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她的父皇,他不应该把这样一个好女孩儿派到这里来和亲。”乾文煜冷冷的。
“她有着一张和我相同的脸,一颦一笑,一悲一喜都和我相差无二。”箫馨竹的话令乾文煜很不高兴,他怒怒地望着箫馨竹,愤愤地说:“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恋上你,仅仅是因为你有一张美艳绝伦的容貌,不管这容貌在谁身上长着,我都应该痴迷。”
“我不是这意思?”箫馨竹泪眼涟涟地望着乾文煜。
“你就这意思,如果当初你据理力争,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现在,你做起好人来了,把恶人的名字推到我身上,你怎么这么恶毒。”乾文煜怒火火地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箫馨竹转身,眼更多,心更悲。
“馨竹,你留下,把那黛云溪换走,好吗,我的世界里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的多苦。”乾文煜转身,扣住了箫馨竹的肩头。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已经是诏告天下的太子妃,你这样做会再度引发战争的。”箫馨竹甩开了乾文煜。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放你回国。”乾文煜怒怒地转了身,怒望着凝心湖。
“不放我回国,你何来今日和平。”箫馨竹转身,泪眼涟涟地望着乾文煜。
是呀,不放箫馨竹回国,他何来今日和平,他这是拿女人换和平呀。想想,乾文煜心中的火气就大。
“在宫中,她就象我亲妹妹,就算我这个做姐姐的求你了,对她好一点儿,我不希望你把情丝转到她身上,我只希望她在这里过的不要太委屈。”箫馨竹跪在了乾文煜面前,满腹悲楚的恳求着,乾文煜的头撕裂般的痛了起来。
箫馨竹离开了凝心湖,乾文煜轻步的慢行的回到了栖凤宫。挑开帘笼观望着,心悲痛的很。果然,这是一张和箫馨竹相同的脸,就连那眼神的忧郁也一样。
黛云溪站起身来,来到桌边,把合卺酒倒在龙凤杯里,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了乾文煜,收泪观望着乾文煜,眼神里满是情丝。
乾文煜拿过合卺酒,一饮而下,坐在了象牙床上。
黛云溪来到床边,拿过一床锦被,转身朝软榻走去。
“你干什么?”乾文煜冷冷地望着黛云溪。
“我不知道你为何不喜欢我,但我知道,少了喜欢的夫妻不是好夫妻,等你喜欢上我的时候,我会把锦被拿过来的。”黛云溪收回了眼泪流了下来。
“你多想了,我刚才是想起前朝的事情回去处理了。”乾文煜拿过黛云溪手中的锦被,放回床上,拉黛云溪坐下,抚摸着黛云溪的脸,脸上挂着轻浅笑容:“你那么美丽,又是文采奇女子,朕怎么不喜欢呢。”
“你说的是真的。”黛云溪观望着乾文煜,乾文煜含笑重点的头,黛云溪满是幸福的倒在了乾文煜的怀里。乾文煜扣住了黛云溪的脸,抬起,俯身吻住了黛云溪的唇。
一阵风吹来,栖凤宫的烛灯熄了,乾文煜把黛云溪压到了象牙床上。
突然,一个惊天泣地的响雷震响在天地,乾文煜惊的把黛云溪推到一边,自己跌跌撞撞的跑离了栖凤宫。
栖凤宫里,黛云溪蜷缩在象牙床上,哭成了泪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这样对待黛云溪,她受不的,她会发疯的。”凝心湖畔,箫馨竹怒怒地指责着乾文煜。
“朕做不到,朕做不到,朕求你,不要折腾朕了,好吗?”乾文煜冲箫馨竹大吼着,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为什么你就不能忘了我,我已经是别人的太子妃了,我已经是别人的太子妃了。”箫馨竹瘫软在地上,悲痛的大哭着。
“我怎能忘了你,我对你的情,已经刻在了骨髓里。”乾文煜奔到箫馨竹面前,把箫馨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泪也很悲很痛。
箫馨竹哭声更悲,她捶打着乾文煜,用力捶打着乾文煜。风云突变星月无,瓢泼大雨打寒地。转瞬间,乾文煜箫馨竹淋成了落汤鸡。
瓢泼大雨,闻青言满面泪痕地站在那里,小宫女紫瑛的一把伞落在了她的头上。
“把伞送过去,这么大雨,皇上会淋病的。”闻青言转身,把伞空了出来。
紫瑛移动脚步,朝乾文煜走了过来。她很不愿意这样做,但娘娘有令,紫瑛只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