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便是赢。”是她对他说的一句话。
在端木彩心中也始终谨记着这句话,不争便是赢,所以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她都不怨不恼不恨。
“皇上,薄野愿跟随将军。”
薄野上前一步,单腿跪下,请求圣恩。
她心中没有多少的感觉,战场上多一个你少一个你,又有什么关系,而殿上的尊贵之人也恩准了。
“准!”
入冬后的都城,有点冷,有点凄凉……皇帝亲自送她出征,这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她跟在他后,为他拼杀,而今天公子孝辰已贵为皇帝。
他不舍,笑中带着些失神,阿彩你是否真不愿去争,连我的爱你都不屑?
在冬季分别,显得格外的刻骨,“保重。”她对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雪花冷,冷不过彼此孤寂的心。
“滚开!”
薄野实在很累事,在战场上,她不需要保护,更不需要一个男人挡在她身前,为她挡飞来的箭矢。
她推开他,将飞来之箭一手接住,眼神犀利,顺势运气,一掷,就见城墙下那乱放箭矢之人已倒地,随即便是拔出长剑,带着将士冲下城墙,如洪水猛兽般吞没着来犯之敌。
镇守燕平关的两年,皇后已经为他生下皇子,他已统一南方各地,他成为了百姓口中的铁血圣明之君。
而她却还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撕杀,早已不是豆蔻年华了,双十年华的女孩早已嫁为人妇,幸运时也早有了孩儿两三个。
都城,皇宫正殿
“陛下,你命人画的画已完成。”
太监刘公公将一副画卷展示在了他面前,公子少辰甚为满意,画中的她,英气逼人,站在墙头,指挥着千军万马,不慌不失措。
“不知道画中人是谁啊?”刘德富多了一句嘴,他眼角余光一扫,封了他的嘴,谁?龙国还有第二个女人做将军吗?还有第二个女人能站在墙头指挥千军万马吗?
“蠢货!”
突然,这时有人来报,端木彩在边关收复最后失地时受了重伤,生死堪忧或许,他不该放她走,封她个妃,不管愿意不愿意,留在身边就好,可怜现在却想见不能见,只能每天等着她是生是死的消息。
班师回朝
多年不变的装束,依然是她那匹白色宝马,利落的从马背上跳下,手捧着别国的王玺跪在他面前,双手奉上,他高高在上,一如往昔的冰冷与阴沉,而在公子孝辰眼中,她不在是小女孩了,飒爽英姿下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雪肤花貌。
“小将军,辛苦了。”
他终开口,当着群臣和千军万马。
公子孝辰问她要什么赏赐,她开口要了以前父亲的将军府还有以前陪她一起长大的一个丫鬟,还有一个老奴,就这些。
次日,御书房
“在如何善战,也还是个女人,以后终是要嫁人,难道我龙国日后还要靠妇人保护!”太尉徐青道,本就与端木楚雄有私怨,怎可在得见他的女儿也压于自己头上。
“徐太尉,怎么能如此寡凉,没有她难道能有现在龙国的繁荣,百姓的富足吗?”也有人是帮她说话,但不多,父亲失势,真正有分量帮她的有几个呢。
“那是陛下领导有方。”众臣回道。
公子孝辰让人着磨不透,眼神如剑,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民间,军中威信那么高不是件好事,“那众卿有何推荐人选。”
“徐青,你能胜任?要不……你试试。”
一句颇带讽刺的话,也暂时封了众臣之口。
皇家围场,山中温泉
这座温泉本是先皇帝为体衅父亲长年征战而赐予他的,现在倒成了众妃嬉戏打闹之地,那是端木彩来之前没有想象得到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却无容身之地。
“将军,你果然在此。”
空旷草地上,两匹峻马驰骋而来,是他的金甲骑兵,带着他的口逾。
“陛下招将军进池一叙。”
池中唯有他,弥漫着白纱般的水雾,他在水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棱角分明的脸更显英俊,她站于池边,很久,他才从闭目慢慢睁开眼睛,开口问道。
“大臣们说你是个女人,不适合带兵了。”他深沉的眼中见不到波谰。
她不语,没有多少的感觉,她听进了父亲的话,父亲说你爷爷是将军,父亲也是,你亦是,马革裹尸没什么不好,是啊,她倒也是这样认为,自由自在,死了便死了,无牵无挂正好。
“不做将军,我能干什么”她问,话调中竟透着点软弱。
说得不错,终还是个女人。
“做女人啊。”他眼中认真又似取笑,道。
“脱衣服,下来陪我泡会。”他似命令道。
而她却始终不肯,三皇子,如果你眼中多点情,也许我会顺从你的一切,包括情愿被感情束缚。
“脱!”
他在次严声道,这次确实是命令。
水中的她,清眸流盼,少了英气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媚,更让公子孝辰爱不释手,将她拥在怀中,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她回应得很生涩,“第一次被这么吻?”他取笑道。
她丝丝低声呻吟,更是挑动得他更想要她,眼神深邃的看进她的清丽,感觉她的不舒服,他开始变得温柔……
“你就不能跟她们一样叫我一声陛下。”
他问身下的她,却总能从她眼中看出别样的思绪,那种让人心伤的神情,后来,他也不在迫她了。
温柔,只是很短暂。
她依在他怀中,就在萝纱帐下,在他怀中时,偶尔很慌,有种不真实的错觉,“让飞剑去燕平关,他为将薄野为副,替你吧。”
“那我呢。”她的手缠绕着他的脖颈,这是第一次主动,让他欣喜不已,头埋下,吻着她的唇开口,喘息都暧昧。
“你?有我就够了,我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