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曼舞,白衣翩飞。
连胜三战的喜悦在众将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中的以体现,我与秦皓天并排而坐,一杯清盏,两颗心。
“希望明天我们仍旧是胜利者。”秦皓天一饮而尽,我把玩着酒杯迟迟不愿喝下:“战场上,永远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骄兵必败,自古以来都没变过。”这才喝下一口酒,如喝清水,查不出味道。
“明天或者后天,本宫要亲手终结这场战争。”我只简单的笑说,手中的酒杯却因用力过大弯了形。
“明打还是暗袭。”秦皓天便问,我看他一眼,嗤笑一声:“明打来明打去,也该用用阴的,你说对吗,秦皓天。”
似乎又是一个无眠夜,明天你是否会出现?
翻身上马,望向远处,笑意迥然:“本宫带两万轻钾,余下大军若见本宫明日之内未到,立即撤退,不准多留片刻,切记明白。”
如果真如我计划所料,那么两日一夜足够我们回到原营,可如果没有按照我的计划来发展,那么我所牺牲的也只是我手上目前握着的着两万轻钾,却保的住余下十万大军。
深吸了口气,带着献祭般的沉静道:“出发。”
我觉得墨竹定然不会染比今夜更多的血。
原来,无论是多温柔无伤的剑,最终的宿命只是捍卫生命!
“驾……驾……”
我若是不曾算错,慕容元启的主力兵马的大营便驻扎在七里地外不远,可那里那样不利的地势,何故如此?
“娘娘还在担忧什么?”副将萧然忧心地问道。我便觉面色不对,摇头辩解道:“本宫在想,为何南帝要将大军的主力营驻扎在大觉山上?难道就不怕……”
就不怕什么……这便是我一直不得解的问题,大觉山可是一条死路。
“本宫晓得了,他这是要借助大觉山的悬崖峭壁,地势人和的完胜这一回。”我恍然大悟,便觉得慕容元启的计划有些好笑了,这可是土生土长在北充的驻守军,如何不会知道这些?只怕到时候他原本要算计我们的计划要换着容我们来使。
“那……娘娘的意思。”
“怕什么,此事不许声张,本宫便不信,北充轻钾会玩不赢那些只会舞袖弄墨的娘们?”我讥笑道,身后听见我说话的人便也哄然大笑。
夜终于黑下来,远处星火点点,便是南军的主力营。
“不要派探子,直接冲进去,生擒将军位以上兵卒。”我低沉喝道,紧紧握住缰绳。
却老远来一个步兵,我顿时觉得有些疑惑,明明我带着皆是轻钾。开口未能发声,步兵便跪在地上说的惊恐掺杂绝望:“前方的大营除老兵之外,全是假人和……和……”
“和什么。”我厉声喝道,险些气背了过去。
“和杀你的箭。”那声音很熟悉,曾经日日夜夜的缠绵,我如何不记得。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