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微的刺痛,让江月芜皱了皱眉,瞥见舞月的神色,江月芜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了些许,看来,呵呵,还真是一对有情人么?
想到白染方才所说的话,看来,这两个人在他们离开虎啸国的这段时间之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啊!
一想到此,江月芜心中的好奇顿时越发的炽烈,低声在舞月的耳边道,“不用担心,自己的男人有什么本事,你还会不知道么?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也真该多了解了解。”
江月芜花落,舞月的身体明显一僵,脸上赫然通红,扯了扯嘴角,目光避闪着,“皇后娘娘,舞……舞月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舞月和白丞相……”
她的男人吗?这几个字让她心中泛羞,但是却是让她十分满足,她也想以这样的身份自居,可是,她有那个资格吗?况且,又是在白染喜欢的江月芜面前!
“呵呵,不用担心了,白染这人,虽然吊儿郎当惯了,也可恶惯了,但男人的担当他还是有的。”江月芜一语双关的道,舞月明显是因为白染先前的话而伤了心,她是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怕是有着什么误会,既然如此,只要将误会给说开了,一切就都好了。
明明就是两个对对方有情有心的人啊,却偏偏还……呵呵,江月芜此时,在怜惜舞月的同时,却是有些不厚道在心里看起白染的好戏来,这个白染,那般精明的人,却是在情面前,就看不开了,方才这事情,还真怕是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过,这失去理智的后果,还是要他自己去承担。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有人磨啊!
舞月不太明白江月芜意有所指的话,一颗担忧的心,又怎能放得下,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江月芜笑话了去,皱眉道,“皇后娘娘,在大殿之上闹事,这样的盛宴上,怕是不好吧!”
她是希望封亦溟和江月芜二人,能够阻止殿上的事情啊。
可是,江月芜却是不想阻止,有好戏可看,江月芜自然是乐得自在,况且,她若是阻止了,就有些对不起白染了,白染摆明了是想教训南诏国的这些人,正好,她也是有着同样的心思。
这个南诏国主,往封亦溟的身旁送女人么?既然他都已经动了这些心思了,她作为封亦溟的皇后,自然要给一些回礼了,她本就对这南诏国主没有什么好感,此刻断然也没有什么顾忌。
“呵呵,看你这般担心,是很爱他吧!”江月芜促狭的道,话落,舞月公主的脸更是红透了,当下便低下了头,江月芜嘴角扬了扬,眼底幽光闪烁,就知道用这样的方法,能够将舞月公主的注意力转移了去。
在这里闹事是不妥,但是,她和封亦溟不说什么,自然也没什么不妥的了,这便是手中掌握着无上权力的好处了。
而大殿之上,南诏国主的怒气依旧高涨着,理智被愤怒淹没了的他,此刻哪里又顾得上这是恭贺龙吟新皇帝的盛宴,只想着好好教训这个坏了他的好事,让他恨得牙痒痒的白染。
“还不动手!”南诏国主厉声命令。
命令一出,南诏国的那些使臣,便立即朝着白染涌了上去,坐在原位的秦帝和凤息的女皇陛下对于这个南诏国主的举动,眼底皆是划过一抹冷意与不屑,心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个南诏国主,还真是没脑子,一刺激,便这般不顾场合,等会儿,倒是要看一下他如何来收这个场。
看着这些朝着他冲来的南诏国使臣,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几乎是片刻,那些南诏国的使臣便已经将白染围住,毫不留情的合力围攻,可是,这些人在白染的面前,却是不值得一提,白染看似文质彬彬,但身手却是极好,那些人几乎没有沾到白染的身,便一个个的倒在地上,皆是一片哀嚎。
封亦溟喝着酒,嘴角淡淡的笑着,江月芜兴致高涨的挑眉,尤其是在看到南诏国主那胀得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心中更是畅快,而身旁的舞月,此刻一颗提着的心却是猛然安了下来。
“啪啪啪……”秦帝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瞧见南诏国主此刻的表情,眼里一抹邪恶一闪而过,这个时候,他却是没有忘记要落井下石,心里分外得意,白染可是他的臣子,那南诏国主竟然在白染的手中如此吃了瘪,他自然是高兴极了。
这白染,还真是好样的,给他长了脸。
随着秦帝的这一拍掌,其他的除却南诏国的人,此刻皆是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
要知道,白染仅仅是在片刻之间,便将这些南诏国的使臣给制服了,这等身手,让他们不得不惊艳啊!心中暗叹,这虎啸国,连一个文官丞相都有如此的身手,那那些武将呢?
怕是更加无法敌国了,如今,这虎啸国和龙吟国的关系斐然,看来,以后这虎啸国怕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虎啸国了,谁还敢不将他放在眼里吗?
“你……”南诏国主紧咬着牙,狠狠的指着嘴角挂着讽刺笑意的白染,这满堂的掌声,让南诏国主神色更是窘迫愤怒,要说方才,白染的那一拳头,打在了他南诏国主的尊严上,那么,此刻的这些掌声,更是将他南诏国主,乃至是南诏国的尊严,放在地上狠狠踩踏啊。
他方才都咽不下去那口气,此刻,又怎会咽得下这一口气?
“南诏国主,可还要将白染拖下去砍了?”白染挑眉,冷声道,满意的看着南诏国主那憋屈愤恨不甘,却是无能为力的脸,敢将舞月送人,这就是他给他的教训,这可是他自找的难堪,经过方才这一出,南诏国怕是在其他三国面前,丢尽了颜面吧。
南诏国主因为愤怒,脸上狰狞的扭曲着,他自然是恨不得将白染碎尸万段,可是……他若是再追究下去,吃亏的怕还是他自己,南诏国的颜面,已经经不起他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