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地牢这天夜里住进了一批“新人员”,而地牢暗室里,坐着等待审讯结果的龙城城主……和另一个慵懒地喝着酒的男人。
如果颜茴在,估计又一个惊叹不已,如果说管泽宇如月光般柔和冰冷,那这个男人就是像烈日般阳刚炙热,都惹人沉沦,却都不能靠近。
管泽宇瞟了他一眼:“你不乖乖呆皇宫批折子,跑我这蹭什么?”
魏翀笑得一脸销魂:“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啧啧啧啧,鹿鸣阁中人真厉害,区区一个乳臭未干,居然擒下了一大班子高手,你都不用怎么动,他帮你全搞定了!那人会被气得死去活来呢吧,哈哈哈……”
管泽宇嗤笑一声,若大魏子民发现他们资质平庸、勤奋有余的皇帝原来是这般的没正行,不知道会不会哭死?管泽宇没搭话,静静地打坐。
魏翀本就耐不住寂寞,因笑得一脸暧昧地问道:“我听说,那乳臭未干曾心悦你?”
管泽宇一顿,看了魏翀一眼,魏翀笑得更加猥琐:“那你有没有收了他……”
管泽宇蹙眉道:“胡说什么!”
魏翀耸耸肩,也不介意地喝完杯中酒:“啧!闷葫芦!没情趣!还不如我那些歌姬舞姬贴心!早晚断袖……”
管泽宇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这疯子。他嘴角微乎其微地勾起,那个傻丫头吗?还一直是以为她连累他了呢,估计今晚是在愧疚中睡去的吧。
直至天微亮,有侍从叩开了暗室的门,向俩人行礼:“城主、公子。”
魏翀稍微坐了起来,一脸兴味地看着来人:“说说看,都撬出什么了?”
侍从恭敬地说:“招了一些,他们昨夜是一批人马,兵分两路,一路是为了试探鹿鸣阁的实力,另一路是……伏击刺杀城主。这一路,是刺杀的。”
魏翀挑眉:“那就是说刺探的跑了,刺杀的被抓了?”
侍从:“是。”
管泽宇说:“再审。”
侍从:“是!属下告退。”
魏翀若有所思地说:“这班前来刺杀的人怕都是精锐,颜茴能一举拿下,真真要见识见识这小公子……”眼里满满地都是感兴趣。
管泽宇看了一眼魏翀:“林国舅快到了,你赶紧滚。”
魏翀冷笑:“呵呵!”
……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走,眼看比武大会的日就要来临了,如今已经几乎没有人私下约战了,大家都在抓紧自己武术的练习。
颜茴却一门子心思想着自己要送管泽宇些什么,她可是一直记得那天自己毁了他一套衣服的,人家又不要她还新衣,那她只好想别的办法了。她就是这么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自己到底要送个什么,才既能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又不会唐突了佳人。
平儿和果儿对颜茴的这种危险思想表示震惊、无力,还有很鄙视,平儿说:“小公子,您真去勾搭人家?这样真的好吗?人家城主大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你把他毁了会遭天谴的!”
果儿附和:“是啊是啊,您还是小公子呢,公子喜欢公子,这都什么事……”
平儿点头:“还是个其貌不扬的黄黑丑公子,这就是‘公’癞蛤蟆企图吃‘公’天鹅肉。”
颜茴抓狂,使劲瞪着俩胖墩:“哪那么多事?我这叫真心!真心!好吗?现在不是纠结我要不要送的问题,而是要给我想想我要送什么礼才是正经!”
果儿:“……上街找去啊,礼物又不是老母鸡孵蛋,关着自己一段时间就能蹦出来了。”
颜茴觉得这是个馊主意:“这是人家的地盘,你在人家的地上买东西送给人家?”
平儿有点幸灾乐祸:“那就在自己身上搜搜看,有什么好料的就上供,不过小公子每次出门都是只带银票不带金石玉器,看来这个也行不通。其实食色性也,小公子送什么都不管用,您这一身行头别说那什么劳什子林大小姐,就连那个孙女侠都比不过。”
颜茴眨了眨眼:“你是暗示我要换回女装还是明示我要换回女装?”
果儿强调:“芷芙大人说了,小公子要扮男装。”
颜茴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师命不可违嘛,我不就说说吗?那么紧张作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