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仁心医院,文明看着前面高楼大厦,大厦正门是一片宽广的广场,广场上正有人不断走来走去,走进医院人更多,四处站满了人在排队挂号,不时交头接耳,互相谈论着什么,文明几人直接往楼上走不用排队,太平间基本几人方便多不会有人去的,这也上了。
老妇说太平间就在医院的顶楼,仁心医院最高十楼,几人走到电梯口,打算做电梯上去比较快,电梯下来,几人走进电梯,刚好也有几人出来,周大富按了十楼的按钮,电梯关上门。
电梯是在医院的最角边上,是用透明玻璃做成,可以看到外的风影,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上升,距离地面越来越远,看到的景物渐渐变小。
从这里往外看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文明可以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海水,海水上面闪着银光,显然是因为阳光的折射造成的。
左边是一座大山,山上树木林立,还有几栋别墅建在离树林不远。
叮!
十楼到了,电梯门打开,几人纷纷走出电梯,一出来比起一楼的时候显的十分冷清,安静,一个人都没有,空气明显低了好多。
眼前出现一条通道,通道两边也没多少房间,在电梯左边有一个工作台,不算大,正有一名护士在那里。
几人向护士走去,最近一看,女护士大约有二十岁左右,长得不是很漂亮,比较大众,穿着白色大褂领口大开,露出大片乳白的肌肤,在护士弯腰时刚好看到里面是黑色的。
护士也注意到文明几人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老妇上前说:“护士小姐我们是来看我儿子的尸体的。”
老妇说了些儿子的基本信息,女护士点点头同意让几人过去。
几人继续往前走,走过一个拐弯口,就可以看到太平间就在对面。
走进太平间,文明几人明显感到,周围更加安静,清幽,皮肤上传来一丝冰凉,就连老妇手不禁轻轻抖动起来,周明浩忽然开口:“里面该不会有鬼吧,怎么感觉好冷。”
他两手搓了下手臂,往贾道仁身边靠了过去。
贾道仁撇了他一眼:“怕什么,我不是在这么,要真是里面有鬼正好我收了它。”还以为他这个道士是摆设的,虽说现在有伤在身,收拾小鬼还是没问题的。
文明伸手推开太平间的门,门口轻开,一股尸气从房间里涌来,气味很重,不过其他人就没那么感觉了,他们没有文明的鼻子那么灵。
房间里摆放的很整齐,一排排的一张小床刚好一人躺在上面,小床上面躺着人用一张白色布盖着,只看见头顶和脚底其它地方就看不见了,就好像是熟睡一样。
文明回头看向老妇道:“大妈,你儿子的尸体是哪具?”他看了下房间四周有太多具尸体也没那么多时间一具一具的翻看,他也没见过老妇的儿子,哪认的出来。
老妇走进来直接朝着左边最角落的一具尸体走一步一步的走去,手不住的颤抖着,眼中很不是滋味,心里很是痛苦,这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文明几人慢慢跟在老妇的后面,老妇走到小床上,伸手摸了摸床上躺着的人的手,拿起来弯下老腰放在脸上摩擦着,声音哽咽的道:“这就是我儿子。”
闻言,文明走进掀开白布露出上半身的身子,几人抬眼望去,不禁吓了跳,心跳忽然加速,往后退了几步。
白布掀开露出在白布下面的尸体,是一张惨白的死人的脸,当然这不是众人吓退的原因,让人吓退的原因是因为他死不瞑目,双眼怒目而睁,大大的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眼里充满一条条血丝。
贾道仁看着尸体沉思了起来,走上前去绕着尸体摸了一圈,眉头深皱。
老妇放下儿子的手,突然嘭!的一声跪倒在地:“道长,你一定要帮我儿子报仇啊,我儿子他死不瞑目啊。”
这几天只要一想到儿子那张死不瞑目的双眼,老妇就茶饭不思,整夜也睡不着觉,恨不的死的不是他儿子,而是她这个快要入土的人。
贾道仁沉声道:“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儿子的脑部现在是空的,里面的脑髓已经没有了。”
几人也被这话雷的不轻,这人头是好好的,又没有开过颅怎么会是空的。
贾道仁捋了捋胡子道:“刚开始我也不是很确定,只认为这人不是被鬼怪所害,因为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鬼气,可是当我看见他眼睛的时候,就感到有点奇怪,伸手想要将他双闭上,发现把手拿开后眼睛又突然睁开了。”
听到贾道仁的话后,老妇惊讶道:“之前我儿子死的时候,我有好几次将他眼睛闭上,可是当我拿白布盖上的时候,他眼睛突然一下又睁开了,第一次的时候我还吓了跳还以为我儿子活过来了,后来我发现不是,我觉得是我儿子死不瞑目,告诉我让我帮他报仇。”
贾道仁接着说:“后来,我仔细看了下他的头部,这让我发现了一点,我在他头部感受到了一丝很微弱的黑气,但不是鬼气,而是一种妖兽。在联想到奇怪的死亡,还有大妈说过,他儿子死之前晚上的状态,让我忽然想起一种很稀奇的奇兽,噬魂兽。”
“难道是这噬魂兽害死他儿子的。”文明惊讶,他没听说过这种奇兽。
周明浩几人也很好奇这叫噬魂兽真的吃人的脑髓?
“噬魂兽我也在很久之前听我师傅说的,我也没有亲眼见到过,赤魂兽性喜脑髓,喜欢居住在阴暗潮湿偏僻的地方,不会住在像白海市这样的大城市里,也很少会主动攻击人,除非是你惹到它了,它就会报复。”
说着贾道仁看着老妇:“是不是你儿子惹到他才会导致祸端。”
老妇说道:“道长我儿子怎么会惹到那种东西,你不是也说了它不会在市里出现的吗。”
文明觉得老妇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