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心,看上去无害,说话也太可怕了。
“喂——”她拉着她的被子怎么也拽不开,只得放弃,可还不死心道,“放心,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的做法是对的!”
“呜呜……”风顺在被子里坏叫,也听不清在说什么,逗的罗拉轻打了下她,才放过她,回自己床上睡觉。
正在这时,房门响了,花容颤微微的时来,正好对上罗拉的眼睛。
花容眼中明显有愤怀恨,瞪了她一眼,落败的回到自己床上。
风顺轻掀开被子,看是花容,看二人的眼神不对,劝说道,“花容,别这样,你能出来,还是天心给你求情的!”
“不稀罕!”她冷冷一句,倒向床上,拉过被子,给她们一个脊背,不理会二人。
风顺无语的看了罗拉一眼,用眼神说道,看来梁子还真结大了。
罗拉无所谓的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也躺下睡了。反正她也快离开了,能做的她做了,会有什么造化,就看她们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玉临风就在朝堂上,针对他出宫看望罗拉的事做了解决。
“众爱卿,朕知道最近朕的一些做法让很多人不理解,还造成很多不利的谣言,朕想在这里说的是,谣言止于智者。朕不后悔朕的做法。
罗拉只身到白云寺为太后,为玉圣国祈福,遇到不幸,身为一国之君应该给与关心。朕不否认朕对她的感情,相信天下有情男女,都会感到朕的心意,会理解朕的做法!”
“皇上喜欢谁,臣等不便多嘴,可她是曾经的太子妃,怕是对天下百姓不好交待啊!”有人虽觉不妥,言词已经很委婉了。
玉临风一笑,“能为太后和天下祈福,有所牺牲的女人,光这份胸襟,就值得朕的这份心!”
“百姓传言皇上爱美人不爱江山,这可是有损皇上清誉的,臣等要不要做处理?”
“历代皇帝,哪个没有一段传世佳话,无妨,朕要用行动告诉他们,朕是一个既有能力管理好国家的皇帝,也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可以依靠的大丈夫!”
众人无语了,皇上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好像很有理的样子,也不好硬碰硬的说,这样天下会乱啦,百姓会不服啦,皇上有小辫子之类的无用言语了。
只希望,皇上的话可以成真,是幸福的开始,而不是惨剧的结尾。
众人正沉默中,就听殿外,一声焦急的叫声,“报——八百里加急!”
说着就有信使,匆匆进得殿来,跪在大殿中间,手举着一封信件。
“哪里的信件?”
“属国太子玉临飞急件!”
一听玉临飞三个字,殿上的临天,心猛的一沉,不好的预感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玉临风看了临天一眼,沉稳的示意李德福,他上前拿过信件,递给皇上。
他打开一看,脸色都变了。
“皇上,臣的皇兄有何事?”临天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到。
在场的大臣,多数也认为出了什么事了,都认真盯着皇上。
“众爱卿,玉属国皇帝前日驾崩了!”
此话一出,临天一个站立不稳,要不是有旁边的人扶着,想必已经跌倒。
他和父亲的感情一向深厚,最近,他总是会做到有父亲的梦,本以为是好兆头,不想却是临别的托梦。
众大臣也议论纷纷。
“玉圣国最近诸多事宜,现在属国皇帝仙去,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吧!”
“小小属国,应该没什么事,何况太子人选早定,应该会没事的!”
“只是……”有人看向玉临天,接着很多人都看向他。
这个玉属国的质子,听闻,皇帝和他这个儿子最亲密,现在驾崩,最伤心的莫过于他吧!
现在,皇帝要怎么办?
如木偶般僵硬的跪到殿前,声音已有哽咽。这和他以前超然如仙,不在乎任何事的的样子完全不同。
“皇上,微臣有一事请求,请皇上答应!”
玉临风微皱着眉,一时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听他有什么请求,“临天,朕知道你伤心,有什么朕可以做到的,朕一定帮你!”
他跪直身体,拱手道,“臣知道自己的身份,本不应该提这样的要求。但臣一生最敬重的人就是臣的父亲,多年来,我从未回过国,更没探望过父亲。
如今父皇驾崩,臣,肯请皇上同意微臣回国奔丧——”说着重重的扣头在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到他对父亲的一颗真心,和对父亲无限的期望和愧疚。
玉临风还未说话,胡丞相已上前禀奏,“皇上,不可!不是臣不念临天王爷的一片孝心。属国皇帝刚驾崩,国内不稳,虽太子早立,可难免会发生动荡,这个时候临天王爷回国,会给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臣同意胡丞相的说法,临天也是臣的侄子,但他也是做为属国的质子存在于玉圣国的,就算属国平稳过渡。但天临国的太子一向野心勃勃,难保他不会借机挑起事端引起兵变,到时我玉圣国就会处于危机中,皇上不可不妨!”玉青山身为皇族,代表着一大部分皇族的想法,玉临风不得不考虑其中利害。
“皇上——”临天眼眶湿润,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落泪了。
有人虽看不过眼,但绝大多数人,认为,这就是朝政,不能有妇仁之仁。要怪,只能怪他投错了胎。
“皇上,臣也觉得临天王爷回国奔丧不太妥当,请皇上三思!”有人附和。
“虽然临天王爷孝顺,可这关系国家大事,不能不妨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人站在临天一边。临天的心都在流血。他身为质子,已经委屈多年,最后,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吗?
此时,他有些恨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过的恨。为什么会让他做质子,为什么让他受这份分离之苦,思念之苦,寄人篱下!
玉临风冷眼看着这些人,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建议是对的。反而他们的担心正是他所担心的。有细作来报,属国有一部分人早有想独立的想法,如果天临国太子再借机和他们联起手来,加上玉圣国最近的不平静,说不定天正三分就要变样了?
到时,玉圣国除了迎来战乱,他想不到别的可能。他能不能在这场战争中胜利,怕是极不好说。
就算他质子的身分,已经起不到牵制属国的作用。玉临天生活在玉圣国多年,对玉圣国了如指掌,不管落入谁手,都是得不偿失的做法。
朝政,友情?
他和临天有二十年的交情。他一向对什么也不在乎,也不怨恨,还帮他的忙,什么事都为他着想。他心底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父亲,还有他的家人吧。如果能放下,他何苦做这出力不讨好的质子呢?
这一点,他很相信临天,相信他不会背叛他。
渐渐的,友情的比重大过了一切,霸气的站起身,冲殿下的所有大臣道,“众爱卿说的对,留质子的原因无非就是杜绝属国的不忠。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这不能不说是临天的功劳。
不过,朕想说的是,属国的附属本就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上。临天王爷来到玉圣国的所作所为,相信各位都有目共睹。所以……”他看了临天一眼,口气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