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魅赫看着湖面的最后一层波粼被月光抚平,水下再无动静。
“咳咳~~~”案安友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唇上温柔地掠夺她稚嫩的甘甜,是夜哥哥吗?深咳着将一口湖水吐了出来,眼皮却像被黏上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就这么疲倦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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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特别的龙延香气,安友友揉了揉眼睛,哇!好华丽的宫殿啊!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而自己安友友正躺着的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的一卷香枕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比琅轩殿的正殿还要华丽。
这里,是哪里啊?
“看够了就睡觉。”突然,身旁一个冷魅寒心的声音。
“啊!暴君!”安友友瞪大了自己圆圆的大眼睛,看见了躺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的黑羽魅赫。
“叫什么叫,孤王很可怕吗?”银色面具下的脸微垂了下嘴角,这个女人,除了整天哭哭啼啼的,没想到嗓门还
这么大,原本以为她是个心机深的女子,现在看来就是小奶娃一个,不,她现在哀怨的样子,很像...很像一只小绵
羊。黑羽魅赫眯了眯眼,安友友马上像小绵羊一样乖乖地闭了嘴,一脸恐惧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他要把她吃了似的。
他讨厌整天哭哭啼啼的女人,当他把她推下湖,看着她哀怨地哭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厌恶,梓桦说她没有与任
何人接触,也就是说明琅轩国让她来和亲并没有什么目的,而且像她这种根本没什么大脑的人根本不可能当什么间
谍,她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照道理,他和她就该点到为止了,把她扔进河里淹死,也算是他对琅轩人的
仁慈了。可为什么,当他看见湖水变得平静的那一刻,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跳动,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扩了他的身体,
让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地跳入水中将她救起,看着她苍白而毫无生机的脸,他的心又泛起了一种很奇异陌生的感
觉,这种陌生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甚至感觉到了痛楚。身体里的跳动也越来越清晰,他是怎么了?难道诅咒已经要降临了?当安友友醒了的那一刻,他体内的跳动才停止了,他一直看着她。
琅轩邪月,你用了什么办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