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听到这里,我觉得已经结束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叫我真的不能想象所有的事情真的这样的难缠。因为秦臻将王麻子也带到公堂之上。
“可是王麻子和你们说话之间还是有差距的?”秦臻质疑着。
“大人,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啊,不敢有半点欺瞒。”张一峰一个劲的磕头。
“可是王麻子说他说的也是事实,本官到底该相信谁啊。”
“当然是相信张一峰夫妇啊。”一位大爷突然喊道
“是啊。是啊。”百姓们跟着附和。
“肃静,公堂之上休得无礼,本官谁也不信,只相信自己看见的。”秦臻拍下法板,接着说“本官在张一峰的柴房里发现一个奇怪的脚印,请张一峰给本官解释一下那是谁的。”
“大人,草民知道那是谁的。”王麻子间接插嘴。
“说。”
“是张一峰的徒弟许强。”
“胡说,徒弟在一个月前就去外地去采集药材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怎么可能是许强。’看到出张一峰有些着急,极力的解释到。
“不可能啊大人,那天晚上我就听见是张一峰和许强在争吵。”王麻子也不甘示弱。
“张大夫说的是真的。”其中一个百姓大喊到。
秦臻示意衙役放证人进来“上来说。”
“草民见过。”证人准备给秦臻行礼,却叫他制止“老伯,你见过许强。”
“回大人的话,一月前我在城外遇到许强,他的确要出远门说是采购药材,说可能要好久才能回来呢!”
“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大家都有理,本官看既然张一峰并没有死,那那个坟墓就可以挖了。这样也还张一峰一个在世的说法。”
“大人,这样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本官没有时间在这跟你耗时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那本官只好去挖了。到时候本官在治你的罪也不晚。来人啊,去执行。”
“是”
衙役们带着工具走了,我有些不忍心,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走之前我似乎听到张一峰彻底瓦解的声音。许是开始招了。
“白公子,我们要执行大人的任务了。”一位肥头大耳的衙役过来客气跟我说话。
“给死者一个净土吧!再等等,很快就有结果了。”
“那好吧。”衙役迟疑一会,在没有说话。
有看而闹的百姓跟着我们在阳光下站着,站了许久,有衙役来报,说张一峰招了,大人命令不用挖了。
我知道秦臻说不用挖了的意思,他知道我不会让衙役们挖坟,所以放心的让我跟着他们。
傍晚黄昏时分,我还站在这个墓碑前,静静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许强之墓。秦臻算是好心帮他将墓碑换了。听大家说许强的确在一月前去采购药材,一月后回来才发现师傅张一峰在卖假药,他觉得这样做有违人道,更是草菅人命,于是劝说师傅把假药烧掉,从新采购,利益熏心的张一峰根本就不听徒弟的劝说,许强坚持要烧掉药材于是和张一峰起了争执,甚至是扭打,一气之下张一峰将他杀害,事发后张一峰害怕了,准备扛着许强尸体将其埋掉,反正许强回来是晚上,根本就没有知道他回来过。却不想让王麻子看见,张一峰害怕王麻子传出去,所以叫上王麻子在自家喝酒,在王麻子的酒里放了蒙汗药,早上王麻子醒来发现自己手里拿着刀,而张一峰就躺在自己的脚下满身是血,于是他以为自己杀人了,所以赶紧跑了。王麻子走后,张一峰擦掉身上的猪血,让妻子买了一口棺材,将许强埋了。再去衙门报案,这样胆小的王麻子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自己却躲在林子里的一间茅屋里。没有想到王麻子被抓了,他们夫妻害怕有些意外,所以准备收拾东西去别的地方,却不想让玄奕先想到逮了个正着。
我只是感叹许强这样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为了正义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我不清楚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或许是我有些自私了,我想许强现在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是高兴地,因为真相大白,他不仅揭露了他师傅丑陋的一面,而且拯救了世人。
我听见身后有走路的声音,我想是秦臻,所以想和他说话,“你说他这样做是不是很伟大,但愿他来世能够投个好人家,能够做一个救济世人的好人。”但是见身后的人许久没有说话,转过身才发现原来是玄奕站在那里。
“原来是你,?”我有些惊讶,虽然玄奕跟着秦臻表面上做的是好事,但是谁知道暗地里做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像他这样冷酷无情的腹黑王子怎么会是真心来看许强的。
“我来是劝你离开的。”一开口就是说这样的话,我就知道来者不善,原来真心不是来祭奠许强的。
“我没有做任何亏心事,为什么要离开?”我有些愤怒,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是想更了解他一步,好让我做出最后的决定,但是他总是这样令我生气。
“我不知道你靠近我们是什么目的,但是买通小乞丐偷秦臻的钱袋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你最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说完,我看着坚定的转身走了,那一刻我知道原来我的举动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怪不得苏淼青说这里到处是他的眼线呢!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难道他现在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莫非我真的要像玄奕其他的家人子一样失踪吗?我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我决定先回去,我已经好久都没有怎么理会珠儿了,再不回去珠儿会寂寞难过的,想想我有些不忍心。
等我到桃花林的时候,天边的月色才悄悄露出树梢,突然我想起那天的那个人—夏云行。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脚步跟着星星向南边走去,不一会我远远的听见优雅的箫声,声音逐渐清晰,我站在栅栏外源,看着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披散着头发盘腿坐在地上的毛毯上,趁着月色看的出他清冷绝美的面容。
“你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箫声停止,他笑的很优雅,很快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帮我拉开栅栏“进来吧!”
“我没有偷听,是正大光明的听,是你的箫声荡漾在心间,醉人心田,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而已。”我大胆的说着。
“这么说你是在夸我了。”
“自然是。”我跟着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你这里真好。”我看着周围花开绿树,月色朦胧优雅,心境自然舒畅。
“我夏云行不在乎什么名利,权位,只稀罕这世外桃源,煮一壶清酒。”
“谈尽世间的美好,让琴声围绕周围,花开花落自然绽放,不用去做自己不想也不愿意做的事情,在山水间只做自己。”我打断夏云行的话。
“看不出我和姑娘竟然志同道合,难得难得,为了我们的默契,我们干一杯。”我看的出他很兴奋,很高兴。是发自内心的。
我现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给我准备好酒杯。
“姑娘。”我一时间有些惊讶。
“你难道不是姑娘吗?我见你第一面就觉的你是女子,不只是你会跳舞?”夏云行比我还要惊讶。
“那是什么?”
“你的眼神和神态,你的眼里充满了无助寂寞,即便是你女扮男装,扮的那么丑,可是你的眼睛不会骗人。”夏云行很认真的说着。
“是吗?”其实我是有些伤心,我和玄奕见面比他多吧,为什么玄奕不会发现我是女儿身,我现在发觉自己有些矛盾,我到底希不希望玄奕知道自己是女子,要是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你不会真的不是女人吧?”夏云行拍打着发呆的我。
“当然是了,只是扮男子有些时间久了,竟然忘记自己是个女儿身。”拿起酒杯,我一口气喝完了。
“爽快,喝完这杯酒我就当你是我最好的知己了。”夏云行许是看见我的壮举,自己也咕噜喝完了。
“那好,我最好的知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顺着他的话想知道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做朋友。
“好,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我其实姓轩辕,在家族排名第三。”
“轩辕云行。”我就说这个云行好像在哪里听过,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真正的明白了。不过倒是他显得很奇怪。
“在北夏轩辕可是皇家姓,我听说皇家三皇子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人,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你不必再多说我已知晓。”我解释道。
“看来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人。一点就明白,我觉的很奇怪一般人听到我是皇子,就很快给我行礼,巴结我恨不得给我提鞋,而你却很镇静。”
“这样才配的上是你的知己啊,难不成你也希望我是那种阿谀奉承,在乎权势的人?”
“有理,不然怎么说我们是一路人呢。来,我们喝酒。”我看的出夏云行是真的很想交我这个朋友的,我呢,自然很是高兴。那晚我记得我们喝的很尽兴,谈古畅今,谈琴,谈诗。可谈到我了,可是我并没有如一相告,因为我换没有想好该怎么谈论自己,更谈论我们纳兰家族,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夏云行很理解我,不想逼我。他也更愿意让我叫他夏云行而不是轩辕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