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吃那颗蜜饯?”
“太好了!但愿,她能为自己生个一男半女的,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像自己多一点?还是像她多一点?最好还是像她吧!这样,便可以分散一些他对她的宠爱。”迈轲一脸的憧憬。
“轲——,你要上朝了吗?”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迈轲回头,见她露出一段雪白的玉臂和胸前的美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令人想入非非……
这丫头,睡觉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裸/睡,不过这样也好,抱在怀里,手感极好,想到这里,迈轲这两天本就压抑的心又被撩了起来,目光便深了几分。
安昕迅速的便掩住了自己那招风点火的导火索部分,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无辜的问道,“老公,我怎么还困啊?!”
“已经好多了,昨天以前,打都打不醒呢!”
迈轲撩唇,事实上,他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而已。
“还说,都怪你……那么卖力……”
安昕的后半句话没说完,便惊叫起来,“啊——,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安昕也看到了桌上那个已放得失去了水份的蜜饯。
“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忘了?我忘了吃这个重要的东西……”
安昕伸手便拿起那蜜饯,张口便要放进嘴里,哪知却被迈轲一手夺了过去。
“没用了!这东西必须在那什么爱爱之后一个时辰内服用,你都睡了多长时间了?早过了时效……”
“过了?不行,过了那也得试试,万一,万一有用呢?”
迈轲脸上马上正了颜色,但眸光始终没离开安昕那仅用薄锦裘掩住的玲珑身材。
“这个东西,你不能再吃了,你想想,若你……要真是……有了,你这一副药下去,万一将来是个缺……少……的,怎么办?”
“可我真的不想要啊!要不,你再给我一碗离子……”
那个“汤”字还未说完,安昕便感到了迈轲脸上那层千年寒窖的冷气。
显然,她今天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她忽略了,那一慕,那个场景,不但在她的心幕中是难以触碰的一处,在迈轲的心中同样也是。
“生气了?”
安昕仰着小脸,无所谓的伸了伸自己慵懒的身子,现在,迈轲已把她宠得从来不管他的脸色了,岂不知她那薄薄的锦裘被,竟然不听命令般的悄然滑落。
春色无限好啊!尽管,身上的吻痕还没有消失——
迈轲耸动着喉结,吞咽了口欲/望的气息,用一种狼性的目光,凝视着安昕春/光/乍/泄的胴/体。
“啊——”
安昕惊呼了一声,小脸立刻便红了个通透,快速的便捡起地上的锦被,逃跑般的回到了榻上。
“昕儿,我今天想……”
“不许想——”
安昕索性将自己的头也盖了起来,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故意勾/引人呢。
“我想做那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打住,赶紧的去吧,去给娘子觅诸侯吧!”
迈轲回身,满脸痞笑的回到榻前。
“早就看光了,还藏什么藏,你身上的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快出来,别矫情了!”
“就不——”
安昕光顾着遮脸,岂不知笔直挺拔的小腿早已春/色满园关不住了,特别是玉足,被迈轲一把便握进了手中,轻轻的抚/摸着,把/玩着。
“咯咯咯……别动我……痒着呢……我身上有痒痒肉……咯咯咯……你快去上班吧……”
“上班?”
“不对了,是上朝,老公,你快去吧,给咱家孩子多攒些奶粉钱!”
安昕话音刚落,两人都愣到了原地。
现场的气氛说不清是尴尬,还是别的,总之,两人都不说话,迈轲只是用那温柔的腻死人的目光,X光般的想透视到安昕的心田。
“我走了!别乱吃东西!听见了没有!”
迈轲叹了口气,其实,他的潜意识里,当然希望安昕能为他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本身子嗣就不多,他以前也不怎么喜欢孩子,可他却无法说出口,但愿,这次安昕的粗心大意,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一个月后。
“兰子!”
安昕慵懒的躺在吊藤上,品着乌兰子刚刚从后山给她采回的无公害酸果,酸酸甜甜的,脆脆的,吃后那真叫一个过瘾。
“夫人?”
“后山上的酸果还多吗?”
“还有不少!不过啊,那边地形太陡峭了,太危险了,你不适合去!”
“小看我是不是?”
“反正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带你去的!你现在是主子的心头肉,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谢你的大慈大悲了……”
“你不带我去吗?”
安昕挑了挑眉,乌兰子便心里发毛,她这个主子虽然善良,但却有时会捉弄人,而且很会捉弄人,捉弄你的水平能达到你不会很生气,但却会万分的难受。
“算了,我带你去还不行吗?但说好了,你只能看,我去采摘,这点你要是不答应,我便坚决不去,不管你将来怎样处罚我!”
“OK,go!”
安昕前脚刚走,后脚迈轲便进了庄园,在得知那丫头到后山去采酸果去了,不由得眉头一皱。
当然,有了老公跟闺蜜的呵护,安昕这次采摘那可是满载而归。
晚饭时,偌大的一个饭桌前,迈轲不时的会挑些安昕最喜爱的吃食,哪知她都嗤之以鼻。只是一味的抱着个酸果,眼见着桌上那些酸果便被她快消灭光了。
“有那么好吃吗?”迈轲看安昕吃的那馋样,忍不住也挑了一个模样长相光鲜的,尝了一口,眉头皱到了一处,呲牙咧嘴的。
“怎么了?”
“酸——酸的……牙都倒了!”
迈轲酸得都不顾形象的将刚进嘴的酸果吐了出来。
“不酸啊!挺好的!”
安昕说完,不意识的抬眼看了眼迈轲,两人面面相觑。
“你不会?”
“该不会?”
两人异口同声。
安昕手里的果盘便掉到了地上,震惊之余还是震惊,她这个月的大姨妈确实到现在都没来。
不会吧,没这么神奇吧,他们那XXOO可只有那么一晚啊!
虽然那一晚,次数是多了点,玩得是疯狂了点,但……可是……也太容易了吧?!
迈轲脸上的惊喜与安昕脸上的忧愁那可是形成了显明的对比,真是一人欢喜一人忧啊!
“快让太医来瞧瞧!”迈轲欣喜若狂,兴奋之情跃然脸上。
“瞧什么呢?大惊小怪的,我只不过是对这果子贪吃罢了,要真是你猜想的那样,我为什么没有呕吐啊呕吐的征兆……没那么神奇,你也不是神仙,哪里会一次就中标的……”
“那也好……”
迈轲虽然嘴上答应了,但眼神却止不住的向安昕的脸上扫来扫去,接着盯着她的下腹部若有所思。
也是,上次有喜时,她吐得那个历害呀,这次,却泰然处之的,除了现在每天比以前更偷懒奢睡了,其他的,完全没有有喜的征兆。
当然,安昕的心理是忐忑的,她自己知道,她最有说服力的她的爱串门子的亲戚——她的大姨妈本月迟迟的未光顾。
哦,卖糕的,该不会真有了吧?!我还想再享受享受二人世界呢?!
焦躁,烦躁,躁动——
安昕这两天焦燥得院里的猫了狗了远远的瞧见了她便跑了,跑得慢了便会引火上身……
是夜,月光融融,幽香缕缕,忙了一天的迈轲在千方百计的索要无果后,又不能来强的,只能听话的,当然也心里十分不甘的抱着安昕呼呼的睡去。
真是折磨人,不让干实事却还得抱着光溜溜的她,在迈轲的严重交涉下,安昕才同意今晚穿件薄如蝉翼的亵衣。
可安昕还是很焦燥,瞪大着眼睛望着月亮,数着星星,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见了那自己和迈轲在地宫时,曾见过的那条大蟒。
那条大蟒先是盘旋在柱子上,安昕以为它是条柱子上雕刻的假龙,于是也没在意,在她穿过那柱子时,那条大蟒竟从那柱子上下来,周身瞬间便呈金黄色,呼啸着便撞入了安昕的身体,安昕真真切切的感到,它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骤然间变得彷徨,变得巨大——
“啊——,不要——”
安昕“呼——”的便从榻上迈轲的怀中坐起。
“昕儿,怎么了?”
迈轲如同那机警的猎豹一般,迅速的坐起,随时处于战备状态。
“啊——,快看看,这被子里有没有东西?”
安昕神经质的要求,迈轲迅速的抖落着被子,当然,结果是被子中什么也没有。
“做恶梦了吗?”
“嗯,我梦见了蛇,我梦见一条金色的蛇,它潜藏在我身边,它偷袭了我,我梦见它钻入了我的身体……”
看着只着了一件亵衣的安昕坐在哪里瑟瑟的发抖着,迈轲上前紧紧的将她揽在怀中。
“昕儿,别怕!肯定是昕儿今天穿的这件亵衣导致的,你平时都是光着的,跟个蛋宝宝一般的光滑,是不是这衣服太勒了,脱掉它吧,再说,穿上它,我抱着你,一点也不舒服。”
迈轲也习惯了抱着赤光光的她,尽管那次疯狂的索要,带来的后果是她要求他一个月内不许碰她。
但他仍然很享受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尽管自己身体十分的想要她,但以他武者的心态和功力,他可以忍。
当然,他还有一个小心思,那便是他怕她真的有喜了,自己的激动疯狂会冲撞了他们的孩子,他有直觉,他们的孩子应该很快便降临了。
“会不会是个胎梦呢?”迈轲胡乱的猜想着。
“真的有蛇,我刚才还感到它冰冷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