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罗雪渐渐的熟悉了,之后的几天,我们依旧每天都保持着联系,而她似乎也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熟悉了,我们聊天的内容渐渐的从她学生如何如何调皮,再到后面聊到了性,话题越来越露骨,我发现她似乎有意的在勾引我,为了得到验证,我主动的约她见面,她果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当时心跳就加速了,因为老婆已经回娘家有一段时间,我这些天都是自己孤独一个人。
那天我们聊得很开心,她也很健谈,从谈话中,我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放得开的女人,等从西餐厅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们都没有就此分别的意思,边走边聊,在过马路的时候,我试着去拉她的小手。
她也没反对,我知道今晚肯定会发生点什么,这也令我的心情激动起来,对于四周的景色我已经不在意了,脑子里全是一个念头,我要上她!
也许是天意吧,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一家宾馆门口,先是彼此对视了一眼,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欲望,然后我便拉着她往里面走,果不其然,她并没有拒绝,有点害羞的依偎在我的身上。
俗话说的好,温柔乡亦是英雄冢。跟她在一起让我失去了睿智,我果断的终止了和她的联系。把她从我的脑海和记忆里删除,包括手机里的号码。
开着车,就是不一样,找回了意气风发的感觉。我点电话给瞎子“在家呢?,忙啥呢?”
“赵总,怎么了。”我捏了捏鼻子,“找几个人,讲义气的那种,石料厂开了得有人不是。”
“行,村里的行不。”“那的都行,你兄弟也行,只要不是傻子,小聪明的都行。找点实在靠谱的,胆子大的。”
“好嘞,我这就去。”我把车子停一边,挂了电话。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点酒,烟。
让瞎子帮忙找人,以后跟咱干,就不能亏了人家。快中午的时候,在瞎子家一共带回来了3个人,都是一个村子的。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皮肤都有点黑。瞎子一一给我介绍。2个很壮的小伙子,都35了,是一对兄弟,老大大毛,老二肯定就是二毛了。最后1个看起来很机灵,叫黑五。“赵总这都是跟我一共村的,原来在一起打过猎。知根知底,遇见事都是不怕死的。”
我看着瞎子又在哪瞎掰了,我瞪了他一眼。“哥几个,以后跟我干,我有酒喝,少不了大伙的。”“赵哥,我们在家里瞎琢磨,也就没几个钱,以后就跟你干了。你说干啥就干啥。”大毛赶紧插言“对,以后谁要跟你做对,我就宰了他。”我笑了笑,还是山里人实诚啊。“没那么严重,做生意嘛,呵呵。”
“晚上都别走啊,瞎子去买点东西去。我车上又酒有烟,晚上和这几个兄弟喝点。”
“好嘞,今天都不许走啊,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一直来,我的酒名在外,和我喝酒的人都认定我能喝,将我的酒量定在高手级。但我却不以为然,喝到什么程度和自己体质能承受的度只有自己清楚。但大凡喝酒的人对酒量的评级都有谦逊的美德,故辩解是徒劳的,反让人家觉得你谦虚了。
喝酒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我们总是能找到理由去喝酒。如四季可以春夏秋冬轮换,喝酒也有四季:欢喜和忧伤,晴天和阴天。
这一天我们都喝多了,喝多了就直接躺着睡。我一个朋友,总是喜欢大口吃肉和大口喝酒,或许这才是真性情吧。跟瞎子他们喝酒少了拘束和顾忌。
人生如酒,有激越,就有舒缓;有高亢,必有低沉;不论是绚丽还是缤纷是淡雅还是清新,每个生命必定有其独之处。
岁月的小河悄悄地缓缓流淌,不知不觉已经驶出生命中长长的一段路。注目回首,沿途时而风平浪静,时而碧波荡漾,红尘中有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也有春色明媚,阳光灿烂,有世态炎凉,也有温馨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