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裹身,肌冷心凉,天地怎暖死灰心。
乾文煜离了再反,完全不顾她的苦心,箫馨竹那个气呀。
馨竹,你一定要救救皇上,要不在,他真的会死在上真天牢。东方飞扬悲切切的恳求着。
我不会再管他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他了。箫馨竹悲愤万分。
好心都当驴肝肺,乾文煜活脱一个不识抬举的人,她箫馨竹为何煞费苦心来救他。
可是……可是……誓如雨水日蒸无,箫馨竹的誓言信誓旦旦,可真要让她放下乾文煜,还真是做不到的事情。
终日守在一起,箫馨竹并不觉得乾文煜有多重,乾文煜对她来说甚至还是了解不深的陌生人。可是,离开了,那相思却重重的打了她一记耳光,乾文煜的重要,却是她始料难及的事情。
但是,要救乾文煜,是谈何容易的事情。上次,有个南鸿轩摆在那里,铁木玉缜还会放过。可如今,南鸿轩如天神不可欺之势立在铁龙关,铁木玉缜岂能不拿乾文煜开刀解恨。再者说,一个和南鸿轩上下相当的谷羽寒镇在上真,铁木玉缜还怕拿不下中原吗?
我该怎么救他,老天,你告诉我,告诉我呀。箫馨竹凝望着天空,落下焦悲的泪水。
“若寒,你对爹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爱上乾文煜了。”铁木玉缜突然出现在箫馨竹面前,箫馨竹惊的站了起来,全身颤抖,声音也不滑圆:“没,没有,爹,你多心了。”
“既然如此,那爹可就拿他祭旗了。”铁木玉缜转了身。
“爹,难道非杀他不可吗?”箫馨竹泪眼汪汪地望着铁木玉缜。
“他是上真将士勇冠中原的灵丹妙药,爹必须杀他。上次,是因为爹觉得南鸿轩比他重要,所以放了他。这次,他不请自来,朕岂会放过他。”铁木玉缜冷冷的。
“爹,你放过他吧,只要爹肯放他回中原,女儿愿意打前锋,帮爹实现鸿图大志。”箫馨竹跪在了铁木玉缜面前。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铁木玉缜转了身,怔望着箫馨竹。
“是,女儿发……”箫馨竹要发誓,却被铁木玉缜阻止了:“好了,你的誓言象空悬的飞沙,多的叫人不知如何信服了。”
这句话,令箫馨竹好伤心。原来,在铁木玉缜的心目中,箫馨竹是这样一个把谎语当饭吃的人。
“现在,爹只想听你一句真心话,你爱乾文煜吗?”铁木玉缜拉箫馨竹坐在雪神湖畔。
“爹……”箫馨竹低下头来,珠泪落下。
“那你就等着爹砍去他的脑袋吧。”铁木玉缜愤然而起。
“爹……”箫馨竹拉住了铁木玉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