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不能判断谁对谁错的。在生活中,爱一个人没有对错,只有愿不愿意,需要说明的是:爱有时是单独的,爱有时也可以是相互的。单独的爱,有时是一时的冲动,就是一种单恋;而相互爱的人就是恋爱,有时相互深爱的人,未必就能真的有一个美好未来。有道是:生活是一杯酒,散发着迷人的醇香;生活是一本书,书写着隽永的芬芳;生活是一条路,充满着无数的选择;生活是一面镜,反射着人性的善恶;生活是一场戏,演绎着悲喜的人生;生活是一首歌,有时低沉有时高昂;生活是一杯茶,有时苦涩有时香甜;生活是一艘船,有时颠簸有时平静;生活犹如一盆鸳鸯火锅,涮什么不涮什么,辣与不辣都是自己选择.;生活就想洗漱一样,一手拿杯(悲)剧,一手拿洗(喜)剧……
因此,爱不分对错,只要你心里喜欢一个人,爱着一个人,无论对方是否爱你,也无论对方将来是否能和你在一起,都不再重要了。无悔地去爱,真诚的去爱,坦率地去爱,也许,多年以后你会发现,原来曾经的最美好,已经悄悄的在自己身边埋下种子,心中留下永痕的回忆。
吃完午饭,文斐闲着没有事儿,他又来到了做鞭炮的小房间,秋英已经在做炮子了。
看到文斐进屋后,秋英的脸上有些红红的,上午滑雪的尴尬的一幕似乎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一想到文斐的双手紧紧地按在……,虽说是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无法说出的感觉,也许是她觉得她真的在恋爱了吧!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
文斐见状赶忙关心地问道:“秋英,你的脸怎么了?这么红呀!不舒服吗?”
“我——我——我没什么的,谢谢你啊文斐!”秋英低着头说道。
“秋英,上午都怪我没有把你扶好,害得你摔跤了。”文斐抱歉的说道。
“文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对我已经够好了,要不是你我会摔得更难堪的。”秋英抬头看着文斐感激地说道。
“好了!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文斐安心地说道。
“文斐,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秋英脸红着柔声地说道。
“你!秋英,你可是我的表姑,你怎么能喜欢我呢?”文斐疑惑地说道。
“表姑怎么了?表姑不就是显得年龄大吗?表姑就没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吗?表姑就不能爱一个人吗?”秋英有些高兴地说道。
文斐猛然想起了秋英和自己是同年的同龄人,她不喜欢他叫她“表姑”的原因。接着说道:“秋英,是我错了,我这样称呼你,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把你叫得,你比我大了不少,其实我们都是同龄人。”
“是啊!文斐,哪个女孩子希望别人把自己叫大呢?没人的时候,干脆你就叫我‘小英英’吧,你看这样叫我显得多小啊!”秋英娇嗔地说道。
“小英英!这样叫?”文斐仔细一想:觉得要真是这样叫秋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长不大的女孩子一样,但是好像又显得过于亲切。为了让秋英高兴,他还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必须是在没有其他的人的时候,我才能这样称呼你呀‘小英英’!”
“当然了!文斐哥哥!”秋英脸红红地说道。
“你看你怎么得寸进尺了,我让你这样叫我了吗?我可是比你矮辈分啊!”文斐责怪地说完,想了想,接着又说道“算了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吧!也不舍什么!”说完,文斐坐到秋英对面也开始做起了鞭炮。
第二天上午,或者说也不知从何时起,秋英看到文斐和慧敏形影不离的,她有些不高兴了。也不知为何,每当这个时候,她怎要找一些做炮子的问题来让文斐来给她讲,文斐只好短暂的离开慧敏给秋英讲注意哪些问题,但是从秋英单独和文斐在一起时,她看文斐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文斐想秋英莫不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果不其然,文斐和慧敏在一起做完当天的《寒假作业》,文斐又过去和秋英在做鞭炮的小屋子里做炮子,在中途的休息时,文斐站在窗前正看着窗外的竹林放松自己,秋英突然悄悄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文斐,她娇声说道:“我真的很爱你,文斐哥哥!”
文斐很紧张,但是秋英那挺拔凸起的柔软的胸部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让他瞬间有了一种酥酥麻麻般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她这样抱着自己,真的让他有了一种很美很陶醉很窒息的感受。可是当他听到身后的秋英呼吸有些紧促时,文斐急忙掰开她的手说道:“小英英,别这样,我们开始做鞭炮吧!”
“文斐哥哥,你爱我吗?”秋英红着脸低声问道。
“小英英,我还在读书,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的,将来有缘的话说不定……”文斐严肃地说道。
“说不定什么呀?说不定你会爱我的对不对?”秋英脉脉含情盯着文斐问道。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吧!我们快做炮子吧,下午你答应还要教我和慧敏玩翻叉叉、抓石子等游戏呢?”文斐说道。
秋英的脸红红地点了点头,后来的日子,秋英每每看到文斐总觉得有些不舍,文斐仍然当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天长日久的从秋英的眼神和言行,可以看出她真的是喜欢文斐。虽然文斐对秋英也很喜欢,但是他心里确始终装着慧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