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说。呼。呼。。师傅怎么这么神出鬼没的?”风阡叶看了后面没有师傅的身影了,喘着气小声地问。他实在不敢大声了,要不然师傅从后面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夏以染自然亦是拍着胸膛轻语。
看了看时间,阡叶纠结了“现在天还早呢?我们是去师妹哪?”
“不然呢?你不怕师傅突然现身师妹的院子啊。”
“没事,有师兄你帮我压着呢,正所谓,越大越坏;所以,如果师傅问起,我就说是你教的。”风阡叶边走边勾着以染的背。
两人虽差了七八岁,身高却差不了多少。
“傻子,你说师傅会信吗?”
夕阳西下,留下两道修长的背影,留下两个勾肩搭背的兄弟。空中荡漾着以染温柔和煦的声音,这声音已经深入人心,已经彻底进入阡叶的心,也温暖了他的心。
而这边的苏简跟果儿解释解释,再解释。可是,她只是被以染硬求出来的,还是有事情要去干的。这不,刚刚跟果儿说又是得走了,刚出门就跟夏以染和风阡叶碰见了。
“哎哟,舍得回来了,真是难得。”苏简捏着嗓子,‘尖酸刻薄’地对着两兄弟。
“呵呵,简儿,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作为大师兄总要以身试则的。
“不麻烦,怎么能说麻烦呢'?别搞得我是不情不愿地来帮忙的。”
夏以谈和风阡叶感觉身边有一万只***狂奔而过。那我们该说什么???
“不过,说真的,我是真有事得走了,不然让我待在这,我还是非常愿意的。”终于,又恢复以前那个豪爽的苏简。
夏以染还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陪~笑。
雪丰山虽有女的,可并不是很多,倒是这几年不知为何,大批女子来袭,可能一次性进师门的,又没有几个,而且,苏简的师姐又冷淡,虽然平时相处的不错,有说,笑也是有的,不过对于子衿那样真真的冷美女来说,笑怎么可能时常有。
因此苏简心中的爱闹的性子也只能收敛一点,这次还以为刚失忆的女孩子,性格一定会有所孤僻,没想到跟她一样这么自来熟,就是问题多了点,不过,苏简表示能理解。
“哦,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咕咕是怎么回事呢。”
夏以染没想到苏简竟然还在意这个,一时哑语,能说吗,还是不能说,算了吧,关于魔丹的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个,我觉得你还是问你师傅比较好。”
“为什么,。不一样吗?”
“哪一样了,差得”夏以染偏不下去,只能动了动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装稻草人的风阡叶。
“差得十万八千里了。比起来,简直一个是天鹅,一个是癞蛤蟆。”风阡叶云淡风轻地吐出这句话,接着,拽着以染就走了,“简儿,我们先走了。”
“可是,在我看来,天鹅不好吃,当然了,懒蛤蟆也难吃。”苏简还在纠结为什么,“既然都不好吃,干嘛非要去找天鹅呢。”