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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再起波澜(3)

白洁还在昏迷,就像睡着了一样。所不同的是,她的嘴里,鼻孔里还有身上、手上都接上了管子。监护仪滴滴滴地叫着,显示着白洁的心率、血压和呼吸情况。

“白洁啊白洁啊,你要是能早点醒来就好了。”邓可立对白洁说道。

“是啊,她一醒来,很多谜团就解开了。”闻一鸣说。

白洁的父亲和母亲来了。他们见了邓可立和闻一鸣没有打招呼,就当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白洁是他们的独生女,是他们的掌上明珠,现在却成了“活死人”,加上外面的一些传言,怎不让他们气愤,白洁的父母亲都在外地,是闻一鸣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他们在接到闻一鸣的电话后,连夜坐火车赶到了东江。至于李笑天的家人,到现在还没有联系上,闻一鸣正在设法取得联系。

10点左右,王昆也过来了,一见面就问白洁醒了没有。当得知没醒时就走了。他也希望白洁快点醒来,也许,她知道那封神秘信的秘密。

6

又一天过去了,邓可立去了淮山。李程远打来电话,说李笑天一死,让凤旅山庄也人心浮动,大家都担心力远集团真的有问题。本来,对于李笑天和白洁的自杀,大家都认为跟山庄没关系,可是现在外面关于二人自杀与力远山庄和凤旅山庄有关的说法越来越多,大家也就开始往这方面想了。大家担心凤旅山庄一旦存在问题,那凤旅山庄就极有可能经营不下去。到时,大家就得失业。于是,有些人就开始偷偷地寻亲托友,帮着寻找新的工作,成语三人成虎,想必就是这样来的吧。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没说什么,照样该干嘛干嘛。但李程远是何许人啊,阅人无数,下属的这点变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我表弟建议你作为集团的领导过来主持开个职工大会,通报一下关于李笑天和白洁自杀的一些情况,稳定一下人心。”李程远说。

夜里的淮山公路一片漆黑,周围一片宁静,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想起李笑天,邓可立更害怕了,虽然他从来不信世上有鬼,但在特定环境又在心理活动特殊的情况下,难免会臆想一些并不存在的事。他不由得加大了油门。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手机突然地响了起来,把邓可立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车开到了沟里。

电话是李泽仁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能到。邓可立说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凤旅山庄的。

大会开了两个来小时。会议结束后,李泽仁和邓可立又聊了很久,共商良策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王昆原打算上午去一趟力远公司的,但没去成——淮山那边又出了事。

这次子出的事很大,淮山集贸市场的十几个摆摊的贩子把淮山地税分局的两个税务人员打了。

林庆生到市里开会去了,王昆就叫上了上次和林庆生一起去力远山庄查账的小陈和小李去淮山乡了解情况。

“王局,淮山绿色生态之旅开通之后,淮山乡的税收状况不是大有改观吗?现在怎么又出现暴力抗税和事来了。”小李说道。

“是啊,前不久被谢全明打得鼻骨骨折的那个陈主任,听说到现在鼻子还疼呢,真是一波未一波又起啊。”小陈也说。

王昆没有说话,他感到很累很累,累得话都不想说。他的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李笑天和白洁的自杀一事,给力远集团公司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现在呢,女婿那坨事还没理清,淮山这边又出乱子了。十几个贩子殴打两名税务人员,这不是反了吗?

淮山乡啊淮山乡,我的父老乡亲,过去,看着你们穷,我心里难过,于是,想方设法开通了一条旅游专线,让你们过上了好日子,可现在,看着你们一次次惹事生非,我心里更难过。王昆清楚得记得有一本书上说过这么一段话,社会的发展大体可以分成这么三个时期:第一时期是在人类社会刚刚形成的时候,人的思想是单纯的,因为大家都穷,处在同一位置,心理也就平衡,人与人之间就能和睦相处;当随着社会发展进步,贫富差距出现的时候,人的思想就变得复杂,欲望也就变得无穷大,心理就越不平衡,人与人的关系就难以相处,社会不稳定因素也就增加,这是第二时期的特征表现;第三个时期是当社会进步到一定程度,人人都富裕了,基本没有差距时,人与人的关系程度就又回到了第一时期。这个时候的淮山大概就是处于第二时期吧。淮山绿色生态之旅开通之后,一些头脑活络的人充分利用这一旅游资源赚了不少的钱,但一些固步自封和没有经商头脑的人就变化不大,贫富差距开始拉大,不稳定因素也就增多了。

淮山今天是集日,人多摊位也多,很挤,车子很难进去。王昆他们干脆下了车,步行来到了淮山集贸市场。

淮山分局的周局长和淮山派出所的陈所长都在。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今天淮山不是赶集吗,每到这天,我们的同志都会到每个摊去收税,也不多,都是按规定征收的,一个摊才几块钱。”周局长说。

“乡亲们啊,税收是国家的血脉,是国家建设的资金来源,作为公民,都有依法纳税的义务。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逃税吗?”王昆看着这些过去种田,如今却扔了锄头做起了生意的乡亲说道。

“依法纳税,这我们懂。可是为什么力远山庄逃税税漏税,税额上百上千万你们税务局不闻不问,我们不缴这几块钱就不行呢?难道仅仅因为力远山庄是你女婿名下的一个产业?”面对这质问,王昆忍不住流泪了。如果是在别的乡镇,他能够很从容地面对这个问题,不会伤心不会落泪。可现在问他个问题的,是他的乡亲,他的为人,他的作风,以及他为淮山的发展所做的一切,乡亲们应该是最为清楚的。可就是这些最为了解他的乡亲,却说出这样的话,他能不感到心寒么?

“那好,你们是从哪里听说力远山庄偷税漏税的?有何凭据啊?有凭据的话拿出来,我绝不会因为我女婿有股份就姑息,马上派人去查。”

“我们老百姓一个,哪来的凭据?不过,李笑天和白洁因为做假账畏罪自杀一事早就言传开了,不信你问问其它人。”

王昆问周局长,是不是有这回事,周局长说是,老百姓们都说李笑天和白洁俩人是因为做假账畏罪自杀的。

王昆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回到了车上,小李和小陈也跟着上了车。

“林师傅,回东江吧。”王昆说。

“不回老家看看吗?”王昆每次回淮山,基本上都会回去看看老父亲的。

王昆说不去了,今天心情不好,下次来再回家吧。

车子启动了,王昆看了眼前这些乡亲,再一次落下了泪。

看来,真的要对力远山庄乃至整个力远集团进行一次账目清理了,照此下去,流言之害还不知会把力远集团弄成什么样子。

但这一次稽查,王昆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7

王昆从淮山回到税务局后,就把刚刚开完会回来的林庆生找到了办公室。

“老林,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林庆生觉得王昆今天表情有点不对,“不是淮山抗税的事吧?”

“淮山抗税的事我让周局长和派出所的陈所长处理了,我要说的是力远集团的事。”王昆把手伸进裤袋里,摸了摸那封信,想掏出来但掏出一半就又塞回去了。“省里不是下了文从下月起要对各企业进行稽查吗?我想提前搞。”

“提前搞也好,省得到下个月事情多忙得一塌糊涂。王局,你打算从哪家企业入手呢?”

“从力远集团入手,着重查力远山庄的缴税情况。”王昆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地走动。

“又查力远集团?”林庆生不明白,李笑天和白洁刚刚自杀,已经影响到力远山庄和凤铭旅游公司的营业了,如何消除这些负面影响,这无疑是摆在邓可立面前的最大难题。这个时候,王昆应该多帮邓可立才是,怎么这个时候去查力远集团的账呢。

“最近关于李笑天和白洁做假账畏罪自杀的传言太多了,查一查力远集团的账,说不定能解开李笑天之死的谜团。对了,你那没收到关于力远集团的举报信吧?”王昆问林庆生。

“没收到。”

“你尽快成立一个稽查小组。”王昆查看了一下日历,说,“今天是星二,明天市里有个会,后天局里又有两个会,这样吧,从下周开始进行稽查。”

“好。”林庆生说,“我马上去办。”

“可立,你现在在哪啊,在凤旅山庄啊,晚上回来吗?回来的是吧,好,我烧好菜在家等你。”林庆生一走,王昆就给邓可立打了电话。

下班时,王昆去菜市场买了些菜,然后就回家了。

林梅和王楠都在家。他们正在收拾屋子。

晚上邓可立回来了,因为李笑天和白洁的事,心情很不好。王昆没有说下周查账的事,只是要邓可立做好更坏的打算,说不定李笑天和白洁的事,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几天来,王昆虽然多次和邓可立进行了长谈,但王昆始终没有跟邓可立谈举报信的事,也没有谈下周起将对凤铭旅游公司进行稽查的事。不是他不相信女婿,而是作为一个税务局长,就一定要遵守工作纪律,对家人也好,对朋友也好,该保密的还得保密。

周一这天,王昆随同以林庆生为组长的稽查组来到力远集团。

“邓总在公司吗?”王昆问闻一鸣。

“他在的,我叫人去叫他。”闻一鸣就叫一个公司员工上去叫了。

“我们派了个稽查小组到力远集团查账,林局长任组长。希望你们能勉配合好林局长的工作。”

闻一鸣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王昆会过来查账。“王局,你们这个时候来查账,等于是雪上加霜啊。”

“迟早都是要查的嘛,下个月起,地税和地税对全省所有企业都将进行稽查。”王昆解释道。

“王局,你是不是真信了外面的传言,认为我们公司偷税吧?你不了解我,难道还不了解你女婿吗?”

“这个事情不是我了解不了解的问题,我相信你和可立都不会做偷税漏税的事,但你能保证你们的会计就百分之百的没问题吗?即便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那又有什么用,那么多的眼睛盯着我,盯着你们,他们也会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吗?”

去叫邓可立的员工回来了,说邓可立不在公司。

“你要查,那你等邓总回来跟他说好了。”闻一鸣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搭理王昆他们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王昆和闻一鸣二人谁也不再说话,都在生着气呢。林庆生和另外几个税务局的同志也不好插嘴,也就什么都没说。

这种气氛一直到邓可立到来才结束。

“爸,林局,你们好好地来查什么我们账啊,你可真会添乱?”邓可立说道。

“可立,我这也是贯彻上面的文件精神,在全市范围对所有企业的账目进行清理,打击偷税行为,并不是只针对你的公司。”王昆说。

“你作为我的岳父,现在公司一团遭,你不体谅我反而横插一脚,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

邓可立是真的生气,李笑天和白洁自杀,让他天天忙得是焦头烂额了,现在岳父又跑来添乱。

“林局,你这分明是针对我嘛,全市统一稽查不是从下个月起吗?即便你们要提前,也不能拿我开刀啊。”邓可立又对林庆生说道。

“我……”林庆生看看板着脸的王昆,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本想说,这是王昆的意思。

“反正你不让查我也要查!”王昆大声地说。

“你!”邓可立气坏了,这个平时和蔼可亲的岳父,现在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可立,我有话跟你说。”在王昆和邓可立争执当中一直保持沉默的闻一鸣对邓可立说,“走,到我房里谈。”

“你们这是?”王昆说道。事情还没解决,怎能让他们走呢。

“王局,我只是和可立商量一下,一会儿就下来。”闻一鸣说,“你们稍微等上几分钟。”

5分钟过去了。

10分钟过去了。

20分钟过去了。

30分钟过去了。

……

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闻一鸣和邓可立还没下来。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王昆一遍又一遍的打邓可立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正要上去找他时,邓可立和闻一鸣下来了。

“怎么样,商量好了,可以查了吧?”王昆问。

“可以查,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今天,而是下个星期。你给我们一点时间理顺现在的事。”闻一鸣说。

“不行!”王昆绝口回绝道。既然已经惊动了,就得马上查。若真有问题,给了他们一周的时间准备,再来查还能查出问题来么?王昆坚决不同意,既然来了,那就必须查。这个时候,王昆的电话来了,“王昆,你给我马上回来,你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电话里,传来盆盆罐罐摔在地上发出“呯呯”声。

王昆心想糟了,林梅知道他来力远集团查账的事了。这肯定是邓可立搞的鬼。他得赶紧回去,万一林梅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办了。于是对林庆生说:“林梅在家大闹天宫了,我得先回去,这里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由着他们来。”

林庆生傻了,王昆都啃不下来的骨头,他林庆生怎么啃得动,怎么办呢?

林庆生想到要应付邓可立和闻一鸣就头痛。

8

林梅是真气疯了。

先是邓可立出车祸,再是李笑天自杀,流言四起,把个力远集团公司搞得是人心浮动,林梅看女婿为处理这事忙得夜不能寐,一边为女婿的身体但心,邓可立刚出院,身体并未完全复元,不能过于劳累,一边呢又在心里祈祷,祈盼着因李笑天的死而引起的风波早日结束。谁能想到丈夫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却要对力远集团进行什么账目稽查。她气啊,气自己怎么嫁了个这么无情无义的老公,一点都不体谅别人的难处。

王昆回到家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以为林梅真出事了,赶紧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一看,玻璃杯砸了、烟灰缸也砸了、凳子也摔了、桌子也掀了个四脚朝天,弄得一个客厅是乌七八糟的。林梅呢,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傻愣着看着这一切。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顾我的生死不回来了呢。”林梅仰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说道。

“你有病啊?说事就说事,好好的摔什么东西!”王昆说。

“你才有病呢,力远集团公司已经够乱了,你没看可立没日没夜的忙啊,还带人去查账,添什么乱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林梅数落道。

“工作上的事你不要管。咦,你怎么没去学校啊?”王昆很奇怪,今天是星期一,林梅怎么没去学校上班呢。

“接到可立的电话我在上课,一下课就赶紧回来了。本来还有一节的,可听到可立那着急的样子,我哪还有心思上什么课啊。”

王昆走到林梅面前,把纸巾递给林梅,林梅不接。

“别生气了。”

“你答应我不查力远集团我就不生气。”林梅说。

“不行!力远集团是一定要查的,你别再管这事,别惹我发火。”王昆见妻子这么不理解自己很是憋气。

“好,你查,你去查吧,我跟你离婚!”林梅回了房间,收拾衣服去了,把橱柜里属于她的衣服都装在一个行李箱里。

“你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嘛。”王昆过去夺林梅的行李箱。“说什么?你都下定决心要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开,让我走。”说着把王昆一推,提着箱子出了客厅,留下一串“噔噔”的下了楼声。

王昆没有追,林梅和他一个脾气,认定了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劝也是白劝。

看着林梅上了出租车,王昆回到屋里,给王楠电话,说林梅和他吵了架,离家了,可能会到她那去,要她帮着劝劝林梅。王楠不知道母亲和父亲为什么吵架,要是知道是因为父亲要力远集团,她肯定也得跟王昆闹。

王昆把桌子扶起来,把那一地的碎片一片片地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找来工具,把摔坏的几把椅子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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