滑下,望着下面不断厮杀的人群,一条狰狞的血龙自夜冥的身体游走了出来。嘹亮的龙吟响彻整个战场。
“杀。既然正道难存,那我便入魔道。”夜冥张狂的吼叫着:“我邪气凌然,正气不侵。哈哈哈。”
“血雨降世。”夜冥张狂的吼叫道。
一声嘹亮的龙吟响起,狰狞的血龙飞舞到半空之中,血色的云朵渐渐的笼罩在整个修罗王宫之内。
希希落落的血色雨水下了起来,浇灌在战场厮杀的人群之上。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战场之上的人群,经受不住血雨的腐蚀,竟然诡异的融化了,原本繁华的建筑,被血雨腐蚀的残破不堪。
“轰。”
一声巨响,高大的擂台轰然倒塌,擂台下面惨叫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望着下面惨叫的人群夜冥张狂的大笑着。
渐渐的夜家军队一些修为薄弱的也抵挡不住血雨的侵蚀,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少家主,快收了神通吧。”夜家军凄厉的嘶叫着。
“杀杀杀。哈哈哈。”夜冥毫不理会继续张狂的大笑着。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吸引到了夜冥的注意。
一位身着华服的美妇,死死的抱着在怀中啼哭的婴儿,用自己的背部挡住了侵蚀的血雨,恐怖的血雨瞬间将她的背部腐蚀的露出了白骨,但是她依旧死死的抱着婴儿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嗖。”夜冥窜到了美妇的近前,一道血色的光照,笼罩住了美妇母子二人。
“谢谢。”美妇虚弱的到了一声,便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
夜冥双手颤抖着将襁褓中的婴儿从美妇的怀中抱了出来。
“哇。”婴儿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啼哭声,夜冥此时才注意到一道恐怖的伤口出现在婴儿的手背之上,夜冥轻抚着婴儿的手背,淡红色的能量被吸取出来,柔和的红光,出现在夜冥的手掌,在婴儿的手背之上反复飞游走,渐渐的伤口被抚平,留下一个浅红色的印记。
望了一眼在血雨之中不断翻滚的人群,夜冥叹息一声,右手轻挥,血龙不甘的长啸一声,便飞回到夜冥的体内。温暖的阳光从新照射在大地之上,照映在在血泊之中挣扎的人们。
夜冥用脸颊轻轻的摩擦一下婴儿稚嫩的脸颊,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轻轻摩擦着婴儿稚嫩的脸颊,夜冥猩红的眼珠渐渐恢复为深邃的黑瞳,可是那一头如墨的长发在也恢复不到往日的光泽,银白的长发是那样的刺眼。
“澎。”一声闷响,修罗皇被狠狠的仍在地上,夜长空缓缓的飘落而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击打在夜冥的脸颊。
“畜生。”夜长空望着在消失近半余者不断在地面苦苦挣扎的夜家军忍不住暴怒的扇了儿子一个耳光。
“扑通。”夜冥重重跪在了夜长空的近前,低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