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齐天一脸震惊地站起身:“哎呦,这天杀的狗官,我是射的靶心怎么可能过不了?”齐天一脸生气地看着大壮道。
“可是,哥,那上面的确没你的名字,哥,息怒,息怒。”大壮摸了摸齐天的胸口道,齐天闻言深呼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其实对他来说这个科举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就是开锁匠那里比较头疼。
“我出去走走,晚点回来,你去忙吧。”齐天忽然站起身走出了客栈,大壮闻言抿了抿干涸地嘴唇,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里屋,脸上随即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在吗?”
“我以为谁呢,又是你这个混小子,找我什么事?”开锁匠缓缓打开门看见门口的齐天,眼神略微有些闪躲道。
“那个,我正好有事情和你聊聊,进去再说啊!”说罢齐天刚准备夺门而入,开锁匠往门前一靠:“就在这里说!”
“诶呦,都是自己人,怎么这么见外呢,进去再说嘛!”说罢齐天又准备进去,开锁匠随即又挡在门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我缘分已近。”说罢扑通一声将门关上。
“呀!开锁匠开开门啊,诶呦,这个真不管我事,是那个狗官滥用私权,不然我早就上榜了,开开们啊!”齐天着急地拍了拍门。
开锁匠倚在门上脸上满是复杂地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还有,你之前委托我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
“好生劝你不要在深究下去了,小心性命不保!”开锁匠隔着墙沉声道:“好了,你走吧!”齐天闻言神情莫名地看着眼前的木门,他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竟然让他与自己断了缘分。
齐天提着两壶浊酒神情恍惚地走在街道上,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错,还是对?
。。。
“站住!”两把长矛架在一紫衣男子的面前。
“我是来申请做捕卒的。”
闵府。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闵璋一脸震惊地看着闵武烈厉声道。
还未等闵武烈说出口,闵夫人直接一巴掌打在闵武烈的脸上:“我们闵家世代高贵,竟出了你这个孽子,真和你的贱婢母亲一模一样!”闵武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随即抬头看着二人。
“我,我们闵家,竟然出了个只有贱民才会做的捕卒?”闵璋看了眼自家夫人抿了抿嘴道。
“是我申请的,因为我是贱民,所以,做贱民才会做的捕卒。”闵武烈低着头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道。
“你,你说什么,小心以后我不把你当儿子看!”闵璋浑身颤抖地指着闵武烈道。
“我,还是你的儿子吗?”闵武烈缓缓抬起头,看着闵璋的眼中闪动着晶莹。
“你,你这个混小子,孽子!”闵璋急喘了几口气,脸上憋地通红:“好,捕卒也好,别的也好,随你便吧!”说罢便转身离去,突然回头指着闵武烈道:“还有,别在义禁府说你是我儿子,省的给我丢人!”
“既然如此,老爷,告辞!”闵武烈双眼泛红地朝他低了低头转身离开了别院。
夜晚,月光洒落在大地上,独添了几分诗意,引得花街柳巷满是吟诗作对之声,倒少了几分推杯换盏之声。
“滚远点,别脏了大爷行头。”一个刚从青楼出来的桃脸男子满脸嫌弃地看着门前喝酒的男子,男子一头胡乱的长发,身着杂衣,闻言随即轻笑几声:“我呸,你个伪君子,小人!”说罢打了个酒嗝,面色潮红的软到在门前的石阶上。
“姐妹们,这个乞丐怎么睡在我们的门前啊?”
“我哪里知道,莫非是姐姐你的姘头?”
“我呸,就他这乞丐?不过这小脸倒是有几分清秀,来啊,把他给我往边上扔扔,别打扰客人的兴致!”话音刚落身后走出几个小厮,将男子扔在一边。
“诶呦,这个我来。”一位身姿曼妙的清官看着不远处走来的面容俊秀的紫衣男子,顿时眼泛春光脚步轻移地走上前去:“这位哥哥可是来这儿玩玩儿,不如与姐姐喝上几杯?”
紫衣男子闻言缓缓抬起他冷峻的面庞,那位清官见状眼中的桃花更盛几分,男子缓缓向她走来,清官人刚摆出一副娇羞地模样,男子却径直地走过了他,待男子进了青楼,外面的姐妹们都捂嘴轻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定是他那个不行,哼!老娘还不乐意伺候呢!”女子瞪了姐妹们一眼,随即扭着娇臀走进楼内。
紫衣男子坐在房间内一个人喝着闷酒,眼睛无意中看到青楼中的别院,随即提着酒壶醉眼朦胧地走下楼。
别院中,紫衣男子站在桃树下抬头看着夜空上的那一轮明月,嘴角露出讽刺地笑意。
“你可以骂娘亲,娘亲不知廉耻,但只要你能成为一个高贵的人,不在过娘亲这样的生活,娘亲就满足了。”
“咳,孩子你记住一定要成为一个高贵的人,娘亲才能死而无憾,知道吗?”
荒山上多了一座坟墓,哭声回荡在山间,那么凄凉,如此孤独,还有一丝无奈。
“娘亲,这就是你让孩儿所做的,高贵的人?”闵武烈抬起头看着明月,眼角流下一滴滴泪水。
微风拂过桃树,吹动了无数粉红,落满了闵武烈的肩膀,他侧过脸看着满肩的桃花,好像是娘亲又一次抚摸着他。
“公子,是有什么苦衷吗,说出来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