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米玉所愿秦弈再也不单独和女孩子见面。
有米玉的地方就有秦弈,有秦弈的地方就有米玉。
“秦弈和米玉在交往。”“秦弈和米玉已经同居。”“是米玉勾引秦弈的。”“米玉是狐狸精。”各种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学校。
米玉置若罔闻,而秦弈认为如果出面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学校老师因为知道秦弈和米玉的真正关系,加上对秦弈的信任,只认为是有些学生故意挑事,也不去理会。
构不成伤害的流言在秦弈和米玉的沉默中淡化。
而在另一个地方颜沐邺因为答应了肖默然而在暗中保护着米玉,以至于秦弈和米玉的生活能那么平静幸福。
“嘿,我不是说了,不许去找米玉的麻烦。”在河岸上,颜沐邺以胜利者的姿势俯视着躺在地上呻吟的街头混混,尽管身上也有着不少的伤,却不影响他的气势,他天生就是混黑道的,会让人从心底感到害怕和臣服。
“还是说我的话没有那家伙的话管用?”颜沐邺声音一沉,带着无形的压力,“他一开口大家就乖乖听话了,我的话就是耳旁风了?”如果他们敢说是,他就让他们都进医院呆上个一年半载。
“没……没有。”有人呻吟着开口,很多人都被打昏过去了,他不想再惹火这个恐怖的男人了。
“最好是这样。”颜沐邺警告的说,“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可不会这么幸运,知道吗?”一脚狠狠地踹在最靠近他的一个混混身上。
原本已经昏迷了现在又被踢醒,疼痛席卷了那个混混的每一跟神经。
“颜沐邺,回家了。”不远处装扮妖娆的女人冲颜沐邺喊道。
向女人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停住,回头,在一人身上再踹上一脚,满意的离开了。
“你干嘛要保护那个女人。”妖娆的女人叫郁沙纪,是颜沐邺的青梅竹马,也是A校学生,也听过关于米玉的不少事,不过她反而蛮喜欢米玉的性子的,“你在这里为她拼死拼活,那个女人却毫不知情的过着幸福的小日子。”状似抱怨,其实是想套颜沐邺的话。
“我也不想啊,但毕竟答应了别人的。”
“谁?”瞬间郁沙纪双眼放光。
“想知道?”
“不想。”如果说想,他肯定就会说‘不告诉你’。
“好可惜啊,我以为你想知道的话就告诉你来着,既然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
“不说拉倒。”郁沙纪忍气,她自己查去。
“是肖默然,他拜托我的。”反正不是什么秘密。
“是他?”郁沙纪诧异。
“其实我挺为肖少不值的,那个女人有那么好吗?”
“反正我挺喜欢她的,虽然没见过。”
“1个星期我已经拦下5批人了,有这么招人怨的吗?”想到这个颜沐邺就头痛,他宝贵的时间啊都花在清理那群垃圾上了。
“哦?难怪肖少要你保护米玉了?这也就你能照顾的周全,责任重大,责任重大啊!”郁沙纪幸灾乐祸,谁叫这个戳男总是耍自己。
“你真的不回家吗?”秦弈第206次问米玉,“毕竟是大过年的。”
“我回去大家都不会舒坦。”
快乐的时光总是流逝的很快,米玉都觉得是生活在梦中一样,幸福得不知所措。直到秦弈收拾东西时,米玉才反映过来,原来一年已经过去了。米玉不想回那个家,没有人会因为她的回去而感到高兴,而秦弈,刚好和她相反。米玉没有办法剥夺秦弈和家人的团聚。
“好吧。”秦弈无奈,他也知道米玉回去只会得到大家的冷眼,不回去反而会比较好,“我不在的时候出门要带防身的,别和陌生人说话,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窗户什么的记得关好……”对于让米玉一个人呆着,秦弈很是担心。
“我知道啦。”米玉好笑的打断秦弈的话,“弈哥哥不在的时候,我就把门窗紧锁,呆在家里,等你回来好不好?弈哥哥怎么比欧巴桑还要啰嗦啊!”
“那样也好,家里的粮食储备也够你吃的。”秦弈沉思着点点头,觉得米玉的主意好极了。
“噗。”米玉忍不住喷笑出来,心里很甜很甜。
“弈哥哥快走吧,会赶不上火车的。”
米玉送秦弈到楼下,“弈哥哥……”
“怎么了?”秦弈宠溺的看着米玉纠结的神情。
“弈哥哥……弈哥哥会想玉儿的吧!”弈哥哥会尽快回来的吧?米玉原本想问这个,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了,那家人是对她不好,对秦弈是捧在手心里的,她怎么能够那么自私。
“当然,有什么事的话找王群知道吗?他会帮你的,我也会尽快回来。”
“嗯,好。”听到秦弈最后的一句话,米玉笑逐颜开,果然,她还是自私的。
“我走了,要乖乖的。”温柔的摸着米玉的脸,眼里也有着和米玉一样的眷恋和不舍。
载着秦弈的的士很快就消失在街角,右手覆上心脏的位置,那里一下子少了一块,空虚,寂寞,孤单,涌上心头,痴痴的看着,好希望她的弈哥哥能在下一秒笑着出现在她是面前,宠溺温柔的拍她的头,原来,她已经完全离不开秦弈了。
米玉匆匆跑上楼,跑进秦弈的房间,整个人缩在秦弈的床上,还好那里还有着他的温度。
秦弈走后第三天……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一直想着,米玉蜷缩在床上就是不想理会。
“喂,米玉,开门,我是王群。”
我管你是谁呢,不开就是不开。米玉嘀咕,继续睡觉。
安静了良久后,铃声再次响起。“米玉,你的弈哥哥有东西要我给你。”
弈哥哥?米玉瞬间有了精神,从床上起来,身体有点发软,不到20米的距离米玉差点跌倒好几次。
“弈哥哥有什么东西要你给我?”米玉迫不及待的问。
看到焦急的米玉,王群呆住了,凌乱的头发像个疯子一样披在肩上,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憔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