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的第二天……
“呼~累死了!”在训练完回宿舍的路上,阳彻抱怨着:“铭音姐莫名其妙的说要训练,还是魔鬼式的!”
“喂,铭音姐不就是让你们训练了两个小时么……鸣影哥可是让我们训练了三个小时!没休息!”千雪揉着酸痛的肩膀,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拜托!这两个小时里铭音姐让我们连续弹了一个小时的钢琴,练了一个小时的俯卧撑好不好!?”时玺明显也是累的不行了,细碎的黄发淌着汗,T恤早已湿透。
“我们也是啊……我转鼓槌手指都转破了……”佑冰欲哭无泪地举起了她那贴着创口贴的手指。
“都省省口水吧,最近公司要突击检查,铭音姐和鸣影哥他们才会抓紧训练的。据说要持续一个月左右……~~~~(>_<)~~~~”朔檬无奈的耸了耸肩。
“啊?不会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果梦心疼的抱着他那把小提琴,据说朔檬她们在乐器合奏时听到了琴弦断的声音和一声响亮的心碎声……
这时,大家停在了一家名叫‘緋桜悠々’的酒吧前。“喂,朔檬,到了。”千雪用胳膊推了推朔檬。
“恩。我和千雪在这家酒吧打工。怎么样?进来喝点吧,我请客。”朔檬问道。
“呦西!”大家一致赞同。
“可是咱们还未满十八周岁,喝酒没事么?”佑冰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你敢说你水杯里装的不是预调鸡尾酒……”果梦回了一句。
“额,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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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
“悠子小姐!我们来了!”千雪冲着吧台内的一个身影喊了一声。
“啊,原来是朔檬和千雪啊。工作服在这儿,换上吧。”吧台中的女子转过身来,白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悠子小姐,这几位是我的朋友,我带他们来喝几杯不介意吧?”朔檬笑嘻嘻地把大家推到悠子前面。
“不介意,你们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呢!说吧,要什么酒?”
“我们两个一人一杯RIO就行,青柠味。”阳彻说道。
“我要威士忌!”佑冰灰常汉子的说到。
“我就不要了。”果梦弱弱地说道。
“那果梦你帮我给落辰带回一瓶清酒吧,告诉他我今天会晚点回去。”朔檬说着,递给了果梦一瓶月桂冠清酒。
“呦西!那我先回去啦!”果梦挥了挥手说道。
“恩!路上小心!”千雪挥了挥手。
“嗨伊,你们的酒。”这时,悠子把酒拿出来了。
“阿里嘎都!”阳彻接过了酒。
“话说,朔檬你们是干什么的啊?”时玺呆萌滴问道。
“我是调酒师,喏,千雪是服务生。”朔檬拿出一列的瓶瓶罐罐开始调酒了。
“哇!すごい!教教我们吧!”阳彻和时玺已经眼放绿光了。
“得了吧你,我怕你们把这里的酒瓶都摔光……”千雪探过头来,插了一句。
“嘁,不教就不教。一点也不可爱。”时玺嘟囔起来。
“你说神马?!”
“额额,我们什么都没说!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了!”阳彻一看事态不妙,急忙推着时玺离开了酒吧。
“内个,我也要回去了。朔檬,千雪,( ^_^ )/~~拜拜”佑冰喝尽了杯中的威士忌,挥了挥手。
“额,你真汉子……”千雪擦了擦汗,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能喝1L多的威士忌还不醉的人。
“拜拜!”朔檬放下了手中擦拭的酒杯,也挥了挥手。
———— 一个小时后————
“好啦,打烊啦!”悠子拍了拍手,说道:“不过朔檬和千雪要留一下哦。”
“哈伊!”
“喏!朔檬、千雪,这是你们这个月的工资!”悠子像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来了两个牛皮纸信封。
“阿里嘎都!”
“恩,下个月也要好好干啊!回家吧!”
“恩,悠子小姐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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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唔~都十二点了呢……”千雪打了个哈欠。
“我说,咱们还没吃饭呢。还是先买点儿宵夜吧。”朔檬提议道。
“呜~好吧。”千雪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说道。
“我记得附近有卖章鱼烧和握寿司的说……在哪儿来着?”朔檬向四周望了望,突然发现前面的胡同里有一片火光。
“走,去看看吧。”两人对视了一下,一致决定道。
走近,只听到了一群人的喊叫声。离近了才看见,是一位金发女孩抱着一个蓝黑相间的礼物盒,被一群混混围攻。
“佑冰?!”千雪立马认出了那位金发女孩就是佑冰。
“哟,又来了两位美女啊~”一个人听到声音,扭过脸来,奸笑了几声。
“滚蛋!敢欺负姐的朋友?!”朔檬现在已经两眼冒火了。
“嘿,你他妈的叫老子滚老子就滚啊!”另外一个男生随手抓起了一根木棍,冲着朔檬就奔过来。
“兄弟们上!抢了这俩女生就有钱花了!”还有一个染着蓝发的,貌似是这帮混/混的头儿的人,喊了一句,三四个人便冲了上来。
“我特么叫你滚!”千雪这次是彻底生气了,抄起了裤兜里的小刀。
“老、老大!她有刀!”一个男生被千雪的刀吓退了。
“嘁,别那么没骨气!她那刀是没开刃的,不用怕!”那个混混头儿一下子就看破了。
千雪有些惊讶,能一眼就看出刀有没有开刃,这是在道上混了多少年才练出来的啊?!
“嘁,那你们看看这刀有没有开刃啊?”朔檬说道,掏出了她那个陶笛,轻轻一按一个按钮,就突然弹出来一把鸡血石刀,白刃带赤光。
“这、这把刀是开了刃的!快跑!”那个人大喊一声,丢下木棍就跑。
“喂,我可没教过你们逃跑啊。”突然,从拐角处出来了一个大概14岁的男生,放荡不羁的红发和扎眼的绿眸让人感到有压迫感。
“炽、炽哥?!哈哈哈,我们咲之原的老大炽哥来了!看你们怎么办!”那个头儿开始狂笑起来。
“呵,夏川 炽雲,好久不见了嘛。”朔檬冷笑一声,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好、好久不见……朔檬……”炽雲看到眼前的女孩时明显没了以往干架的底气。
“这帮小子…是你的手下?”千雪原本听到‘炽雲’这个名字时就已经够生气了。
“恩,怎样?”炽雲不屑地瞄了千雪一眼。
“死ね……”突然,朔檬一个横劈过去。炽雲的手臂上立刻多了一个伤痕。
“朔檬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句话几乎是炽雲喊出来的。
“那件事的确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也没必要与我为敌吧!”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前几天,揍过一个白头发的小子吧。”朔檬低下了头,厚厚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身旁散发着黑气。
“恩……”炽雲有些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呵呵,几年不见,长本事啦?跟我过过招吧。”朔檬抬起了头,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我对付你,雪对付你的手下。只要我们打赢了,你们就当我们的手下。怎么样?”
“我对你下不去手……”炽雲低下了头。一旁的小混混都惊呆了,自从跟了炽雲混他们还从没见过他们的老大对谁低下过头,看来这个女生来头不小。
“这件事上容不得你懦弱!”说话间,朔檬就打了过去了。
“砰。”炽雲挡住了。
“喂,看什么看呢!开打了!”千雪不屑的朝着那帮发呆的混、混嚷嚷道。
“兄弟们上!”
开打了。
千雪那里还好,一群就会些三脚猫功夫的混混不难对付。可朔檬这里情况就糟糕多了,炽雲一直躲闪着不还击,在道上的规矩是:对打双方,如一方示弱,另一方就不应该在发出更强劲的攻击。所以朔檬也不好再进攻,两人这样耗体力战先输的必定是朔檬。
“我说,别打了!”这时被无视良久的佑冰说话了。她之前也听落辰说过炽雲和朔檬的事。之前炽雲和朔檬原本是青梅竹马,两家大人也建立起了友谊。但是,在他们十岁那年,炽雲的母亲做了朔檬父亲的、情、妇、。朔檬的母亲发现后和朔檬的父亲离婚了,炽雲也是。朔檬他们搬家到了其他地方,之后也再也没有和炽雲见过面,但是朔檬一直记恨着炽雲。
“佑冰……”朔檬一个失神,又不小心用刀刃划了炽雲一道伤口。
“你们别打了!我、我们回家吧……朔檬也不想回忆起那段经过吧…”佑冰撩了撩金发,露出一个爽朗又无奈的笑容。
“抱、抱歉,把你也卷了进来……”朔檬抱了抱佑冰,眼眶有些红了。
“哎,我说,那怎么着也得给冰哥(佑冰)和白毛(落辰)报仇啊。”千雪不屑的朝着远处被打的宛如死尸的一帮人吐了口吐沫。
“炽雲,那两道伤是我欠你的。”朔檬说着,用刀子在自己手臂上也划了两道伤:“跟着我干,我原谅你。不过只要你的伤和我的伤还在,这件事我就会一直一直记得!”
“好……”炽雲轻轻抱住了朔檬,妥协了。他最终还是对这个女孩狠不下心。
“朔姐好!千姐好!”一群男生齐刷刷的鞠下了躬。
“不过我说啊,冰哥你为什么那么晚出来啊……月黑风高的,别人不打你打谁啊。”千雪有些无奈了:这妹子怎么就这样神经大条呢。
“为了给你们买礼物啊。”佑冰笑着打开了盒子,里面是颜色各异的水晶球,折射出一个个奇妙的世界。
“真是个笨蛋!”朔檬和千雪苦笑着:那么美好的东西这样的我们怎么可能配拥有?
【“唉,最近貌似咱们宿舍挂伤人的变多了啊……”果梦无奈的给落辰、冰哥、朔檬、千雪包扎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