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万里觅封侯,公孙陈锻绸。
公孙家也耐不住寂寞了吗?
之安静静的抚摸着天生圣人的头想,真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没想到这一代的圣人会是个女的,难怪他们答应的那么干脆。
她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好像能直视人心,一米六五的个子,不算太高,也相差无几,身着着与自身不符的宽大长袍,俨然像一位小先生一样别来了之安的手。
她叫祐黴,一个可爱至极的女青年,年龄和之安相仿,倔强的想要远离之安,又委屈得不得靠近。
临送走她时,圣者和老夫子们心疼得要死。
“祐黴呀,要乖哦,要听大王的话哦!”
“祐黴啊,要是受不了就回家,家就在这里,永远为你敞开。”
“祐黴丫,外面比不上家,凡事要多注意身体,记得长给家打电话。”
“祐黴啊……”
祐黴可乖可听话了,深受圣者和老夫子的喜爱,但孩子终究要长大,终究不能束缚一地,终究要成家立业……
圣者看上了之安的优良血统,想让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性天生圣人与大陆至尊两两结合出最强的生命结晶。
也许连圣者都不否认,他骨子深处依旧是重男轻女的……
不过圣者也很喜欢祐黴,他虽然一厢情愿的希望祐黴可以跟王……
但如果祐黴这次跟王出去,能找到自己所爱,圣者也会祝福她,圣者是不会强求祐黴做什么的,哪怕是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他也不想用在祐黴身上,祐黴是一个很值得人疼爱的孩子,哪怕他骨子里重男轻女,他也不希望祐黴受任何委屈。
祐黴啊!
要幸福哦!
圣者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默默的想着
……
“小祐黴,做孤的女人吧,孤喜欢你!”
之安随手的将车抛弃掉,和天真烂漫的祐黴一起行走在辽阔的大地上
“哼!你才小呢!喜欢不是爱,我才不要呢!”
祐黴微微的皱着鼻,向之安比划着鬼脸,在道路上蹦蹦跳跳。
祐黴二十三岁来,第一次离开八百里的老树亭,第一次看见外面的世界,第一次对着这新奇的世界充满着好奇……
“春去秋又来,公子归不归…”
“情谊石上桥,桥下洗衣娘…”
“谁家儿郎刀在鞘,溅洒河中青衣娘…”
“娇不胜羞艳春色,只叹君生伯仪老。”
祐黴断断续续的哼唱着不知名的节奏,之安听不懂,但总感觉很伤感,才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思想。
之安忍不住的又揉了揉祐黴柔顺飘逸的长发。
“哼!坏蛋,我警告你,在揉我,我就……”
“你就生气了?”
“对!”
呵呵,之安都不知道多久没笑了,这句话不知道一路走来祐黴重复了多少遍,但是之安总是听不厌。
咦!这坏蛋笑起来挺好看的嘛…
祐黴脸有点微红的甩甩头,哼!不管怎么好看,都不能否认他是个坏蛋!
“小祐黴,你在想什么坏事呢,怎么脸红了…”
之安还是头一次看见祐黴脸红,忍不住的问道
“哼!你才小呢,谁脸红了,你看错了!”
死鸭子嘴硬的祐黴才不承认自己脸红呢!虽然好像…真的…脸有些发烫……
也许这不是爱,但也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喜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能让之安喜欢的了。
之安想起了哪个时代的一句话:喜欢就是乍之欢喜,久处不腻。
也许孤…
孤真的…
有点喜欢你了,祐黴。
……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还是纯属巧合,之安和带着八百白马从义的公孙让碰见了。
遥想当年万里觅封侯,公孙陈锻绸。
你公孙家当真要叛孤大陈王室吗……
“啊让…”
王有些忧郁的看着迎面而来,像大山一样的男子说,祐黴则躲在王的身后,看着铠甲鲜明的八百勇士,干净的眸子闪烁着智慧,这一刻好像不再是哪个天生烂漫的青少女,而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圣者,俯视苍生百态,漠然不语。
“王…”
公孙让神情复杂的下了马说,八百白马从义让开了一条路,一直被他们拱卫在中央的几辆马车缓缓驶出,来到王的面前,纷纷掀帘。
一个神俊不凡的少年从第一辆马车下来,骄傲的说:“这样也好,省了我们多费手脚。”
第二辆马车下来一手拿羽扇,扇上写着我最风流的少年说:“让出王位,免你一死。”
第三辆马车下来一神情阴霍的中年说:“这大陆一统的位置不是你能坐的,交出王印,看在本家的份上,少你皮肉之苦。”
第四辆马车下来一垂垂老矣的老者嘲讽的说:“王?真是小孩子家家不知羞,贻笑大方。”
第五辆马车下来一饱腹诗书,满腹经纶的中年文士,看见之安后面的祐黴双眼闪烁着狂热说:“把那女孩交给我,我保你在皇城不受辱。”
“放肆!”
之安可以毫不在意之前哪些家伙说得话,但这个中年文士…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毫无征兆,随着之安的两个字,第五辆马车下来的中年文士身体四分五裂的撕裂开来,之安温柔的遮住了祐黴的眼睛说:“乖!孤没说睁开眼睛,你就不许睁开。”
“哼!我才不听你的呢,大坏蛋!”
祐黴倔强得说
“乖,听话!”
之安一手遮住祐黴的眼睛,一手抚摸她柔顺的秀发,很温柔很温柔的说
祐黴虽然嘴上倔强,还是顺从之安的话,渐渐闭上了眼睛。
“锵!”
八百白马从义抽出了刀
“放肆!”
这次是公孙让说,八百白马从义又把刀收入鞘中
“孤看你们不用一一登场了,既然来了,都留下吧。”
随着之安的话说完,周围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无数拿着枪支的暴走族,形态各异的从王身边穿梭而过,攻向了那几十辆马车。
“对不起,王,白马从义,拔刀,冲锋!”
“铿!”
白马从义士,冲锋!
“突突突…”
八百白马从义,大多数随着枪支的响起,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多辆马车也被子弹射穿,鲜血止不住的流出,祐黴鼻子忍不住微微的皱鼻,之安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贴近她的耳朵说:“安!”
“啊!大坏蛋…大坏蛋…”
祐黴猝不及防的被吻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双手交错,揉搦的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