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雄鸟雀,春远独柴荆
望着紧闭的陵墓竟又失了神。
我曾经以为一辈子会与我在一起的人,却不料竟被自己亲手害死?
全为了的竟只是那一份出现过背叛的爱情……
可惜……韵秋姐,我如今说来说去,只指望你,原谅我这么一回罢了。
“韵秋姐,这是梅花酿”我熟练的将酒倒入杯盏中,自顾泯一口。
这是贡品酒酿传有千杯不醉之说,无色透明,映着人影可怕是能映出人心来。
“小时候,你还记的清么?”我含笑问道,又是自言自语:“若不是你,我刚到这也真会被人逼良为娼。”
“你知道吗?我心里是真将你当姐姐来看,我舍不得你、、、、、莫怪我。”
“姐姐还记的,当时你和我在还愿树写的愿望吗?我定知你这婆子不记清了。”双眸熠熠如星,我又抿一口梅花酿,酒劲便上来很多。
“幸得我还记得,记得我写的愿望,也记得你写的。”唇边笑意苦涩,可我却依旧扬笑。
记忆里如黄莺出林的清脆笑声:‘韵儿,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可好看了,这么小怎么总爱板着脸,瞧谁不待见谁似的。’
“我说我想你快乐,你说望我早日返家。”吟吟一笑,自顾将一杯饮下,面带红晕,哪知酒劲便全上来。
记忆如潮如水,那些曾经被淡忘的轻颦一笑,如花笑靥让万物都失了光彩。
“这个是新来的昀丫头,你们谁少了丫头便领了去,也好教教她。不要到时候,连伺候男人都不会。”那是我第一次被主上派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入青楼。
“姨娘,反正我也无事,不如把这个小丫头交到房中。。。。。也不扰烦到其他妹妹”那个时候,韵秋是醉君花的红倌人,算得上是一等的大姑娘,连说话都带着妩媚的嗲声嗲气。我自然是嫌恶她的。
她瞧见,淡笑不语,牵着我的手走进一间几乎闻不到脂粉味的房间。
温馨雅致是我对这间房的第一感觉。
“到了这里头便不必如此拘紧,喝茶吗?”韵秋笑着问道,我两眼瞧她摇摇头。
“你不需怕我,刚才是演给外头人看的,你是我妹妹,我对你好还来不急呢!”她又说道。我轻蹙眉头,对于她的热情有些反感。
“瞧我,看你像我故了的妹妹,也不曾问过你的意愿就唤你妹妹,知道你内几定然是嫌这种风月场所,怕这声妹妹污了你的身份。”韵秋颓自摇摇头,晒笑一笑,平添悲凉。
我莫名的心软,倦在她怀里,全然放下了戒备,杀手最基本的戒备……
之后我在她的雅兴阁里过了最无忧无虑的三年,看着她渐渐被我的风头盖下,看着她和我两个人渐渐成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