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既无证据证明,却又一力指证是你的师父唆使你,那么你就离开苍穹吧。”张掌门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星云掌门,“不知安掌门可有话说。”
安掌门,也就是星云派的掌门人看了一眼刘岩,和在座的众人,心知自今日起,星云派怕是无法与其他门派交好了。。
安掌门恨恨的瞪了一眼流沙派掌门人,在座的除了这个人还有会这么算计他,可恨的是竟然被他算计成功了。而现在又不能杀了刘岩这叛徒,不然便会落人口舌。
无奈之下,安掌门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切就听凭张掌门的意思了,至于这个孽徒,从今日起就逐出师门吧。”
张掌门听到安掌门的话,脸上是哪个露出笑意:“既然如此,此时就这么算了吧,不知徐师侄意下如何。”
听到张掌门话,众人都认为这件事差不多要结束了,正打算离开大殿,就听到一阵平淡的声音传来:“晚辈有话要说。”
众人惊讶的看着徐云清,不明白事情都结束了,他还有什么说的。
而此时的流沙派掌门人则是暗恨不已,站了起来,朝着徐云清说道:“不知徐师侄对张掌门的决断有何意见。”
此话一出口,分明是在给徐云清下陷阱,若是徐云请说有意见,明摆着是在众人面前不给张掌门面子,若是说没有意见,那么你此番喊住众人若是没有什么大事,便会让其他门派心生不喜。
徐云清听了这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流沙派的掌门,那一眼包含威严,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视众生让人忍不住心生臣服之意,而流沙派掌门在与徐云清对视的那一刹那,就浑身直冒冷汗,那个眼神太可怕了。
他转身对着张掌门微微行了一礼:“张掌门,请恕师侄无理,但是此事事关师侄的生命安危,所以还请张掌门恕罪。”
张掌门本来微微愠怒的脸色瞬间改变,对着徐云清笑了笑:“师侄自便吧。”
徐云清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刘岩,淡淡的询问道:“你说是安掌门唆使你来偷袭我的是吗。”徐云清会有此怀疑,只是因为昨日他特意用神识将自己附近的门派的院子扫了一遍,无意间看到了这个刘岩进了流沙派的院子。
虽然是平淡的语气,但是却给刘岩带来了莫大压力,使他冷汗涔涔:“是,是,还请徐少侠大人大量,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徐云清并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仔细看来,就是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你的吧。”
刘岩看着那枚玉佩,脸上的汗越发的往下淌,急忙否认:“不,不是。”
“真的不是吗。”徐云清看着他,脸色平淡。
刘岩似乎是为了加强说服力,大声说道:“没错,这枚玉佩不是我的。”
“那我为什么会在昨晚你被我打伤的地方找到。”徐云清还是面色平淡。
“这,这”刘岩双腿颤抖,找不出话来辩驳,“这或许是其他人掉的,反,反正这不是我的。”
徐云清似乎是不愿意再与他纠缠下去,属于修真者的威压对着刘岩尽皆释放而出,这是昨晚树林里那个黑衣人给他的启示,既然不能对着普通人出手,那么一些威慑,只要不伤害他人的一些属于修真者的手段,还是在天道的接受范围之内。
刘岩被这股威压压迫的两股战战,昨晚的画面恍惚之间浮现在眼前,他迷茫的开口:“这个玉佩是我的,是流沙派掌门给我的,这个玉佩是我与他之间的信物,昨晚他让我去偷袭徐云清,探寻天华丸的下落,若是失败,就将这一切嫁祸给安掌门,若是成功,他许我星云派掌门之位。”
在座众人大吃一惊,大殿之上议论纷纷,每个人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流沙派掌门人,而流沙派掌门此时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坐下来,他站起身大声反驳:“你,你满口胡言,我何时说过这话,这玉佩与我何干。”
刘岩此时还是神情恍惚,但是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慌之色:“你怎可出尔反尔,这玉佩分明是你亲手交给我的,不信众位可以将这玉佩对着阳光看,这玉佩中央是否雕刻着流沙二子。”
徐云清看着刘岩,手中没有动作,但是其他人眼中却是有一抹好奇之色。
看着众人的神态,张掌门对着徐云清开口道:“徐师侄,不知可否。。。。”
徐云清看了张掌门一眼,将手中的玉佩扔给一旁的苍穹弟子,那名弟子接过玉佩,走出大殿对着阳光看起来,然后跑进大殿汇报:“禀告众位掌门和众位长老,这玉佩中央确实是有流沙二字。”
流沙掌门一听之下,顿时慌了:自己,自己当初给他的明明,明明。。。。
刘岩这时的神色清醒过来,想起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顺着自己的话往下将实情告知众人:“当日,流沙掌门让我去偷袭徐云清时,确实曾经给了我一枚玉佩,但是,弟子那时留了一个心眼,趁着他不注意,将玉佩与流沙掌门随身携带的玉佩调换了,因此。。。”
此时的流沙派掌门想杀了刘岩的心都有了,他知今日大势已去,只要出了这苍穹派的门,今日之事必定会被天下人知晓,特别是昆仑派,到时候,不仅是门派难保,就连自己都会有性命之危,自己平日里得罪的人还少吗,尤其是星云派,此次,流沙派恐怕是。。。。。
但是他却不甘心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遭此大难,干脆就鱼死网破,向着徐云清恶狠狠的开口:“没错,就是我让刘岩去偷袭你的,为的就是你身上的天华丸,但是想必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吧,你问问在坐的众人,哪一个不对你身上的天华丸有想法,尤其是红尘阁主,想必他不仅对天华丸感兴趣,对徐云清这个人也很感兴趣吧。”
本来云媚只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满眼含笑的看戏,对于自己当初对徐云清的所作所为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徐云清也丝毫没有提起这事的意思,而在座的众人也没有谁会那么没有眼力劲提起这事,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