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义打败了曾小末看似巧合,甚至还有些搞笑,这也无不体现了昊义在弱势之中反败为胜的毅力和智慧。在进境的同时,也要有摘星的意味,然之为何称之为摘星?
昊义在弱势中不气馁,打出了摘星术的真正含义,所以才能在祭拜曾小末的同时突破了第一层!体内藏劲,犹如喷泉蓄势,感觉气力无穷,又如同一道长了眼睛的气流,瞬间袭遍全身,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舒服,即便无病,昊义也想呻吟几声。
但是木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没想到曾子末会败在罩门之上,还让眼前这个仇人借势突破。他隐约感觉到如果今天不杀了昊义,以后将再也没有机会了。木丹的修为已经到了第四层气力贯通,和此时的昊义以有天壤之别。还没有出手神识先锁定了昊义,犹如猛虎吃人,昊义觉得那种精神上的压迫让他不自觉的腿脚发软,但是昊义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精神受不了木丹的压迫,但是心理上确实大无畏。木丹的动作更快,快到昊义只看到一个黑影压了下来甚至抵挡都无法抵挡,精神上的压迫让他无法动弹丝毫,境界上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他要杀昊义如同探囊取物。但是昊义仍然动了,只是轻轻的朝前迈了微微一小步!木丹的气息有些紊乱,昊义这是在恶心他,这更加坚定了他要除掉昊义的决心。仍然是开山掌,可是这一掌要是打实了,昊义必死无疑。但是就在离昊义微微有些距离时,一只鞋!
凭空出现的一只鞋,一只破鞋直直的飞来打到了木丹的脸上,不知道这只鞋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总之木丹掌力还未全部发出,这只鞋直接把木丹打了四五米远,摔到了地上。
半脸的红脚印印在了木丹的脸上,木丹双手扶着地面,脸色甚为难看,他想站起来,但是身体耸了一下,没起来。
一口气没提上来,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中间还带出了几颗牙齿。
“哈哈,出手直接对付藏气境界的后辈,你丢人不丢人?”那人速度极快,闻声而来,话语落地之时人已经到了昊义的眼前。
黄天终于来了,再次救了昊义。
木丹话都没有,站起来就走,身体异常的轻盈,几步上了房子再也看不到了。
黄天没有去追,反而问昊义怎么样,他已经看出昊义已经突破了第一重境界,目光之中满是惊喜。
昊义摇了摇头,示意我没有事:“你怎么不去追他要书?”
黄天看了看旁边的曾子末,没有说话。
曾子末的面色灰暗,有些绝望。
“其实我和你的仇恨早已在上次已经了结,你有何必存必杀我之心?”昊义不解的问道。
“虽然不是你杀了我父母,但是我双亲却因你而死,我们之间的仇恨不会这么完的,只要有机会,我必杀你!”曾子末的话语一片冰冷。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你父母也是木丹杀的,你何必认贼作父,又何必说这些话来刺激我?难道你存心求死?或者以为我不敢杀你?”
“虽然是木丹杀的,但是我如果开始不接触你,就没有后来你和查小刀之间的仇恨,查小刀的死,木丹迁怒到我的身上,他表明是因为你杀了我父母。可惜你父母没有在家,不然当天晚上我就会杀了他们。你们还以为查小刀和木丹只是师徒,其实查小刀是木丹的亲曾孙。”查小刀仍然面无表情。
“杀了他吧,此人不除,绝对是个后患。此人已经入魔,把所有的帐都算到了你的头上。”黄天道。
昊义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管如何,以后他可能会是天侠门的弟子,同门和一个曾子末这样的外人比起来,杀了他绝对不算什么。
但是昊义仍然摇了摇头,“我们走吧!”昊义拉起了黄天,出了曾子末的家门,临走时昊义转身说道:“找个时间,把你父母葬了吧,还有一点曾子末,以后报仇,直接找我!我们现在同为武道中人,有仇恨以我们的方式解决,这样才像一个男人,威胁的话我不说,言尽于此。”
走在路上,黄天和昊义两人都有话说,可是谁也没有先说!
“你先说吧!”两人同时说道。
“那我说!你为什么把木丹给放走了,此人你追逐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次再放走,恐怕以后更难寻。”昊义说道。
黄天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独门的记号,怎么他都跑不了。现在如果杀了他,我也追不回无字天书,岂不是玩不成师门给我的任务,反而等几天,等他放松警惕之后,我在追他也不迟。”
“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呢?”
“这个我没办法和你说明白,等到你到达第四层境界时自然就会明白了,气力贯通并不是指的身体内部,而是到达一定境界之时的气感,咱们都在这个小县城,你们比武时有了气息的波动,我自然就会知晓,开始并不明显,因为你们境界都还低,但是木丹一出手自然就不同了,我立刻赶来了。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从他对我出手,前后也就几秒的时间,你竟然速度有这么快?”昊义十分惊讶。
“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但是他神识锁定你之时我便有了感应。”黄天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杀了曾子末,这个人不除,我怕以后会对你家人不利。如果你不想动手的话,我可以帮你!”
昊义道:“不管怎么样,曾子末家人的死,我的确有责任,我不想就这么杀了他,这样对于我来说以后心里总不会舒服,至于你说我家里人,和他没有任何的仇恨,他开始那么想我不怪他,但是在你到了之后,木丹跑了,我没有趁机威胁他,更没有伤他杀他,他心中如果明白一点事理的话,就不该在对付我父母了。”
黄天不解的问道:“你莫非觉得对不起他?”
昊义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是对他太好,或许一切都到不了今天这一步。”
好人难做!
好人竟然如此难做,还有没有天理?黄天很难理解昊义的心情,因为他毕竟不是置身其中,只能悠悠的长叹一声作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