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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H(1)

人身保护法(Hobeas Corpus)

这是法院开出的一纸文书,当一个人含冤入狱的情况查证属实之后,它可以把他带出监狱。

习惯(habit)

为自由而设的镣铐。

哈得死(Hades)

尘世下的世界;离开尘世的灵魂居住的地方;死后生活的地方。

古代人心目中的“哈得死”和我们今天所说的“地狱”(Hell)不是一样。很多受人敬重的古人悠哉游哉地住在哈得死。其实,极乐世界——天堂本来就是哈得死的一部分,当然,今天它已迁址到巴黎。当英文“钦定圣经”中的《新约》还处在翻译、校订过程中,虔诚博雅的学者和神学家们大多数主张把希腊文中的“哈得死”译成“地狱”,但有一个严谨的学者以为这种译法很成问题,为了防止谬种流传,他偷偷地把译稿中他能找到这些惹起麻烦的“地狱”全部划掉,结果,学者、神学家们再次讨论译稿时,“说尔值百利”大主教翻阅着译稿,突然异常激动地跳起来,喊道:“先生们,有人把‘地狱’全抹掉了!”在这位可敬的神父去世多年之后,人们还对此津津乐道,正是他(谢谢上帝)对英语的表达能力的发展作出了万古长存的伟大创新。

巫婆(hag)

某个你不太喜欢的老女人,有时被叫作“母鸡”或“猫”。老巫婆之所以被呼为hag,是因为人们认为她们的头上都罩着一道光圈——hag就是偶尔在她们头顶能瞧见的那道奇异之光的通俗叫法。在过去有一段时间,巫婆并不是用来咒骂的词。“得来蹲”曾描绘一个“美妙的巫婆,满面笑容”,就像莎士比亚赞颂“甜蜜蜜的浪女”一样。不过今天,叫你的情妇为巫婆可就坏了——这种雅号是她的孙女专用的。

一半(half)

可以分成或假设已分成的相等的两份的一份。早在十四世纪时,神学家和哲学家就展开过一场激烈的舌战,他们争吵的中心就是:全能的上帝能否把一个物体分成三个一半。虔信的“啊尔得锣为螺蛳”神父在鲁昂的教堂布道时毫不掩饰地对信徒们说:“勿庸置疑,上帝完全能用一种瞅得见、果断的方式把一个物体劈成三个一半,特别是(假如上帝喜欢的话)在那个邪恶的渎神者‘马都羞死·铺肉洗肉丝’(他否认上帝有此功力)的身上证明这一点。”后来“铺肉洗肉丝”被毒蛇咬死了,未能作成实验。

晕圈(halo)

严肃地讲,晕圈指的是环绕星球的一种发亮的圆环,但它经常被胡乱地和“光环”等混用,光环是神或圣人脑袋上顶着的一项光轮。晕圈不过是一种错觉,是由水气反射光线而形成的,就像天空中的彩虹一样。光环都是超凡入圣的标记,就象红衣主教的主教冠或罗马教皇的三层冕一样。“配死”的一位狂热的画家——“贼挤进”曾画过一幅表现耶稣降生的画,在他笔下,不仅圣母和圣子的头上有光环,连那头在非凡的马槽啃干草的驴子,居然驴头上也有光环放着光芒。为这位画家永垂不朽的荣誉考虑,还有必要添上一句,那头驴子的神情沉静肃穆,恰如其分地表达了画家自己鹤立鸡群的庄重与圣洁。

手(hand)

这是一种妙极了的机具,装配在一个人的手臂的顶端,通常是插在一个什么人的口袋里。

手绢(handkerchief)

一块正方形的绸布或亚麻布,在各种尴尬或不体面的场合,人们常用它来遮脸或擦脸,特别是在葬礼上,用它来掩饰流不出眼泪是再称职不过的。手绢是最近才横空出世的,咱们的祖宗对它毫无了解,他们让袖子行使现在手绢的功能。莎士比亚把手绢引入《噢塞喏》一剧把年代弄错了。当年“待死得梦娜”本来是用裙子揩鼻子的,就像在我们这个年代“骂你·恶客儿”博士和其他改革家用燕尾服的两个尾巴擦鼻子一样——革命有时候是在背后进行的,此可谓例子。

刽子手(hargmun)

这是执行法律庄严使命的官员,其职责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来得宝贵。当然,有犯罪血统的大伙都对他厌恶,实际上他背负着一种世传的愤恨。在美国一些州,刽子手已被更先进的电工取而代之,比如新泽西州,有关机构最近已下文用电力处决罪犯。

幸福(happiness)

想到另一个人的凄惨经历就涌上心头的一种快慰感。

奇谈怪论(harangue)

对头的发言;这坏蛋不用说,肯定是在夸夸其谈。

港口(harbor)

这是船长躲避海上风暴的避难所,但马上又置身于关税的狂暴侵袭之下。

厨房用品(hardwave)

女人的良心。

《圣经》整理者(harmonist)

抗议派新教教友,他们由上一个世纪的欧洲来到美洲,现已灭绝。他们嗜好窝里斗,唇枪舌剑地吵个不休,并以这种内哄的痛苦著称于世。

大杂烩(hash)

这个词的定义一直含含糊糊——因为还没有人知道大杂烩到底是什么东西。

短柄小斧(hatchet)

在斧头广泛使用的青壮年时期,印第安人称它为“托马斯之鹰”,即战斧。

“噢,埋掉战斧,不要恼火,为和平而祈祷。”白人喊道。这些蛮族表示同意,放下了战斧。庄重的仪式深深地打动了白人。

——哟喊·路卡死

怨恨(hatred)

在他人比我强时,理所当然地显出的一种情绪。

傲慢(haughty)

冷漠的,高高在上的,就像酒店里的侍者一样看着你。

头(head)

要为身体的其它部分承担责任的那个部分。

人头的价值(head—money)

可按人头计算进行抽税,或者是民意测验、投票选举的沉重负担。

古代有一位国王,他的税务官不能让国王自己拿出他的金库的钱去做王家大道。为了这漂亮大道早日修好,他的那些贵妃吵吵闹闹地宣称,假如再不完工,她们要将税务官永远地流放。因此他们跑到国王面前请求他动动脑筋,想想办法。他们的主人设计到一套办法,自我陶醉于它的收益:“哇塞,多么伟大。”对他们说:“这是国家的要求,我们有十分之一的收帐再也看不见了(也就是说这钱流入国王的私人腰包,好让那条王家大道完工。),请考虑:一个方法,如果我们国家必须舍弃十分之一,怎样保护剩下的十分之九?”国王自问自答:“你们将怎样解决政府的利益?”税务官的头头说:“我们卖掉我们勒索来的金银,还加上那些压扁的金银餐具,我们征收的最后的一点东西,我们用职业的强有力铁钳让守财奴的狂欢的钱财不再有。把他们的从不厌倦的贪欲猛揍。那样会满足陛下的需求。”一阵深深的思索掠过国王的眉头,“您们真是拼命了,没有问题,请给一个建议我。”“噢,万民之王,”税务官头头叫道,“如果你将命令每个人头要抽税,扩大税收,我将很乐意与您分成。”从浓重的几块云的缝隙闪出了阳光的光芒,国王狰狞地微笑:“我宣布这样做吧——但不要大大地触怒人民。宣布你们每一个人从这人头税的新法律中免于征收(这是你们的分成),但恐怕人民会责难我。他们受到盘剥,你们却免税,一个聪明的策划保证是,由你们自己的选票去规避。当你与最信赖的大臣商谈时我将离开你。”国王从宝座走开去,从他们中间大踏步出去,一个带着保密的神情的沉默的人,唯一暴露的东西是他闪光的斧子在默示!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听众(hearer)

这个人在你的演讲大会上找到了不少东西,这些东西都深深地打动了他并激发了他的思考。——当然,这打动和思考仅仅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灵柩(hearse)

死神孩子气的小推车。

心脏(heart)

一种用肌肉制成的自动抽血泵。人们把它视为情感的家园——这不过是一个美妙的胡思乱想,可是在以前,这可是广为流布的观念。现代科学表明,胃才是人类情感的生息繁殖地,食物在胃液的帮助教育下转化成七情六欲。一块牛排化成一道情绪——情绪是否新鲜要看所吃的牛的年岁大小而定——这一转变的精确过程到底是咋回事?鱼子酱、三明治化成一片奇怪的幻象,脱口而成一句辛辣的格言,这繁杂的转化需经哪几个阶段?一个煮得太老的鸡蛋结果变成了一种宗教上的悔恨交加,或者一个奶油点心变成一声缠绵温柔的叹息,这些奇妙的变化是怎么产生的?科学大师“八思得”先生已用明了清晰的语言耐心地为我们作了解答(也不妨参看我本人的专题论文《情感的特性与肠道排出的气体》第4页至687页)。有一本科学专著,书名《魔鬼的享乐》(坎墩·霍顿,伦敦,1873版)它也有趣地讲述了消化与情感的关系。要想对肠胃与情感的关系作进一步了解,可参“考蛋母”教授的杰出论文《爱——营养浸透的产儿》。

热(heat)

“钉剁尔”教授声称:

热是一种运动方式。

我知道如何证实他的理论——

你对他吼些滚烫的字句,

会使教授的拳头四处飞舞。

拳头往你的额头上一送,

你觉得金星劲舞。

传来一股滚烫的痛。

啊,小伙子,请相信我,

老江湖怎会错。

——锅炖·死恶扑

异教徒(heathen)

这是一个还未开窍的家伙,他居然崇拜那些看得见、嗅得着的东西。如果顺从“夹你糊你啊”大学教授“祸离身”的看法,犹太人就是一帮异教徒。

哲学家祸离身,一位基督的徒儿,他嚷嚷:“犹太人,异教徒。”而我,一个俗气的不可知论者,却沉迷于宗教人士的吵嚷:内核是行凶杀人,包装为诗歌韵文。

犹太人和祸离身,谁也不懂妥协的妙处。上天对我作出糟糕的设计,无法在两派的争吵声中保持快活的心情。

我尊敬的是:心灵深处的人生意义。我不喜欢:这一派,那一帮,东一个主义,西一个学说。不管什么样的善男信女,统统表示蔑视。

——比试尔·吉普

天堂(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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