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晋领着陈小凡七拐八绕,陈小凡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景一物,虽没有行家识货的鹰眼,许多玩意放到现代应该非常值钱那是准的,就比如地室入口处俩狮子一样的雕像,通体翡翠绿莹润,触手感觉极其细腻,而且一点也不凉,反而有一些暖意从手掌一直传到胸口。
有句话叫有这命,没那命。
上帝给你打开一扇窗,顺手就把门给带上了。
“孙长老,你这狮子头可是个不错的东西。”陈小凡咂着舌,恋恋不舍,是门是窗户的倒也不在意,越是稀罕的东西就是遍地开花,那也得顺手摘上两朵,尤其陈小凡对这类a货b货的怨念深重。
孙文晋回身一看,见陈小凡正站在门口天禄兽神前,双眼放着光,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苦笑一下,说道:“陈小友,此兽是天禄神兽,用料是用地火淬炼七七四十九月的暖翠,价格虽不菲,不过你若是喜欢,送你就是了。”
“送一对就别了,给长老您留一个。”陈小凡恬着脸,自认为贴心又有君子之心的德性。
孙文晋摆摆手,笑容好像非常爽朗,也只有他知道控小心翼翼制嘴角肌肉抖动,道:“这对天禄神兽体内刻有禁制,只有一对才能发挥作用,所以我就是留一个也没什么用,既然送你了,你就收起来吧,庚寅雷阵炼制完成后我再告诉你口诀倒也不迟。”
陈小凡目光一亮,想不到这对大脑袋狮子还有这功效,虽不知什么禁止,瞧孙文晋笑的那样估计也不是啥好禁止,但陈小凡心情愉悦,有总比没有强,陈小凡就这点,受了太多苦难煎熬才会学往好处看,对于要付出的,他十分清楚。
收了好处,要尽力,陈小凡掂量着储物袋中狮子头的分量,自始自终也没把那个天禄神兽的玩意掉个。
进了地室,中间摆着一个很大的铜炉,颈高肚圆,四角各有兽首,正冲门的那个兽首明显大了许多,嘴巴高高抬起,此兽首直通炉肚,熊熊跳跃的火焰从它嘴巴里喷吐而出,犹如一只凶兽愤怒地喷卷烈焰,将地室照的灯火通明。
地室和外面的繁华显然不同,除了铜炉之外,四周只有墙壁,墙壁上还刻画着花藤一样的图案,陈小凡一边打量周围,一边观察孙文晋的举动,暗自沉吟。
只见孙文晋走到那张嘴吐火的兽首前,伸手一拍,兽首“咔咔”作响缓缓合拢。
“轰隆隆”
伴随着沉重的巨响,石门缓慢关闭。
“陈小友,此阵炼制过程中会伴随许多雷电异象,为了防止与天地之雷引起共鸣,我还要开启驱雷阵和五行六离阵禁制,开启之后你会感到无法吸收灵力,法决无法引起天地反映。”孙文晋超陈小凡解释完,伸手在铜炉四个兽首飞快一点,半空中便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符号。
这符号一出现,陈小凡就觉得体内雷属性灵根控制的那些灵气有种脱体而出的感觉,身边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细小的雷电,陈小凡冷哼一声,真元运转,却骇然发现这奇异现象不仅没有克制,反而雷电更加紧密起来,周遭都霹雳扒拉地乱响,身上的毛发都根根倒数。
与之同时,孙文晋神情肃然,手掐法决王半空中的符号一按,那符号一阵波光粼动蓦然放大,随之分裂成四个部分各自以几块地速度飞向地室四角,速度不减地冲进了地里。
“陈小友,运转剑诀抵御驱雷古符,否则会浪费大量不必要的灵力。”孙文晋扫了陈小凡一眼,面不改色,随即咬破手指,虚空而画,鲜血从他指尖一缕缕溢出,犹若浮在水面上的油彩,随着他的动作拽尾游走,一个复杂至极的符号渐渐成型。
陈小凡手掐剑诀,以光影化剑术一层运转口诀沿着体内经脉运转,果然雷电异态消缓,数息功夫后便不见了,陈小凡此时注视着孙文晋的动作,脸色缓缓阴沉起来,暗自骂道:“他娘的,之前果然是没安好心。”
贪便宜吃大亏,这道理陈小凡懂,尤其是跟一个不太熟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墨迹,贪了多少便宜陈小凡心里有数,多少吃点亏也心甘,吃大亏这种事,他不做,硬要他做就得跳起来咬人,陈小凡思忖着,孙文晋的坦诚是见风使舵的狡猾,这份心性与心机若是之后再无瓜葛也就罢了,青水以后就是他的徒弟,陈小凡这份心得操。
此时,孙文晋已经画完了符号,伸手在眉心一点,一个紫色的小幡从额头中扯出,孙文晋张口吐出一口灵气,嘴里一阵念念有词,接着他神情郑重地将小幡一推送入符号之中,半空中的血符陡然光芒大亮。
只见四周墙壁的藤蔓符号仿佛活了一样,随着血符光芒升至顶端,藤蔓游走很快将整个地室包裹地密不透风。
孙文晋见状,低喝一声:“去!”
那血符“刷”地一下携卷幡旗飞行陈小凡身后的墙。
陈小凡回身一望,才发现那背后的有一块空地,大小正合适正好嵌入,那血符一落在上面,一股无形的力量顿时笼罩在地室内,陈小凡只觉整个人都被包裹地密不透风一样啊,伸手掐了个火球术,果然没有半点反映,但是掐雷电决地时候,却立即电吟雷动。
“呵呵,虽有驱雷阵法,普通的雷电系法决能够起作用还必须具备异雷属性灵根才行。”孙文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超陈小凡笑道:“异雷属性灵根不多见,遇到你也是我的福分,呵呵。”
“哈哈,彼此彼此。”陈小凡皮笑肉不笑,看着孙文晋说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没错,这一刻我准备了许久。”孙文晋点点头,指着陈小凡地脚下说道:“这庚寅雷阵就在你脚下。”
陈小凡心头一跳,顺着孙文晋所指地方向一看,却是和普通地面没啥两样,心下一惊,当即剑气透体而出,白蒙蒙的剑芒上下吞吐不定,盯着孙文晋缓缓道:“为何我什么都看不到,孙长老这是何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