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果冻分手后,我和嘭嘭又偷偷溜回教学区,早已过了就寝的时间了,教室走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推开仓鼠班教室的门,里面空荡荡,矮小的课桌排放得整整齐齐,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桌椅的影子静静地呈现在地板上。
来来回回找了三遍了,可是地板上一个洞也没有发现,难道是我们的推理出了错?
“走吧,实在是太晚了!”嘭嘭已经在不停地打呵欠了。
就在抬脚准备离开仓鼠教室的时候,一个影子像黑暗中浮动的蛇出现在眼前。我猛地回头,古朴的讲台立在教室的正前方,讲台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树桩,一些根系交错盘在周边,保持着原色原样,只是打磨光滑后上了一层清漆,我走了过去围着讲台转了好几圈,然后左敲敲,右敲敲,果然,在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听到了空洞的回音。
“这有洞。”我和嘭嘭兴奋地对视了一下。轻轻一推,一块木板掉了一下。一个浅浅的洞出现在我们眼前,一个胖胖的,熟悉地背影躺在里面。
“看我怎么收拾它,哼!害我们找得那么辛苦。”嘭嘭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声音有点哽咽。
“去,去弄点蜂蜜水来。”
“好咧!”
把蜂蜜水灌了下去,果然,这只胖得像个球的仓鼠哼唧了一声。
“起床了!”
“上课了!”
“欧阳老师来了!”
……
“怎么还是叫不醒呀?”嘭嘭挠挠脑袋。“哦!对了。”
“奶黄包好了,最后一个了!!!”
“啪!”地一声。球球坐了起来。“奶黄包在哪呢?”
“球球,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我和嘭嘭异口同声地说道。
球球坐在地板上,喝光了剩下的蜂蜜水,报歉地说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从我爷爷,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的爷……就是这样的。”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原来球球那天看到狂风大作,雷电交加,飞舞的树枝打破了教室的玻璃后,就钻到了这个角落的洞里,呼呼大睡起来。据球球说,有一年他爸爸出门砍柴,路上碰见雷电,就冬眠了,第二年才回来,他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一年。怪不得欧阳老师一幅不紧张的样子。
太晚了,我们把洞口的木板放好,我看到洞里有一张纸,“球球,那是你的吗?”我捡起来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数字。
“这个呀!我记得那天有人送了封信给我,可是打开看应该不是给我的,可能是人家弄错了。”
“那就不管了。”我把信丢回洞里,封好洞口,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