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郡主有关,小郡主是谁呀,大宋江山禅让之门,每位先皇都另目瞻望的柴门之后,这次狄老太爷寿日,小郡主说不定会遇到日思夜想的人呢。”斜眼冷望,耶林玉朝城门口走去。
“日思夜想的人。”柴若芷眼中充起了泪水。
“怎么,又想起父王母妃与王兄了。”展昭甩脸望着柴若芷。
“想又有什么用,我早已是被柴门抄地出门的人了,我还有什么面目与见母妃与王兄。”柴若芷泪水流下,身子朝城门口移去。全心全意为柴门,而她却是被逆门称为逆女的人,你说悲哀不悲哀。
“不要把太重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了,我相信,天下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当初柴王如此行为,也不一定是心甘又情愿。”展昭迎上了柴若芷,他明白柴若芷的悲。
“不要说了,反正这辈子,我都不要再去见他们了。”一淫天下知,她这个被世人冠上最淫恶小**之称的人,又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高高自傲的母妃与兄长,还有那个视她为一世耻辱的父王呢,就算她有心,他们也不一定愿意见她这个臭名昭彰的人。
“站住,你们三个人个个都拿重器,干什么,莫不成是南朝暗杀。”刚走到城门口,守城的官兵拦住了柴若芷、展昭、与耶林玉。
“什么南朝暗杀,你们是猪,有那一个南朝暗杀没有拿着兵器四下乱逛。”提及自己的父王和家人,柴若芷心中本来就有气。现在,守城门的官兵又给她来气,柴若芷心头怎么能不火。
“哟,那里来的小恶女,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来呀,把他们三个抓起了,拉到一边砍了,上头可是有令的,宁可错杀,不能勿纵。”柴若芷不客气,守城门的官兵火了。
“混帐东西,告诉你们,我们是……”柴若芷想说奉皇命而来庐州的,本来,这也是事实。然而,展昭阻止了,还对守城官员言好着:“各位兵大爷,我们不是南朝暗杀,我们只是普通的四方游侠。”
“什么四方游侠,四方游侠有你们这样的吗,满脸都是邪恶。”展昭的话守城官兵并没有信,对柴若芷、展昭、耶林玉更不客气了,柴若芷火了,抡起了巴掌,打在了守城官兵的脸上,守城官兵火了,一下子涌上几十个,把柴若芷、展昭、耶林玉围在了中央,个个银枪握手,指向了柴若芷、展昭、耶林玉。
“耶林玉,你是猪呀,你不是有皇王御牌吗,亮给他们呀。”这边,已经危在旦夕,而耶林玉呢,自被守城官员刁难后,就没有支声,柴若芷看着心头好气呀。
“什么皇王御牌,我们这次出现,皇上什么都没有给我,在宫中,我是护卫,可在外面,我就是平头老百姓一个,更何况,皇上严说,我们是出宫执行密令,皇家的任何东西都不易带。”耶林玉闷声说道。
“什么”柴若芷眼晴瞪大了,心头火气更大了。
“还有呀,皇上密令,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泄露身份,否则,杀无敕。”耶林玉又说道。
气死我了,这是赵祯的阴呀,更是赵祯把柴门推向万劫不复的恶呀。是呀,柴门郡主起下恶事,暗杀了先皇遗子,赵祯怎么会没有理由诛杀柴门,就算先皇对柴门有所顾念,不管柴门忠与否,都不得诛杀。可是,柴门起下诛杀先皇遗子的心,这天下百姓异能容之。
“别气了,还是想想眼前怎么过吧,我们不能再这儿坐以待毙,因为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甩脸,展昭安慰着柴若芷。
“象这样的恶朝廷,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有的是本事,这个小城门,怎么能困得住我们。”柴若芷冲展昭怒声道。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不能打,如果打了,我们真城南朝暗杀了。”展昭怒瞪着柴若芷。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那皇上都把我们推到了死胡同,我们还要听他的话,去帮他做那样的事吗?”想想赵祯的行为,柴若芷气的都要死了。
“如果你想想柴门,就一定能忍下今日之气。”展昭说道,柴若芷低下了头。是呀,虽然她是被柴门逐出的恶女,但她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家族着想,这明顺暗望的计谋是展昭想出来的,他们必须做到底,否则,赵祯更有理由诛杀柴门了,不用先皇遗子,就一个南朝后裔,她柴门就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