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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崔家三子话青女,魑魅二鬼护白石

这日南尘到了扬州地界,朗月当空,他牵马走到长江渡口,渡口边泊着几只船,陈南尘走过去喊道:“船家,过江。”从一艘乌篷舟中钻出一个艄公来,他瞅了瞅陈南尘的马,说道:“相公,小船不载牲口!你去那边大船问问罢。”陈南尘朝他指的方向望去,但见一艘悬着红灯笼的华丽木船泊在不远处,他向那艄公道了声谢,转而朝那大船走去。那大船本已准备起航,船上艄公听到陈南尘呼喊,见是一个牵马的江湖人,喊道:“不巧呦——这船已被客人包下,准备走喽——”陈南尘四处一望,并无大船了,对那艄公道:“相烦跟客人通融通融,我着急渡江,便在甲板上落个脚即可,并不进舱。”

那艄公看了看陈南尘,叫道:“你且等等。”说着转身进了船舱,过了半晌,那舱上窗户被推开了半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看向岸边,上下打量陈南尘一番,见是一个蕴袍蔽衣的牵马少年,便落下窗户。那艄公出来叫道:“相公,客人行好,你快上来吧。”陈南尘牵马走向甲板,艄公搬来一个木头板凳来,对陈南尘道:“对不住相公,这船上客人喜欢清净,你且将就将就,若是嫌冷,我给您拿个披风。”陈南尘坐在凳子上,说道:“多谢,不必了,这很好。”艄公笑了笑,道:“得嘞!那您坐稳当了!”

船行到江中,陈南尘望向天,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正是一片清朗,忽听船舱内传来一声拨弦之声,一人道:“三妹的琵琶中《春江花月夜》最好,今夜弹来倒是应景。”一个女子笑道:“你怎知我要弹《春江花月夜》?我可偏偏不弹。”那人道:“嘿嘿,我瞧老二心不在焉的,你便是拿琵琶弹出《平沙落雁》来,只怕他也听不进去。”那女子扑哧一笑,说道:“二哥的心此刻怕是已经到了风姑娘那儿了。”只听窗边一个男子道:“大哥三妹,休要胡说!”似乎正是刚才那个书生。

只听他道:“许久不见,不知她可还记得我。”那女子道:“二哥这一路跟丢了魂似的,只怕到时见了风姑娘连话都不会说了。”只听那大哥笑了几声,说道:“到时见了姑娘可要记住了,千万莫提风老爷子下落不明之事,只说老夫人想姑娘了,想将姑娘接去穆家庄住几天。”那女子道:“这是自然,不知岛上发生了什么事,竟连白石宫都保不住了么?”书生道:“只怕风老爷子真遇上麻烦了,否则也不能将姑娘托给老夫人。”那大哥道:“莫说了,这些事我等不知为妙,只需保护好风姑娘便是。”

陈南尘本无心于他们的谈话,忽然听到“白石宫”,心中一沉,顿时糊涂了,“他们口中的风姑娘难道竟是青女么?灵山岛出了什么变故?”他心念青女安危,恨不能立刻前去见她,又听那女子道:“正是,这些事也与咱们无干。”只听得铮铮几声,一阵琵琶声传出来,婉转动人,真个有“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之境。

陈南尘听着那琵琶声,渐渐静下心来,只觉那声音又美又凄凉,心道:“若是真如他们所说,灵山岛必是出了大变故,师父定会派人寻我,我需不能叫他的人发现行踪,只能偷偷去白石宫找青女。”

船行到岸,陈南尘先下了船,那两男一女也走下船来,陈南尘侧眼望去,但见三人皆是一身长袍,在三人衣服裙摆之上都绣着一枝绿竹,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高大汉子,腰间别着一管筚篥。那书生和女子并排走在其后,书生身上背着一台七弦古琴,女子则抱着一把琵琶。陈南尘见三人装束怪异,心中奇怪,却不敢驻足多看,当下也不去找客栈,连夜骑马向南而行。

此般风餐露宿又走了数日,这日来到北雁荡山,陈南尘一路骑马来到探梅水榭。走进水榭,却见萧八妹正与小丫鬟戏水,南尘叫了声:“萧姑娘。”萧八妹回过头来,见是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不禁一愣。原来陈南尘数日奔波,满脸风尘,脸颊下巴上都长出了胡茬也无心整顿,却叫八妹都认不出了。陈南尘道:“萧姑娘,我是陈南尘。”

萧八妹细细一看,笑道:“原来是陈大哥,你是来找青女姐姐的么?”

陈南尘一征:“青女在水榭么?”

八妹道:“青女姐姐在水榭住了好些时候,可在一个月前去了白色宫。”

陈南尘点了点头,问道:“萧姑娘,你七哥在吗?”

八妹摇头道:“不在,七哥发现近来这山里来了许多鬼鬼祟祟的江湖人,觉得奇怪,说要去查查,还没回来呢。”

陈南尘牵挂青女,听说来了许多江湖中人,暗道不妙,转身便往白石宫方向跑去。八妹叫道:“陈大哥,你找七哥有要事么?不妨先坐下喝口茶,等我七哥回来。”陈南尘朝她摆了摆手,说道:“不必。”

正是暮色四合之际,陈南尘走进山谷,陡见前路怪石嶙峋。当时来白石宫时似乎并未见过这许多石头,他心下微微奇怪,却也不及多想,当下走进石林,一直前行,岂料这石林极大,走了许久也走不到尽头,陈南尘心道:“这石林这么大,当时来时怎么没有经过这里,莫不是我走错了!”便往回走,哪知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竟还在石林之中,他暗觉不妙,“我一直往回走,怎么会找不到出口?这石林有古怪。”

他想了想,从怀着掏出那块写着“青女”、“永佑陵”和“张家埠”的布来,蒙在眼睛上,对准一个方向直直向前走去,练武之人的方位感极其敏锐,约莫走了一柱香时间,忽听前方有轻微脚步之声,陈南尘解下眼上蒙着的破布,忽见一个白色人影手持玉箫,向自己面门袭来,陈南尘双脚向后一点,身子向后倾去,跟着踢向那人下盘,两人拆了一招,分开站定,陈南尘方看清眼前之人,惊道:“三弟!”

那人一怔:“二哥?是你!”原来此人正是萧七。

萧七喜道:“二哥,别来无恙?”

陈南尘道:“说来话长,我们日后详谈,三弟,这石林怎么如此古怪,你可知道出路?”

萧七道:“这是白石宫布的阵,我也险些着了道,你随我来。”说着点起一个火折子,引陈南尘曲折前行。

南尘问道:“白石宫出了什么事?我听令妹说这山中来了许多江湖中人?”

萧七道:“正是,我在这石林中耽误不少功夫,适才碰巧遇到了那些人派来探路的喽罗,偷听他们对话才知这是奇门遁甲之术,那些人还在石阵外不敢进来,白石宫暂且无碍。”

陈南尘点了点头,跟着他曲折绕行,问道:“三弟,你也会这奇门遁甲之术?”

萧七摇头道:“我并不会此道,不过小时候听一位高人跟我讲过《易经》,又在这林中耽搁半天,摸出点门道来。”两人走了半晌,果见前面石块渐渐少了,几株合抱之树出现在眼前。

陈南尘喜道:“终于出来了!我们该怎么去白石宫?”

萧七道:“二哥,你且稍等,我上树看看。”说着轻巧一跃,跳上高树。

陈南尘问道:“如何?”

萧七道:“这石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那些人点着火把在石林那边,哎呦不好!”

陈南尘道:“怎么?”

萧七道:“他们要把石林炸开!”

话音刚落,只见天边一亮,接着轰然一声巨响,从石林间飞出几个碎石来,陈南尘挥掌打落那些飞来碎石,萧七跳下树来,说道:“白石宫入口就在石林边缘,石林一毁,那些人很快便能找到。”

陈南尘急道:“咱们需得赶在他们之前。”

萧七微微沉吟,问道:“二哥,你了解这白石宫吗?”

陈南尘一怔,不知他是何意,萧七道:“适才我见那宫门峡口处站着许多手持灯笼的姑娘,似乎有恃无恐,咱们不能贸然前去,恐会坏了事,还是悄悄过去静观其变的好。”

陈南尘听他如此说,心念一转,突然想起赵孤苍在灵山岛质问师父的话来,他重复道:“那白石宫的女子个个身世凄苦,你却还要把她们当做复仇工具?”

萧七奇道:“你说什么?”

陈南尘缓过神,说道:“这是我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话,白石宫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贸然前去。”

当下,两人绕着石林边缘来到宫门附近,果见五六个宫女手持灯笼站在那里,陈萧二人蹲在一个大石块后面。过了一会,但见十几个江湖中人沿着炸开的路径直前行,气势汹汹地来到宫门处。一个四十来岁的粗鲁大汉高声叫道:“不知寒宫主是哪位?你们白石宫便是这样招待我们天一教的人么?”

陈南尘定睛一看,心中一惊,原来此人是天一教之人,名唤谢同,陈南尘在岛上也曾与他照过面,不过此人不爱说话,并未过多交谈。只听白石宫一个女子说道:“白石宫不问江湖中事,不知道什么天一教,地一教,还请诸位原路返回。”

谢同冷笑几声,说道:“老爷子在暗地里干的勾当,别人不知,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快叫那女娃娃出来见我!别跟大爷装蒜!”

那宫女淡淡地道:“阁下不请自来,我们宫主设下阵法相阻,本已算是饶过你们一回,你竟不知好歹!”

谢同“哼”地一声,说道:“小娃娃,你倒教训起爷爷来,我当年……”话未说完,只听“啪”地一声,那宫女出手快如闪电,竟甩了谢同一个大耳刮子,那宫女冷冷地道:“这一掌赏你出言不逊,请回!”

谢同揉着脸颊,愣了一下,随即怒喝一声,挥刀便要上前,只见那群人中有一个白发老儿拉住谢同,说道:“丢人丢到别人家门口了,还如此鲁莽,退回去!”谢同揉了揉脸,忍气收回了刀。

陈南尘看去,知道那人是教中四大长老之一,叫做胡绎,此人打了一手好镖,江湖人称神镖胡,谢同正是他的大徒弟。胡绎呵呵一笑,对那白石宫宫女道:“不想小丫头还有些真功夫,我等本不想生事,适才你也说了,既然白石宫不问江湖事,还请不要管天一教的家事,老老实实将那风家小姐交出来,我等立即走人。”

那宫女笑了笑,说道:“你这人还算有点礼数,风姑娘的确在宫中,不过这是风老前辈与白石宫的私交,不知怎么成了贵教的家事?”

胡绎拂须笑了笑:“现如今二当家和那陈南尘不知所踪,天一教没个主事的怎么成?风小姐是见过《天一经》的,教中无人,唯有请风小姐回来主持大局,你说这是不是我教的家事?”

陈南尘眉头微皱,心道:“原来这胡绎是觊觎《天一经》,这部经书真是害人不浅。”

萧七悄声道:“二哥,看来天一教是窝里反了,那风老当家怎么会失踪?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陈南尘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见从峡口走出来一个女子,正是玉玲,她对胡绎道:“我们宫主说了,诸位既已来到这里,便不再是天一教的人,风姑娘你们是见不到的,众位若是执迷不悟,即刻便有性命之忧。”

胡绎脸色一沉,“小丫头!口出狂言,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如此托大!”说着,右手一扬,只听一阵破空之声,一柄带衣镖直直朝玉玲飞去,那玉玲却是一动不动,并无躲避之意。

陈南尘一惊,捡起一块石子弹向那飞镖,几乎在顷刻之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柄飞刀,三者撞在一起,那石子被撞的粉碎,一刀一镖随即落地。那胡绎一惊,随即冷笑几声,“好哇!原来是有高人相助,还高人请现形!”玉玲四处一望,脸上也颇有些惊讶之色,萧七笑了笑,说道:“这姑娘想不到这里也有一位高人呢!”

正说着,只见那峡口两边的小山落下两人来,但见一人青面冷眼,一人赤面笑脸,萧七“咦”了一声,颇为惊奇。

陈南尘问道:“三弟,你认识这二人?”

萧七道:“这两人江湖人称魑魅二鬼,青面鬼狠辣,赤面鬼阴毒,据说这二人专为官府做事,效力于当朝一位高官,不知怎么会来到这里?”

胡绎见了这两人,顿时脸色大变,玉玲对那赤面鬼说道:“适才这位胡老前辈想看看我的本事,不过我一介小女子,哪有什么本事,还得劳烦两位。”

那赤面鬼“嘿嘿”一笑,说道:“这是自然。”

玉玲又道:“我们宫主闻不得血腥味,还请两位手下留情,可别把人打死了。”

那青面鬼冷冷地道:“二鬼手下不留活口,待会动起手来不在白石宫门前便是,管叫不惊扰宫主。”

玉玲皱了皱眉头,说道:“杀人总归是不吉利,惊扰了宫主事小,若是冲撞了大喜日子可就不好了。”

萧七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惊:“什么大喜日子?这寒宫主要成亲了么?”

却听那青面鬼淡淡地道:“我等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

玉玲叹了口气,说道:“既如此,两位请便,到时大人怪罪下来两位能承担便是。”

那赤面鬼见她面露愠色,因笑道:“姑娘说的是,我们给这些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留个记号便可,也不必杀人。”

玉玲点了点头,说道:“有劳!”

那胡绎冷冷地道:“记号也不是说留就留,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罢两手一甩,飞出数十个暗青子。赤面鬼仍是一张笑脸,挥起一把铁蒲扇上下左右一打,将那些暗青子尽数打落。

胡绎怒喝一声:“有些本事!”揉身便上,两方人顿时交起手来,玉玲带着那些白石宫的女子摆阵守在峡口前,挡住那些欲闯进宫门的小喽罗,场面十分混乱。

陈南尘看了看两方交手,说道:“那胡老前辈不是二鬼的对手。”萧七道:“二鬼配合默契,老爷子难免吃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须管他。二哥,你会不会梯云纵?”陈南尘看了看峡口两面的小山,说道:“虽不会梯云纵,上这小山也不是问题。”

萧七笑道:“如此甚好,咱们赶紧动手,莫要误了好时机。”

陈南尘点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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