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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_孤子残坟

第三十章_孤子残坟

第二日,水汜和吩咐薛圣济先行到南陵城中客栈中找一胖一瘦两个男人,他们会带他到汜水城。那是尔雅安排在南陵城中的眼线,负责了解江湖诸事和传递消息。待薛圣济行出,水汜和与卫疆也悄悄离开了扬州城。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马车座驾上,卫疆开口问道。

“渝州。”

“渝州?我们不去找蝉少爷了吗?”卫疆问道。

回想起除夕那夜的盛典,水汜和面上挂着淡淡笑意,说道:“也许,蝉儿真的比我想象地要长大了,他在江湖行走,或许比我还要风光。”能让各路江湖艺人除夕之夜到一荒僻之城表演,可不是单单面子的事。

卫疆也不再多问,渝州距此千里之遥,他担心水汜和身子扛不住如此长途颠簸,不过他却知道,马车中人的执拗绝不是他能劝动的,只怕能让他改变主意的,也只有那个来去如风的稷下宫少年了吧。

走行陆路,行的是官道,此时已过了元宵,一路上都是往来的行人商旅,倒也不孤独。

“看到白扬树,就到家了。”一个粗咧的声音说道,传到了马车内。

“是啊,只是可惜没能在年前赶回来。”另一个男人接道。

“这有啥,今年赚了这么多,等回了家,天天都是过年。”

“嘿嘿嘿嘿~”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自扬州行至皖城境内,愈发显得破落萧条。道路两旁蔓延着无边光溜溜的白杨,风一吹,漫天枯叶飞舞,更显荒芜。

“大人,方才在路上,好似听人说起,皖城今年收成不好,闹了饥荒,据说还出现了瘟疫,我们可要绕道?”车帘外,卫疆问道。

“懒得费那工夫,你用纱布蒙住口鼻,我们直走过去。”

“是。”

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来回看着都是些瘦弱的饥民,水汜和心下不忍,却也无力施救,汜水城离此地尚远,且地形复杂,外人难以寻得,况且,城中也接纳不了这许多人。

“咦?我的钱袋呢!”一个大汉叫道。水汜和听得出还是方才那拨声音。

“大哥,怎么了?”另一男子问道。

“我的钱袋不见了!”那男人大声吼道。

余人一阵整理衣物的悉碎声,也接连叫道:“我的也不见了!”

“定是被哪个无耻贼子给扒去了!”

听了一阵叫骂声,突然停了下了来,一人小声道:“大哥,你看那马车,不如我们劫了他,反正这四下也没什么人。”

他声音极轻,除却他那大哥,只怕连外围的几个兄弟也听不见。只是水汜和修习法术,对自然万物的感知能力也远胜常人,因此却是将这句话收于耳底。

那大哥起先不同意,不过一行人出来一年,总不能空手回去,几人一番劝说之下,还是默许了。

“阿疆,驱快些。”水汜和平静道,他不愿与这些人计较,也不怪他们生了歹心,因知他们都是养家糊口谋生计的人,只是渝州之路尚远,他也不能将马车拱手让人,只得让卫疆驱快些,断了他们的念想。

卫疆喝了几声,马奔走快了些,不过连日奔波,也确实是累了,那几人也疾奔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把银子都交出来,马车留下,可放你们走。”为首一人说道,不过语气之中,还带着颤音。

卫疆面上一冷,正欲发作,水汜和掀起车帘走出,道:“阿疆,把行李带上,马车给他们吧。”

卫疆疑惑,不过转瞬想及汜水城收容的可都是老弱难民,也不予计较,拿上行李,也下了马车。

“等等!你们的行李也得留下!”一个瘦子见对方只两个人,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尖声叫道。

水汜和听出就是那个提出劫车的人,顿时心生厌恶,轻声道:“阿疆,我们走。”说罢便提步开走,围着的二人见他不卑不惧,也心下打怵,忙让开一条道。这是他们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多少有些心虚。

若是我琳琅在,你那句话只能说出一半。水汜和心道。他不愿与普通百姓动手,卫疆武功虽然不及高蝉、琳琅,但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因此他并不在乎那人如何起坏心思,只要不近身上来抢,便任由他去吧。

那瘦子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二人,一不做,二不休,见众人并没有拦截的打算,他高喝道:“他们包裹里有一百多两银子!”说罢便疾冲向二人。

水汜和轻轻摇了摇头,道:“不要伤他。”卫疆应了一声,待那瘦子靠近,他双手疾出,一手扣住他左肩,一手锁在他咽喉,腿下一绊,那瘦子便捂着喉咙躺倒在地。

啊!对方居然还会武功!一时间,原本打算上前截击的两人停在原地,而剩下数人,望向马车也带着恐惧。

“把马车变卖了,回去过几天好日子,再好好出去闯荡吧。”水汜和淡淡的声音传来,每一个字都震在他们的脑海中。

“多谢公子。”那大哥说道,余人也连连道谢。

“若无谋生之路,可去此地。”水汜和抛来一片布帛,只是他力道极轻,布帛在空中经风一吹,便落到地上。一人忙捡起递给那大哥。

那是水汜和在马车中无聊,随手画的汜水城地形图,图中标记了南陵城和小镇的确切位置,依那图找,不难找到汜水城。那大哥打开图看了一会儿,将信将疑地抬起头,却见水汜和已行得远了。

“大人对这些平民倒是十分宽忍。”二人行在官道侧的白杨林中,寒风送来阵阵凉意,卫疆打破宁静,开口说道。起初劫车时,他就以为那些人必死无疑了,后来还要劫行李时,他以为定要把他们打个半残……

“正因有了一城子民,我才能是汜水城主。”水汜和淡淡回道。

“为官者若是有大人之心,天下也必将大治。”卫疆重声回道。走出几步,见水汜和停在原地,闭目寻听,卫疆静静地守在他身旁。

“这边。”水汜和睁开眼,向一侧一个小壑坝行去。

翻过坝子,隐约听得一声抽泣声,二人望去,见一个新坟头上趴着一个小儿,那小儿趴在上面,一动不动,隔了许久,又抽泣一声。

水汜和行至坟前,见一个已歪倒的木牌上用血书着“母亲胥瑾之墓”,而那少年的食指和中指上,还残留着伤口的血迹。

“大人小心,这孩子可能染了瘟疫。”卫疆见那少年唇色青黑,手背也尽是乌色,紧张提醒道。

“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他体内的那股真气,不然他撑不了这么久,我也感受不到他。”水汜和回道。他伸出左手,隐戒上水雾缭绕,竟凭空凝出几滴水来,水滴落在那少年裸露的皮肤上,立刻“嗞”地一声,化作烟雾蒸腾了。

“火曰炎上,胥瑾,黎族的人。”水汜和淡淡说道。

“黎族的人怎么会死在这里?”黎族是个有名望的大族,纵是死了也得回祖地安葬,故卫疆问道。

“不知道,先救了这个孩子再说吧。”水汜和左手缚在那少年的手上,一股寒气自少年手掌及上,迅速蔓延了全身,那少年口中吐出一口长长的热气,便昏睡过去了。

“我冰封了他,他的疫病也不会扩散,先把他带到皖城吧。”

“好。”卫疆蹲下背起少年,便向皖城行去。

二人本就离皖城不远,又加快了步子,不消半个时辰,就行至皖城。找了个客栈住下,又打了热水给那孩子洗了个澡。将他的身物吩咐卫疆拿出去焚了,又买了身干净的衣服回来。

“大人,我打听过了,城中的大夫对疫病束手无策,无力施救。”卫疆从门外走进,开口说道。

水汜和轻叹了口气,道:“那就只能试试我的办法了,你先出去吧。”

卫绝依言退下,只是念及水汜和又要施咒,便又去准备了些热水。

良久,听得房内一声轻唤,卫疆推门而入,见水汜和面色惨白伏在床沿,忙上前扶起。

“他体质属阳,受了我太多水寒之气,你去备些热粥喂他服下,助他发汗。”水汜和轻合苍白的薄唇说道。

卫疆应声退下,不久回来,除了热粥,还带了一碗糖梨汁,水汜和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品着。

约过了两个时辰,那少年才缓缓睁开眼睛,见这陌生的环境,轻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水汜和坐在床边,轻声回道:“这里是皖城。”

少年闻言并无半分异色,问道:“我娘呢?”

水汜和淡淡回道:“她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永远都只有欢乐的世界。”

少年闻言笑笑,蜡黄的小脸僵硬地舒展,轻吐道:“我也快去了,是吗?”

“那儿太远了,你的娘亲怕你累着,让你留了下来。”

少年眼中湿润,抬起细弱的小手,见上面已无半分青乌,而体内隐隐还有一股清凉舒爽之气在循经而走,那是一种和他母亲传输给他的不一样的感觉。这股凉意,和那人身上的气质倒十分相似。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水汜。”

“我叫胥弱。”

水汜和见他又昏睡过去,起身问道:“阿疆,你修书一封,请岳神医出手拯救皖城百姓。成与不成,算是汜水城欠卫绝大人的一个人情。”来时路上,见疫情实是严重,皖城中又无医者可以对付,水汜和能想到的医术高明者,除了洛北的那位神巫,便只有在琼楼之上为他悬丝诊脉的岳先生了。

“是。”卫疆退下。水汜和见睡梦中的胥弱仍隐隐不安,便也行出客栈,向药铺寻去。

久病成医,他受阴咒反噬,营卫虚弱,常有病痛加身,与高蝉一般,也练就了粗浅的医理,虽对付不了这疫病,但给胥弱调理身体还是不成问题的。

来到药铺,却见房门紧闭,一连找了几家都是如此,向路人问了原由,才知自疫病初起,城中大部分药材都被世家买断,私藏家中,以备不时之需,或有上门求药者,便以高价卖出,从中牟取暴利。

“如此,平民百姓哪还有钱治病,皖城府令也不管么?”水汜和问道。

路人不屑道:“做官的哪管百姓的死活,自疫病起,府衙便紧闭大门,生怕被疫情染上。”

水汜和行在街道上,望着道路两旁匆忙的行人和角落里无人认领的几具野尸,他可以理解世家和官府的做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年若非如此,也不会创下汜水城。试问若是汜水城遭此劫难,稷下宫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护全城百姓周全!

他无力改变世道风气,也没想着去教训那些世家官府,他现在只要那几副药,回去给胥弱安神调养。

路过一个墙院时,听得院中莺歌燕舞,行至大门前,见大门上朱底金漆四个大字“忘忧永乐”,水汜和叹了一声:“当真乐得逍遥自在。”

敲开门,一丫鬟探出头来,见水汜和神秀,不禁盈笑问道:“公子有何事?”

水汜和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方,道:“我来买几味药。”

那丫鬟接过纸方,见字迹似快刀斫削,亦浓亦纤,眉眼更显笑意,道:“公子稍候。”便关上门,听得一阵脚步声渐远,水汜和在台阶上坐下,闭目歇息,方才行了许久,却是累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这脚步声杂音混乱,显然来者不止一人,水汜和站起身来,大门打开,见一个中年肥胖男子和那方才那丫鬟,肥胖男子作管家打扮,手中拎着一个布囊,囊中正是水汜和所求之药。

“三百两。”那肥胖男子嘟着满面横肉,开口道。

闻言,那丫鬟一惊,好似这个价也出乎她的意料。

水汜和目色一冷,这几味药都是寻常药物,整副也不过二三两银子,而这个管家竟要价三百两,还那般蛮横。水汜和紧盯着他,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三百……”那管家说了一半便停下没声了,身子斜垮倒在地上,水汜和捡起地上的药囊,拧头离开。在他离开许久,那丫鬟才大叫一声,冲进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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