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番五次的救风狸,已然引起这群道士们的群愤。
这群道士们把我和吕缺围住了,纷纷掏出桃木剑准备和我们干架。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就不信这么多同道中人一起上还打不过你。”
我摊手道:“还是打不过。”
“放屁!”
“大家一起上!”
我和吕缺各拿一块惊堂木,打算开打。
一辆依维柯车飞速驶来,在人群外戛然而止。
车上又下来一群道士,似乎这次来的是他们的领导。
“掌门!”
道士们纷纷收剑走向他们的掌门。
这掌门看到我后,笑道:“竟然是崔红兵道长,失敬,失敬。”
我松了口气,看来这掌门还是通情达理的。
我拱手道:“未请教掌门名号。”
掌门说:“茅山派掌门,天健。”
茅山派可是抓鬼的大派,其掌门天健的道行和巨鸡子持平。
“掌门,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风狸,就是他三番五次的扰乱我们。”
一个道士开始打小报告了。
天健脸色很不悦:“崔道长,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扰乱呢?”
我说:“我也是想要风狸嘛,本想助你们一把,但歪打正着把你们的阵法给打破了。”
我这话,傻子都能听出来是敷衍的。
不过天健这老头子似乎不怎么生气。
“所有弟子听令,立刻分散重新抓捕。”天健转而对我说:“崔道长,希望这次你能规规矩矩的。”
他的语气很沉,那意思就是再告诉我,再敢从中捣鬼,那就别怪整个茅山派不客气了。
我摊手道:“好吧,我尽量。”
叽叽叽……
突然我的肩膀一沉,一只灰色的动物跳到我肩膀上。
“风狸!!”
道士们迅速的把我包围。
我摆手道:“哎哎!你们都别动啊,现在风狸在我肩膀上。”
天健很费解,很疑惑,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珍贵的风狸怎么会和我那么亲近呢。
天健说:“风狸可不是你的,大家自然都有份。”
我说:“风狸现在主动向我示好,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风狸抱着小爪子猛地点头。
我说:“看到了吧诸位,如果你们敢打它的注意,那就是跟我崔红兵为敌。”
“与为你敌又怎样!你一个人能打得过我们整个茅山派么?”
“就是!不自量力。”
“快把风狸交出来!”
天健也不吭声,就这么看着徒弟们对我大呼小叫的。
天健默认了他弟子们对我的放肆。
我脸色一沉:“既然诸位的意见都很大,我又不想放弃风狸,那咱们就比试比试吧。”
我掏出了巨鸡子的枣木剑,掏出五张地煞符。
我这些家伙事儿一亮出来,就有不少茅山派的弟子退却了。
我冷笑道:“自知之明的都给我滚!让你们掌门出来说话。”
天健走出来:“听闻崔红兵的法宝层出不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也早有想法和你斗一斗法!”
我抬起枣木剑指着天健:“有勇气,先说好了,斗法中避免不了受伤,别他妈到时候再赖到我头上。”
天健喝道:“先顾好你自己吧。”
话音未落,天健疾跑而来,我看到他手持一把黄金剑。
“我草!挺奢侈啊!”
天健的黄金剑并不算大,很细小的一把剑,而且上面雕刻着各种细小的花纹,很是炫酷。
对人,符箓是不行的,所以,拼的是武功。
我根本不会武功,这些名门正派出身的道士,自然是都会武功,而且各种太极剑,太极拳等等都差不多会一些。
我后退几步,掏出一张火符旋即祭出去。
呼。
火符化成火团疾射过去。
天健猛喝一声,挥剑劈斩。
火团被劈开。
不得不说,天健的攻势很犀利,我完全招架不住。
我跑出了几米远,枣木剑祭上半空中,双手掐印:“疾!”
嗖。
枣木剑迅速疾射出去。
天健惊愕道:“飞剑!!”
嗖,
就在天健走神的那一瞬间,枣木剑就停在了他的鼻尖前。
天健心灰意冷的低下头:“我错了,我败了。”
“师父!”
众弟子心疼的围上去。
我一招手,收回枣木剑。
天健问:“你怎么可能会飞剑呢?”
我摊手道:“巨鸡子不光把他的庙给了我,还给了我他毕生的创作,当然还有飞剑诀咯。”
一招就完胜了天健。
我也就此得到了风狸。
………………
风狸被杀掉之后,脑袋给吕缺吃了,不过,这家伙并不满足只吃脑袋,连同风狸的肉,心脏都煮熟了吃掉。
吃了风狸肉的吕缺,大变样,不仅会增寿,人的精神也充沛了很多,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全身的病,除了他的智障之外,全都痊愈了。
………………
川蜀之地某处的一座村庄。
此村交通不便,信息闭塞,贫穷不堪。
这村庄共有千余人,妇孺皆多,男丁们都出外打工,成年不归家。
突然有那么一天,外出打工的男丁在工地出事故而亡,同乡的把这青年的尸首送回家,并且举办了简陋的葬礼。
死者叫张辉,媳妇刚生下孩子没半年,张辉的父母尚在,原本贫困的家庭,这次更是雪上加霜。
不过,张辉在工地被电死,包工头也赔偿了数十万。
葬礼的最后一天,村民把张辉下葬到后山,等大伙儿回来后发现张辉的媳妇儿不见了。
孩子被抛弃在了床上,嚎啕大哭,也没谁问。
张辉的父母赶忙打开柜子一瞧,那数十万赔偿金也没了。
张辉的母亲当场就跌坐在地上,哭得是呼天喊地:“这个挨千刀的女人啊,把我们家害惨了啊!”
村长一怒之下,喊道:“追!先去镇上的车站!她跑不远!抓到之后,直接浸猪笼!”
浸猪笼是个很残忍很古老的刑法,也说不上是刑法,是古时候乡间兴起的一个对待不忠不贞的女人的一个刑法。
张辉的媳妇在车站真的被抓到了。
众村民把他媳妇儿五花大绑的给押回村,一同押回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村长准备了两个竹片编织的笼子,这就是所谓的浸猪笼,把张辉的媳妇以及她的奸夫塞进了猪笼里。
奸夫嚎啕大哭:“跟我没关系,是她勾引我的。”
张辉的媳妇儿见她心爱的男人竟然不顾青梅竹马时的爱恋,把所有的不忠不贞都推在了她身上。
张辉的媳妇儿万念俱灰,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声响遍村子,凄厉,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