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位落絮的女子并不知道,她因此消失,让多少男子为她伤碎了心。她已不是尘世间匆匆的过客。
“皇儿,她命中注定的,竟然老天要她离去,便放她走罢!这俗气的尘世不属于她。”黑暗中,一道慈爱的声音缓缓传来。
皇上回头一看,他早已伤心欲绝,忘记请安。太后并没任何人搀扶,独身一人来此。
派人询问皇上下落,回来人回道,“皇上,现在独身一人在宫廷乱走呢?”
在也坐耐不住,披着披风出来。
“真的吗?”他抬头的,像一个受到伤害的孩子,在自己母亲那寻找一丝安慰。
太后郑重点点头,“是的,她是仙子,完成她的梦,就该离去。”拍着他的头,让他靠着自己。
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般模样,为一女子,黯然伤神,到早已不是君王的地步。
就是曾经先王死,他都是坦然面对,依旧谈笑间,透露的玩世不恭。
太后在心中暗暗叹息,“落絮,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竟能让皇儿为你如此着迷,不管你死还是没死,哀家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
这晚又是无眠的夜,太后陪着皇上在这站了整整一夜,直到宫人寻来时,太后命人将皇上扶回寝宫。坐在鸾椅上,对站在下面的安得海命令起来,“安得海,告诉朝中大臣,今日上朝取消,就说皇上昨日感染风寒。”
她很是明白,这个怕是借口罢!朝中有谁会不知,皇上在为那名叫落絮的女子黯然伤神。
这时门外太监急急跑来,惹得太后很是不耐烦,命身侧嬷嬷看看何事。
“小姐,听说北朝皇上独身一人前来。”嬷嬷在她耳畔轻声低语。
“哦。”她笑起来,感到很是震惊,“他来做什么。”虽说他已放自己离开,那些年却不知如何过下来,对他始终存在阴影。
他如同自己儿子一样的狠毒,或许比他更狠毒。
“只是他一人吗?”
“随后政王也跟了上来。”
“政王。”太后眸光一闪,手腕搭上嬷嬷,站了起来,边走边道,“今儿个怎么回事,这北朝君主王爷的,往南朝跑。”
嬷嬷无语,没回话,默默搀扶着她。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
不会趁着皇上无心朝野之时,在来收复南朝罢!想到这,太后感觉全身冷汗直冒,她不要在回到那段时光。
眸中闪出狠狠的光芒,“歌舒灏,你休想夺走我江山。”咬牙切齿,若是他人站在太后面前,怕是太后恨不得杀了他罢!
“走,瞧瞧去,是该会会那北王了。”在嬷嬷的搀扶下,雍容端庄走入宫内每条宫道。
接待各国来宾的室内,歌舒灏此刻好像发疯似地。歌舒炎紧紧拉住他,“皇兄,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她死了,她死了,知道吗?她死了。”他朝着歌舒炎吼,一点都不让他有说话的余地。
“皇兄,这里不比北朝,你在这,只是客,你凭什么管人家,人家死了皇后,关你什么事。”歌舒炎很是无奈,竟然打击就打击到底罢!
皇兄,别怪我,其实我同你一样,但我比你更懂得克制。
他忽然冷静下来,神色像是大病一场,双腿无力瘫倒在地。满目哀愁,在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北朝霸主。
屋内,寂静的可怕,歌舒炎站立不动,他也不清楚是否将皇兄真正打击了。
良久,声音响起,“看着这些白布翩飞,真希望她没死,都是我们听错了,…..听错了。”后面那句明显放低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歌舒炎蹲身,看他现在已冷静下来,搀扶他起来,“皇兄,你一生爱过三个女人,你到底最爱谁。”
“最爱谁。”他望向歌舒炎,漠然一笑,歌舒炎觉得自己像是撞壁了,沉默不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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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