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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奇怪的恋童癖一

每个星期六,查罗维都会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到他母亲家。吃一顿午餐。母亲住在一栋分期付款的老旧的二层小楼里,那是他去世的继父留下的财产,他买了这栋公寓不久,就跟他母亲结了婚,房款还没有付到一半就不合时宜的撒手人寰。他母亲是个标准的家庭妇女,出了屋子什么都不会做,靠死去丈夫留下来的一点钱和社会福利过活,如此推算下去,等她的母亲去世时房子理应被法院收回,查罗维还得依靠自己的双手过活。说是独楼,其实楼下除了狭长的走廊加厨房卫生间以外就没有多余的空间,楼上是两间形状不规则的还算宽敞的卧室。他母亲对这一切都还满意。

尽管他长大以后便未在母亲家里睡过,母亲仍然为他留了一间卧室,以防他临时改变主意。查罗维每周看望母亲不是因为感情好,不是因为责任感,也不是因为母亲做的饭好吃。母亲做的饭比起速食面和小吃铺的廉价食物略好一点。他来有其他目的,他在走廊地板下藏了一个大信封,里面装满了照片,记录着他十五岁以来隐秘放纵的记忆。

吃过了沉闷的午饭,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欣赏他的作品,而他的母亲从来也没有了解过他的隐私。他不需要担心她会不经意进来擦灰尘或者打扫房间。像往常一样,这一周他母亲又感到身体哪里不适,自从他同母异父的妹妹离开这个家以后,房间就保持着一贯的脏乱。

照片按照时间顺序排列。他曾与那个妹妹同住在这个房间。头十五张照片拍的都是她,从她九岁到十二岁,照片上都是她惊愕无比的表情,是他突然闯进她洗澡的浴室拍下的。他的妹妹每次洗澡都会把门锁好,但其实锁不锁没太大分别,这栋老房子所有的门装的都是同一种锁,同样一把钥匙就能打开。查罗维会等她进入浴室五分钟后,才偷偷拧开门锁,飞快的闯进去,抓拍几张她惊讶愤怒的脸部表情。

后来,她妹妹干脆洗澡时整个泡在水里,这样他什么也看不到。她不明白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看她的身体。长到了十二岁,女孩仍然有一副十分乖巧天真的小模样。他在学校的暗室里洗照片时发现了这一点。

惊讶,困窘,愤怒,憎恨,她的身体成为了他取乐的对象。而女孩带着原始情感的脸庞在他的思想里被逐渐放大,以至于占据了他整个心灵。他很惊奇于当女人的裸体暴露时所迸发出的自发的强烈感情,当她们突然暴露在外人眼中时,她们有三个部位需要遮掩,可惜只有两只手,她们惊慌失措举动造成的结果是更加惹人注目。那些暴露在查罗维眼前的女人没有意识到,要是她们无甚表情的站在那儿同样盯着他看,他反倒兴趣索然。当她们试图遮掩自己暴露的身体时,有许多平时难于见到的情感的阴暗面不自觉的显露在她们的脸上。这就是查罗维渴望捕捉到的瞬间,他有滋有味的品尝着照片上那一个个神秘的瞬间所带给他的刺激与满足。

他收藏的第二套妹妹的照片是她十二岁左右时拍的。他对这套照片更加满意。青春期的到来使得女孩反应更加激烈,她用肢体的动作和脸部的表情反抗他。面临无法逃避的窘境,她勇敢的面对他,他感到她的身体在同他说话。于是就有了几张全部身体的照片,仅仅脸部的表情已经不足以表现她的情感了。这些照片是他收藏里罕见的拍照了身体的几张。后来,随着经验丰富,他的拍照形成了一套工序,先把对象牢牢固定起来,在她们感到彻底无助的情况下将她们的心理防线完全摧毁,他的模特们就被摆成最理想的姿态,她们的身体被迫同他说话,余下的就是制作脸部作品了。

有一次他到夜总会看脱衣舞女,她们根本无法满足他。她们的身体的确能表达出某种语言,但是这些不知疲倦的女人以及她们身体的语言都充满着虚假。这不是他渴望的。只有那些年幼的,没有任何经验的,清白的少女真正能够抓住他的灵魂,她们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伪饰,加工过的痕迹。

他迅速的翻阅下一套。他举起照片一张一张细看。它们都是十几岁幼女的全身********,这些照片给他惹了大麻烦。他没有碰那些女孩子。但是一年半以前他有一次做的过格了,被赶出了军队,差一点就被送进监狱里。

过格的事发生在他对待一个军官十三岁的女儿,他当时不仅拍了女孩的脸部照片,还欺负了她——但其实他并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愉快。那个军官一贯行事谨慎,考虑到对女儿和自己的影响,只把他踢出了军队了事。

最后一叠是他退伍回来以后拍的,那些神态各异极度惊人夸张的照片算作他最成熟的作品,尽管女孩们的身体保持的童贞,但她们的灵魂永远的丧失了清白,当他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用性与肢体的暴力恐吓着那些单纯的女孩,也许她们只不过原本想体验一下神秘的爱抚,为青春期留下一点回忆,他却向她们展现出****最黑暗的一面,即便这些女孩长大以后,伤痛会犹如附骨之蛆缠绕着她们的心灵,她们很难再像常人一样去享受爱。

查罗维会在周六到母亲家翻出所有照片,午饭以后,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整个下午,然后瞅准机会把它们装回大信封里,藏在楼梯旁的地板下。他通常都会在周六晚上把女孩骗到家中,然后威胁,拍照。生活中毕竟没有万无一失的事,一旦女孩将他报告给警方,警察会到他的家中把那些刚洗好的照片搜出,但凭借那几张照片想起诉他也并不容易。但如果他在家中发现太多照片,拍摄于不同年代,不同的女孩脸部。难保警察不怀疑。他可不是傻瓜,他会算准星期天早晨母亲去公园散步的时间里回到母亲家,一两分钟里把新拍的照片藏好,然后离开。

倘若他真的被警察捉住了,大概没人能理解他的不正常行为。童年时他从没有被虐待的经历,尽管犯罪心理分析可能将他归于遭受到忽视的儿童一类。实际上,从他能四处走开始,他就已经独立,并自己学着照顾自己了。看起来是自然而然的,但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不愿意与那些女孩进行肉体或者情感的接触。

他幼年时最初的记忆是关于他的母亲,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了一个男人把身上一个长东西插在他母亲的身上,他当时感觉那就像刀子扎在身上一样,他以为母亲要死了。母亲并没有死。那时他的生父已经厌恶了他母亲很久,后来有一天不辞而别,再也没回来过。从那以后,他看见了一群叔叔接踵而至到访他的家,有一些晚上住在这里,有一些隔了几周几个月会再来,还有几个曾在附近逗留了一段时间才离开。

八岁时他母亲又嫁给了一个男人,两年后她生下了他的妹妹,她的身材从那时起迅速膨胀,再也没瘦下来过。那时候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要吸引那些男人,把自己提供给他们。她似乎很渴望有人能够陪伴她,他还记得有一个陪伴他母亲一段时间的叔叔忽然厌恶了她,就离开了,她哭得是那样伤心。在她孤独的时候最好避开她越远越好,她并不会体罚他,但会用极其刻薄、挖苦的语言羞辱他。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恼怒,憎恶周围的一切,憎恶同他共享一间卧室的小婊子和那个已经没有能力勾引男人的肥女人。

母亲的房间在他的隔壁,间隔的墙壁比纸板厚不了多少。他经常可以听到隔壁传来的男女调情的声响,有时候她大声呼号,他以为她正在被殴打。但他从没有想过闯进隔壁去救她。即使他不得不脱离她的管教和少的可怜的爱而自食其力,他也不打算去管他们的烂事。毕竟,她教育他要适应弱肉强食的社会,他赞同,自然不会以双重标准对待自己的母亲。

此外,他很烦恼母亲的突然发作,发作之后,很快的又变成了轻蔑的冷嘲,要么就是一声连一声的叹气。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明白她想找男人了。

出于好奇心,他从同学那儿借来一份录像带。从那里他认识到母亲屋里传出的声音属于正常状况。他母亲习惯发出听似痛苦的喊声,其实她正从中享受乐趣。可是,这种带着痛苦的享乐似乎困扰了他,像一只无形的魔力的手,抓住了他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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