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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5·

这天,恰逢周末,去游乐园的人格外的密集,多半是带着孩子的家长,也有成群结队的学生情侣,纷纷往售票点涌过去。

樊晓莀推着轮椅,在形态奇异的大门前站住脚,满脸新奇。“哇~”

“晓莀,你第一次来这里吗?”白薇惊愕地抬起头望着他。

“嗯,你看。”

话音未落,她顺着他所指的望过去——有一个高大的玩偶公仔,两只绒毛巨爪各自抓着三三两两的氢气球,路过的好几个小朋友都吵着要拍照、要气球,特别和蔼的模样。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樊晓莀:“晓莀,帮我拍张照好吗?我想发给爸爸妈妈。”

他一口答应。

端着手机,打开摄像头,奔跑到离她并不远的正前方,不停地调试着各种角度,最终他决定单膝跪地,将摄像头举高,“卡擦卡擦”拍了不止一两张,在他眼里看过去,白薇是个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美。拍完后把手机递还给她。她看了看,不禁“噗嗤”笑出声。

樊晓莀不解:“怎么了?是不是拍丑了?对不起嘛…”

她笑着说:“没有没有。我突然在想,我爸要是收到我的邮件会想什么呢,会不会想是谁给我拍的照片呢。”

“嘻嘻,那你就说是朋友咯。”

“男朋友吗?”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打趣,他不禁红了脸,没再发话,默默推起轮椅朝售票点走过去。

人多嘈杂,樊晓莀只得单手推着轮椅,另一只手始终牵着她的手。白薇轻轻侧目,舒心地展开了笑颜。这一刻,她希望能永远地停住,停住在他的温暖里。和他在一起后,她知道了他的家,他的过去,甚至他的病。在那遥远贫困的山庄,有他多年未探望的老父亲,而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与世长辞。现在只有一个姐姐也在这座城市打工赚钱,赚来的钱要养着他的病和父亲的病。

他曾多次向她说起,他真想有一天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他心疼姐姐这么辛苦地为了他,从小到大地带着他。自己却无能为力,苟延残喘在这里。而每次他这么说,白薇总会抬起手轻轻搭在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说没事的,往后一定会有转机,说着这些不切实际的安慰不够的话。

路边栽满整排的梧桐,淡黄的小花儿绽放在树枝间隙,影影绰绰,如同一个羞涩的孩子偷偷瞧着这一群热闹的人群。

他忽然低头,瞅着她出神的目光,伸出五指不停晃了晃:“白薇,白薇。”

“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在那边休息会。”

白薇恍过神,像刚从梦里醒来,四下环顾着,随后摇了摇头:“还好。”瞳底忽然浮现起那架高耸入云的摩天轮,她像个孩子般拉了拉他的衣角,央求道:“那要不我们坐摩天轮吧,刚好歇会儿,我有点困。”

他推着她来到摩天轮的脚下,抬头仰望,高入云霄的铁架支撑着圆盘状的摩天轮,显得格外雄伟壮丽。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这一天晚上会有烟花表演,所以这会的摩天轮格外空旷,待到夜幕升起,这里就会人满为患——谁都想在高空看烟花的最顶端。

樊晓莀买了两张票,售票的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白薇一眼,继而摇了摇头:“很抱歉,因为空间有限,我们是不允许轮椅车进去的。”

他瞬间慌了手脚。而她硬撑着想要站起来却又因为双脚无力,再次重重地跌回了轮椅里,眼泪像开闸的水花淌满了一脸,她突然好恨自己。都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坐一次摩天轮,并且到达顶端拥抱亦或是亲吻就能走到永远,可现在的她…

“你别哭啊,白薇,我想办法好不好。”他蹲下身,轻轻捧过她的泪脸,她的泪就像火炉般灼痛了自己的手心。

她忙抓过他的手,不停安慰着他:“没事的,我们不坐了…没关系的…晓莀…”

“不行。”他倔强地站了起来,拼命地去搀扶她。

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紧紧抱着他的两只胳膊,用毕生的力气站了起来,刚站稳又突然倒进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胸膛扑面而来的温暖,她勇敢地咬了咬牙,继续支起身子。

路过的几名游客纷纷停下脚步。

摩天轮的倒计时铃铛响了,还有三十秒就要开始了。

他不断鼓舞着她:“别急,一定能行的。”

“嗯。”

身边突然传来一阵震撼人心的掌声。他们顺势望了过去。不知不觉,身边围着两排陌生的旅客,一个个以鼓励的目光投向他俩。他有些感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步伐。最终,在大家目送的眼光中好不容易抵达了摩天轮。

他扶着她坐了进去,才舒了口气。

同时,摩天轮缓缓启动。

白薇小心地挪到了窗边,探着脑袋去看下面随着摩天轮的徐徐上升而变得愈来愈渺小如蚂蚁的人群,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如同一片羽毛,被整个世界护着的羽毛,最终轻柔地落在他瘦削却也坚实的怀里。他们的心,仿佛得到了满足。

这座摩天轮构造奇特。它的每一个座厢,都镶上了五彩斑斓的流苏灯管,远看,宛如一座巨大的、彩色的钟面。这就是为什么晚上这里会人满为患的理由之一。

“晓莀,我想睡一会儿。”说着,她顺势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了。

“嗯,眯会吧,等结束了我喊你。”

“好。”

她的手掌轻轻贴着他的左胸膛,那块地方,蹦跳得特别像只小鹿,让她感受到了第一次的心动。我喜欢你,樊晓莀。她轻轻地对自己说着。也许他没听到,又或许他假装没有听见,眼泪却轻易地划过他的脸颊。

徐徐转到了最顶端,他低头看去,她早已睡着,嘴角还挂着幸福的微笑。

他俯下身去,轻轻吻住了她的额头。

或许,白薇不会知道有这一枚吻降临过,就像一道流星,转瞬即逝。但在梦中,她感觉到了周身的甜蜜。

他推着她逛遍了整个游乐园,给她买了一大束的棉花糖,看着她把棉花糖吃得满嘴都是,不禁捧着肚子笑了,她也没去责怪,故意抓下一大块棉花糖往他脸上粘过去,学着他的样子笑得就像一个疯子。

夜幕低垂。

他推着她跟随人流往大草坪赶过去,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快开始了,到时候我一定要拍最美的照片。她笑着打趣,有我漂亮吗。

“都美,都美。”他傻呵呵地笑了。

突然,一簇烟花直冲天空,渐渐地舒展开来,像一朵时而蓝、时而绿、时而黄的繁花那般绚烂。随即,夜空里的烟花就像随波逐流般都涌了过来,形态各异。有的像撑开的伞,有的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更多的像一条条银蛇窜上云霄。

无数人叫着好,耳畔时不时便能听到各种数码设备的声音,汇集到了一起,与这烟火混杂成一曲特殊的交响乐。

“嘭”又一个烟花在夜空里绽放开来,随后开出了一朵大红的花朵。

“漂亮吗?”樊晓莀蹲下身去。

无数朵美丽的烟花在她的瞳底绽放,他看得有些出神了。

待她转过头去,她才发现他们的距离贴得好近。她突然加快了心跳,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明显地在颤,而他下意识地合上了双眼。

她的脸更红了,映衬着这五彩斑斓的天空。

终于,她放下了所有的杂念,轻轻合起眼,身子慢慢地向前、向前。

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胸膛有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压制了他所有的呼吸,他忙捂住嘴逃离了这里。当她睁开眼后,面前的他早已隐匿进人群里。

他躲在一片树荫后,这里有些清冷,他扶着树干不断地喘着粗气。从裤兜掏出了药丸,使劲吞下了两粒,他以为会好点,却没想到他突然有种呕吐的欲望,最后还是把药丸给吐了出来。他捂着嘴不停地咳嗽喘息。

齿间涩涩的,他下意识地摊开了手掌。

一摊触目惊心的血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了他的掌心!

他感到无比的惊慌失措。

白薇奋力地滚动着车轮,绕开这群嬉闹的人群,焦急地寻找着樊晓莀,那万般绚烂的烟花已失去了光彩。

“晓莀!晓莀!”

“你在哪里!晓莀!”

樊晓莀突然听到她的叫喊,将手心的血迹胡乱在裤子上来回擦了擦,立刻朝她那边跑了过去:“我在这里…”

“你上哪里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满脸责怪。

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故作镇定,冲她笑着说:“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不过…吃了两粒药就好很多了…”

“病又发作了吗?”她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

“嗯。”

“我们回去吧,晓莀,你也该休息了。”

他二话没说,点头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他慢慢地推着轮椅,思绪早已不在这里,为什么他会吐出那么多血,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病情加重了?

就连白薇呼唤了他几遍,他也没听见。

“晓莀?”

“啊…怎么了…”

她狐疑地抬头看了他揪着的眉心,但没察觉出什么,兀自说道:“过段时间你和我一起去澳洲吧,我父母在那边做医生,他们认识几个专门治疗哮喘方面的专家,我带你去看看。”

突如其至的车打着大光灯从他们身边驶过。他有点恍惚。

抬眼望过去,白薇的出租屋到了,他低头对她说,到家了。随后,一如既往地把她扶了进去,在门口与她告别。

她最后一遍问了他:“好不好?”

“什么?”

“去澳洲接受治疗啊,不要再延误疗程了。”

他垂下眼眸,淡淡地苦笑着:“再说吧。”

这些时日,他再也没见到晓花过来看望,不禁有些不习惯,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经历了什么,也许为了毕业考而闭关修行,也许为了别的。至于那晚,白薇说的去澳洲之事,一直都困扰着他几个夜晚。他放不下很多,有爸爸,还有姐姐。

自从那次咳嗽出血后,樊晓莀有时在吃饭也会突然咳出血,被赶到厨房的江不弃发现。他硬要带他上医院检查,他不想去,他害怕如果是病情加重了是不是要花去姐姐更多的钱,他已经是个负担了,这样下去,她的负担更加重。

“你信不信我找几个彪形大汉扛着你去!”

江不弃严肃的目光射向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他只好顺从,在他的陪伴下去了市里的大医院,做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最后,医生把他叫进了办公室,留江不弃一人独守门外。

年纪过半百的医生轻叹着气,不断摇头:“你还剩三个月的时间…”

他告诉他,炎性细胞渐渐扩展,成了一种癌变,他本身患上的并不是普通的哮喘,是一种随时都可能加重的哮喘型支气管炎,如今炎症转变了癌。

走出诊室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扑倒在江不弃的肩膀上哭的,他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说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他说他对不起姐姐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所有人。他哭了好久好久。江不弃在接过诊断单后,也同样惊住,像一道雷电劈过脑门。

哭过以后,他木然地坐在长椅里,傻傻地凝望着这片湛蓝湛蓝的天。江不弃提着一瓶矿泉水走了过来,递到他的怀里,什么话也没说。

“江大哥。”

江不弃怔怔地望向他的侧脸。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没有一个人在得知自己的生命即将临近尾声会不难过,而我才发现我并没那么坚强。”

江不弃轻轻摆弄着瓶子,低着头,眼里流露出一股哀伤。他想到了晓花,如果让她知道,她该怎么想,又该怎么难过。

樊晓莀的鼻尖轻轻一酸,瞳底腾起一片云雾:“答应我,不要告诉我姐,好么?”

“为什么?”他突然扭过头去,皱着眉,紧紧盯着他。

而他却一脸淡然,浅浅地说:“我不想她为我难过,她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

“但是,早晚她都会知道。”

“到那时已经不重要了,我早已不在这个世界,最起码在我走之前看不到她的眼泪,不然我会跟着难过。”

江不弃忙转过脸去,他不知该怎么去隐瞒,又或者往后看到晓花时他怎么去面对她,那若有似无的悲伤是否会被她察觉呢。

·36·

那一晚的回忆在经过好几天的洗礼,依然不断地侵蚀着她的梦境,让她感到窒息的崩溃,她或许再也忘记不掉。

……

晴雪穿得就跟一个阔太太。

身边的男人的确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江不离。

她曾无数次的对那次送饭所看到的表示怀疑,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他们一定是巧合碰到,一定是的,当她看到这真实一幕后才知道之前的全都是在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她呆呆地立在原地,如同一张微风一吹即落的纸片。

她饱含眼泪的眼睛里盛出了这刺目的郎才女貌,轻轻地屏息,明知故问着:“晴雪,为什么…你会在…在这里…”

晴雪没去搭理,兀自看向江不离:“不离,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跟晓花讲。”

江不离没敢去正视晓花的眼睛,快速地与她擦肩而过,更像是一种逃离。她莫名的心灰意冷。他钻进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

许久。高跟的皮靴踏在积着薄雪的台阶上,异常刺耳。

她缓缓走下来,在晓花的跟前站住了脚,那种姿态,让她陌生到窒息。

“一切都是你看到的,我不想再解释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呼出了一口白雾,若无其事地缩了缩脖子。“唉,男人呢,都是一样的。你给不了他想要的,就趁早离开,总有人会替他付出所有,这也算是爱情游戏规则吧。”

“游戏?”她狐疑地抬起红彤彤的脸。

“对啊,”晴雪耸耸肩,表现得很坦然,“爱情本身就是胜者为王的游戏。在我第一次见到不离,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是我的人生终点站,你想想看,他人长得不错,家里条件又好,若是我能跟着他,往后我就不会再困扰了,这也是我对未来的一种保障…”

“但是他是我的男朋友呀!!…”晓花突然哭喊着往后退去。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

晴雪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掌:“是你的男朋友又怎样,我问你,你给过他什么吗?你有为他付出过什么吗?没有吧,你以为你善良就能抓住了男人的心,你别做梦…”

“啪!”

这一巴掌是晓花第一次打了晴雪,这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她们之间曾经拥有过的所有回忆,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就让它们随着细碎的雪花飘走吧。

她的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疼。

大树在旁边紧紧抱着晓花的胳膊,不停劝阻着:“晓花!晓花!有话好好说嘛…我们不都是好朋友吗?”

晴雪的双眼在路灯的映衬下,红了一圈,却倔强地冷眼看向她,哽咽着道了句:“好,樊晓花,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再也不是朋友了!”她发了疯似的冲她喊着,抹着眼泪与她重重地擦肩而过。

大树忙放开晓花,冲过去想要阻拦住晴雪,急急地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晴雪我想说,祝你…祝你生日…”还未说完,就被她一掌把捧花拍飞。

一瞬间,天空像下起了小雪,片片白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落在晓花的额头、鼻尖、肩膀。

大树焦急地直跳脚:“这怎么办嘛!呜呜,晓花,该怎么办嘛,晴雪她…她生气了…”

“大树。”她异常平静地转过身,眉眼里带着晶莹的泪光。

“你能陪我一会吗?”

他们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一路上,晓花再没对大树说过话,她独自坐在最后后座,目光无神地凝视着窗外。

大树喊了不下两遍她的名字,她也没理。

不离,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她不断在心底问着自己。脑海中涌现出他看到自己时那张漠然无视的脸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这么多天,他没去联系她,是不是正说明他早已和晴雪走到了一起。

鼻子重重的一酸,眼泪突兀地滚落了下来。

大树忽闻一阵擤鼻声,关切地回过头去。晓花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心事重重,他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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